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一翻激戰已經受了傷,這活都躺在牀上養傷。他們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反抗能力,只抵抗了幾下就全都被幹翻在地。李昊龍一夥人揮起鋼管對着他們的腿就是狠狠的一棍,慘叫聲伴隨着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房間裡面久久迴盪。
正當李昊龍幾人要去隔壁房間的時候,二十來個人拿着鐵棍砍刀衝了進來。本人就不算大的房間,地上已經躺了六個人,加上李昊龍五人都顯的有些“擁擠”了。
李昊龍五人迅速將他們堵在了門口,揮舞着鋼管往他們身上打去。衝在前面的人一個個都被打的頭破血流,後面的人根本就進不來。全都被堵在了門外,此刻人多反而顯的“多事”了。
被堵在門外的人見到自己的兄弟捱揍,一個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此刻他們的腦中都有一種想法,那就是爲什麼房間的門是那麼的小。爲什麼手中沒有手**,要是有個手**我扔進去炸死他夠娘養的。
聽到弟兄們的慘叫聲,一個個都覺的無比的悽慘。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後背也是一陣的發涼。恨不得把牆拆了衝進去揍他們一頓,可是想法是好的。就怕等你把牆拆了,人恐怕早被打死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生命是革命的本錢,命都沒有還混他孃的屁啊。幾個膽小怕死的人,眼見衝進去也是被打的份,乘大家不注意紛紛逃走了。剩下的人也只抵抗了幾下,一個個都被打趴在地上。
李昊龍毫不留情,揮起鋼管將他們的腿全都打斷了。房間裡面充滿了恐懼與哀嚎聲,讓人看的毛骨悚然。李昊龍用鋼管指着他們,冷冷的說道:“告訴你們的小鳥哥,下次還敢招惹我,我就要你們的命”!
李昊龍說完,一夥人便揚長而去。只留下他們抱着腿,捲縮在地板上痛苦的**着。
走出樓房,李昊龍掏出煙給他們遞了一根,自己點上一根說道:“這事我們乾的會不會太狠了一點”?
胡一刀接過煙點上,吐出一口白煙說道:“這已經算輕的了,沒要他們的命他們就燒高香了”!
李昊龍沒有說話,耳邊隱約還能聽到他們的慘叫聲。將煙叼在了嘴上繼續往前面走着,四個人見他不說話,誰都沒有再說什麼,大家都沉默了起來。
此時李昊龍發覺自己變了很多,剛剛打斷他們腿的時候,自己一點都沒有心軟。相反卻很痛快,一點內疚感都沒有。此刻更覺的自己變的殘忍了,不會再對敵人手下留情了。二十幾個人,以後恐怕好了都要殘廢了。他們以後還想在道上混,恐怕都是個柺子隊了!
來到馬路上,伸手攔了兩輛出租車回到了玉錦城。李昊龍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點上根菸說道:“刀子,我要離開幾天,你們幾個要小心點”。
“大哥,你要去哪”?胡一刀聚精會神的說道。
“去銀川看看,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那裡了,有機會我把其他幾個結拜兄弟介紹給你們認識”!李昊龍淡淡的說道。
“大哥,那你什麼時候走”?烏鴉遲疑不決的說道。
“今天晚上就走,對了,我走了之後你們都要聽刀子的。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不要出去了,這裡暫時還是最安全的”。李昊龍吸了口煙說道。
四個人齊聲說道:“大哥放心,我們不會到處亂走的”!
........
午夜時分,李昊龍穿着一件風衣走出了玉錦城。本來胡一刀他們是要送的,但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李昊龍還是拒絕了讓他們送自己去火車站。
此時的李昊龍自然也是化妝了的,現在是通緝犯。不僞裝一下恐怕連火車站都進不去,但爲了跟假身份證上的照片一樣,也沒有過多的僞裝,只是在脣上貼了一模胡子。選擇晚上走也是爲了避免警察的檢查,白天警察比較多不方便走。
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火車站,走進售票廳仍然有些人在排隊買票。但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了,排隊的人並不算多,沒多久便買到了一張開往銀川的軟臥票。
看看票上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火車就要開了。李昊龍不想在候車室引起人的注意,便在周邊轉悠了一下,等到火車快開的時候才進入火車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晚上並沒有什麼檢查,順利的檢票踏上了火車。
拿着票找到了自己的牀位,車廂裡有四個牀位,自己的位置是在左邊下面,而其他三個牀位都是空的。很顯然暫時還沒有人和自己住在同一個車廂,這樣反而更加安全了。何況現在也不是春運,整列火車都比較空曠。
沒多久火車便開動了,爲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李昊龍將車廂的門鎖上了。衣服也沒有脫,直接躺到牀上蓋着被子睡覺了。
由於昨晚喝了太多的酒,又沒有睡好。今天一早又是一場大廝殺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躺下沒多久便睡着進入了夢香。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昊龍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習慣性的警覺,手第一時間摸向了腰間的貝雷塔手槍。
透過門上的玻璃小窗仔細的一看,一個穿着紅色風衣的女人在敲門。李昊龍起來將門打開了,淡淡的說道:“有事嗎”?
