傾情收回視線,跟着南琛鑽進潛水艇裡,“走吧。”
南琛在鑽進潛水艇之前,看着消失在視線內的少年,好奇詢問:“妹紙,他是什麼人?”
傾情搖搖頭:“不知道。”
南琛臉一黑:“不知道你就這麼輕易讓走了?”
“雖然不知道,但我想,絕對不是等閒之輩,我欣賞他,想交這個朋友,不行嗎?”
欣賞他的足夠隱忍,欣賞他的果敢狠辣,最主要的,欣賞他的顏值,不行嗎?
這個看臉的時代,本小姐樂意照顧纖弱的小弟弟!
雖然,他一點都不纖弱。
而且,她有種預感,交云云這個朋友,比去搶奪他手中那三分之一的圖紙,獲得的價值更大,況且,她完全不需要去搶奪。
手臂拉遠,看着中指上閃亮的戒指,無聲笑得猖狂。
“對了,尊尊哥怎麼沒有來?我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他都沒接我的電話,關鍵時刻理都不理我,你們知不知道這些日子我被那個銀帝欺負成有多慘?!”
傾情說着咬牙切齒。
南琛輕咳兩聲掩飾笑意:“尊最近太忙,抽不出身過來,但是是他派我來救你的。”
“忙什麼?”
南琛高深莫測的回覆給她兩個字:“大事。”
“我的事就小嗎?”傾情氣惱的頂回去:“我都要被欺負死了。”
“銀帝怎麼欺負你的?”南琛摸出一根菸,點燃,傾情毫不客氣的奪走他手中的煙,熄滅,南琛無奈拍拍她的頭:“說說。”
南琛的父親,傾情的父親,白迦迦的父親,顧至尊的父親,還有靈脈脈的父親是結拜五兄弟,關係比親兄弟還鐵,五個兄弟的子女裡面,傾情年紀最小,所以傾情一直視南琛、白迦迦和顧至尊爲哥哥,靈脈脈則是她從小玩到大的閨蜜。
傾情不願意說,含糊其辭的道:“反正就是把我欺負得特別特別慘。”
不至於吧,南琛在心底笑,想了想,揶揄問:“睡了你?”
“沒有!”傾情立刻大聲回答。
“真沒有?男人欺負女人,不外乎把女人睡了,不然打了你?”
傾情絕壁不想跟任何人說她被銀帝給睡了這件事,連脈脈她都瞞得死死的,變扭的哼了聲:“總之我就是被欺負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看過他的臉,你和尊尊哥一定要幫我把人找出來,地球就這麼大,我不信我弄不死他!”
她銀牙霍霍,恨不得宰了銀帝的咬牙切齒模樣:“此生不將他挫骨揚灰,我言傾情誓不爲人!”
南琛眼角抽了抽,無奈背過身去,那一抹笑才終於敢露出來,這話他應該錄下來,然後發送給某人聽一聽。
“南琛哥,你帶了多少人來,此刻銀帝還沒走,我們殺回去,弄死四帝!”
傾情這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南琛努力收斂笑意轉過頭來:“你別找死,四帝沒那麼容易對付。等和迦迦匯合之後,我們馬上離開迪拜回溫哥華再說,這裡還是不安全的。”
………
迪拜的近海海面上,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無數的船隻來回穿梭,四帝動員了所有能動員的力量打撈搜救落水的賓客,逐一登記身份,統一人數。
銀帝高高坐在直升機上,正在接着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