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風采依舊,盡如當日相見啊!”鍾離急忙將自己的手,從對方的手中抽出,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如此親密相間,熱情似火,好似有所激情一般。
他當然記得眼前俊逸非凡的青年,上次跨江大橋,他一時興起,沒想到成就了今日之緣。再加上上次和王桂芳母女在世紀百貨商城,他也是受了凌墨軒的恩惠,拿了對方下屬女經理趙欣穎贈予他的一張尊貴會員金卡。
凌墨軒臉色隨即一喜道:“沒想到鍾哥還記得小弟我啊,着實讓小弟我頓感五內沸騰,榮幸之至啊。”
其實此時的凌墨軒,對眼前的神秘青年,頓時好感大增,這人不驕不躁,言辭作風坦蕩,也不過分阿諛奉承於他,同樣不因爲他的一番吹捧之語渾噩頭腦,自以爲是,想必也是一位真正值得結交的得道高人。
再加上他恰好從沈宇澄那裡瞭解到的情況,眼前的這位鍾道長,確實符法通神,絕非那般凡夫俗子;便讓他凌墨軒對眼前的青年,甚爲重視,從心底便有結交之意,不敢有所絲毫怠慢。
現在對方的表現,也正合他意,若非如此,今日之後,他也便不會再與此人有過多的相交。
“嗯,沈醫生,跨江大橋上的事情,多有冒犯之意,當時情況危急,事權從急,還望原諒鍾離當時的情非得已,冒失之過!”鍾離也不是那種不懂得謙讓還禮之人,眼前兩人對他可謂是推崇之至,他也不能自持身份,多有嬌縱心理。
沈宇澄同樣是瞬間,對眼前青年,頓生好感,急忙溫語笑道:“呵呵,鍾道長過濾了,那日之事,是宇澄有眼不識真人,冒犯之處也有!”
此時此刻,衆政商界名流,皆是神色各異,細聞三人之間的談話,想從中覓得一二原委,一解心中疑惑。
不過他們之中有些心思八面玲瓏之人,已經對眼前身份神秘青年,暗自起了攀附結交之意。
這時候,已經是臉色瞬即再次變得寒霜似冬的施易風走上前,心情不快道:“宇澄,墨軒,這人不過是一介江湖術士,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邪惡巫術,只懂得魅惑人心,你們兩位可不要讓這小子的花言巧語所欺騙了。”
鍾離暗自搖頭,眼前施雲庵的孫子,雖是身具法力,又出自名門正宗,身份高貴不說,且定是見識非凡之輩,但是奈何這人對他三番刁難,可見此人心胸狹窄,氣量一般啊。也不知道施雲庵如此謙和之人,怎麼會有這樣氣量狹窄的子孫。
“唉,也許是本天師形象太吊,人家自始自終,從心底就沒有拿咱當回事吧。”鍾離心下暗自腹誹,倒是有些惹他一陣好笑。
他先前雖有不快氣憤之意,欲想拂袖而去,但是現在一想,他又何必同這種傲慢無禮,只着於外相的人相計較。
他施易風不明事理,難道還要讓他鐘離陪着對方理論道法高低,以證明自己不是江湖術士,而是傲骨長存,神威無上的一代玄法高深的捉鬼天師嗎。
要是以前,他必會一氣之下拂袖而去,反正又不是他要來替施老祝壽,而是對方邀請自己而來,就算是到時候不告而別,理虧的也是施家;但是現在他不會如此失了分寸,你施易風只能說的我一時,任你如何詆譭,終有不得不低頭認錯之時。
他也不是沒想過施法教訓眼前的施易風,但又在當時的剎那一想,自己又何必因爲一時的妄念怒火,而自降身份,與其計較!一切自有緣法,就看慧明千里的施老,到時候如何處理了!