她淡淡的一笑說道:“不好意識,我也是這間車廂”!
李昊龍看了看她,看上去三十來歲。她的確是個非常美的女人,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嘴脣玲瓏而豐滿,看來就像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無論是誰看見都會忍不住想咬一口。但是她身上最動人的地方,並不是她這張臉,也不是她的身材,而是她那種成熟的風韻。一時間李昊龍有些恍惚,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可是又想不起來。
她也兩眼凝視着李昊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恍惚兩個人以前就認識一樣,可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他是誰。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許久李昊龍纔回過神來說道:“不好意識,剛睡着了,請進吧”!
她猛然反應過來,覺的自己有些失態了。盯着一個男人看,心裡一陣的嬌羞。臉上翻起了幾朵緋紅,提着行李箱走進來歉意的說道:“沒關係,是我不好意識吵醒了你睡覺”!
“沒關係”!
李昊龍淡淡的一笑,隨手將門關上了。她心裡一驚,寡男寡女共處一“室”,手頓時抓緊了風衣領。李昊龍猛然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忙將門打開了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忘記了”!
她尷尬的一笑說道:“沒關係”!
兩個人共處一間車廂,氣氛顯的有些尷尬了起來。李昊龍也顯的有些侷促不安了起來,她也是一陣的忐忑,將行李箱塞進了牀鋪下面坐了下來。
火車再次開動了,李昊龍看了看手錶,已經凌晨一點多鐘了。此刻一點睡意也沒有,兩個人都有些不自然。看着她有些緊張的坐在牀鋪上,李昊龍尷尬的說道:“很晚了,你早點睡吧。你放心,我不會把門關上”!
聽着這聲音,她更加覺的耳熟。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翻李昊龍,屏息凝神的說道:“我好像認識你,可又想不起你是誰”!
聽到她這麼說,李昊龍更加相信自己和她見過面。心中更加確定自己認識她,可同樣的是自己也想不起她是誰。李昊龍聚精會神的說道:“我也覺的認識你,可我也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你”!
她更加確信自己認識他,猛然間腦中想起了一件事。她精神煥發的說道:“我想起你了,你兩年前在銀川廣場和我兒子小杰一起堆過雪人,你還記的嗎”?
一提起小杰,李昊龍驟然想起兩年前的那一幕。那時候得知韓雪出了車禍昏迷不醒,自己從哈爾濱趕去銀川。後來離開銀川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在廣場獨自傷感。就是那個時候自己遇到了小杰,還和小杰一起堆雪人。此刻那一幕歷歷在目,恍惚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李昊龍恍然醒悟的說道:“我想起來了,你是小杰的媽媽”!
她笑了笑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
“呵呵,這也許就是緣分吧。那時我還答應小杰以後還會陪他一起堆雪人,可我卻沒有做到”!李昊龍雙手一攤,慚愧的說道。
“沒關係,他只是個小孩子嘛!不過他老是念叨你,說要和你一起堆雪人”!
“嗯,我這次就是去銀川,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就陪他一起堆雪人。對了,小杰現在應該蠻高了吧”?李昊龍輕點下頭笑着說道。
“嗯,他今年六歲了,現在在讀學前班。這個時候銀川已經下雪了,要是小杰知道你會和他一起堆雪人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她點點頭高興的說道。
兩個人隨即便聊開了,一點陌生感也沒有了。大部分聊的都是關於小杰的話題,不知不覺已經聊了一個多小時。她笑着說道:“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劉詩雅”!
“李....”。猛然想起自己是通緝犯,隨即改口道:“楊軍”!
楊軍這個名字還算是乾淨的,目前來說還沒有被警察注意到。把這個名字告訴她並沒有什麼影響,但要是把自己的真名告訴她那就很難說了。畢竟自己是通緝犯,萬一她知道自己被通緝了,那勢必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對了,楊先生,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聽你口音不是銀川人啊”!劉詩雅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是贛江省昌江市人。我是....我是賣酒的”。李昊龍從容不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