江明遠現下瞧着眼前的施易風暗自冷笑不已,先前遭人唾棄嘲諷,此時突然峰迴路轉,真是大快人心。而眼前的施易風,竟還是如此刁難眼前的鐘道長,想必沈少和凌三少兩人,是絕跡不會善罷的。
“易風,你難道認爲我和墨軒兩人,都是那種紈絝無知,驕橫跋扈,不善分辨之人嗎?”沈宇澄遽然面色一寒,不禁心中一怒。
眼前的施易風,人心雖不壞,但就是太過於驕橫傲慢。
“風少,你這樣說就是你的不對了,想我鍾哥符法通神,乃是得道高人一枚,你怎麼能夠如此詆譭於他!唉,天可憐見,我鍾哥這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受到爾等如此惡意中傷!額,咳咳,易風兄,我可沒有責備你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拿你的茅山正宗道術,來欺壓於我啊。”凌墨軒的言行倒是風趣,但聽在衆人耳中,皆是各懷心思,細細品酌眼前凌三少話中的意思。
能夠前來給施雲庵祝壽的人,那個不是政商兩界的名流,不是權勢熏天,便是豪門富商,皆是那種心機沉穩之人,隨即各自扭頭一邊,也不對號入座。
施易風頓感臉面無光,不過這凌墨軒是他的至交好友,這一記耳光,直接扇的他啞口無言,只能自認倒黴。
這一幕,直瞧得江明遠心中暗自叫好,簡直是大快人心啊。
“你奶奶的,老子先前顏面掃地,掃的是蕩然無存,都是拜你所賜,想我江明遠,混個官場容易嗎?”江明遠心中暗自快意地腹誹起來,那臉上的榮光,都快要將整個施家前來拜壽的衆政商名流,刺目的暈死過去。
此時的吳志峰突然讓自己老爹的一個怪罪的眼神,嚇得渾身直接一個哆嗦,急忙躲避在人羣之中,不敢再在人前現眼了。
再瞧徐明碩,這小子家庭背景大,有自己的老爹和親叔徐中天頂着雷,他懼怕什麼。
對方不就是有沈宇澄和凌墨軒撐面子嗎?反正人已經是得罪徹底了,他也瞧着眼前的青年心中不舒服,你們有能耐我何?加上他們徐家和沈家還有凌家,一直都是那種面和心不合的處境,自己家的親叔都不懼沈家和凌家,他也就沒必要擔憂什麼了。
所以此時的徐明碩,依舊是先前的輕蔑神情,根本就不拿鍾離當回事。
“珊姐,那個青年到底是何來頭,爲何你弟弟凌三少和沈大哥,如此護着他?”趙月靈眉色疑惑地對着身邊站着的一位渾身充滿御姐氣質的女人問道。
凌雲珊眉色微動,道:“這青年人,先前就覺得有些意思,現在看來,他能夠讓沈宇澄和我那個喜歡耍寶的弟弟如此甘願爲他挽回面子,而得罪了在場的權貴;嗯,看來這青年人,倒是真的很有意思了。”
“嘻嘻,珊姐,你不會是對眼前的青年人,真的來興趣了吧?”趙月靈笑得很是讓人誤會,還閃爍着水汪汪的靈動眸子,暗含曖·昧地對着凌雲珊瞥了一眼對面的鐘離。
凌雲珊瞬即臉色一羞,沒好氣,道:“你這個小妮子,討打是不是?”
趙月靈見到凌雲珊突然臉色一紅,又是低聲咯咯淺笑起來。
“嗯,各位叔伯親朋,我看時間也不早了,馬上我爺爺就要隨同一衆老爺子,從後院出來過壽,大家先行隨意,我就暫不奉陪了。”施易風臨走的時候,神色恨意地瞧了一眼鍾離,便隨即離開了。
這時候,沈宇澄和凌墨軒兩人,已經開始和鍾離閒聊攀談起來。
突然之間,鍾離正和沈宇澄兩人說話之際,也不知道凌墨軒那小子,什麼時候離開,又拉着一個人走了回來。
“鍾哥,你看這小子,是不是特麼的欠揍啊?”凌墨軒拉着吳志峰衣領,此刻瞧在鍾離眼中,那絕對是一副絕世紈絝的作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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