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着嗎?白主子叫我們來抓你。”一個男人打量着安澄,傲慢的道,“可惜啊,長的這麼好看,活不了多久了。”
顏安澄緊鎖雙眉。
白主子?白黎嗎?
“你們是白黎的人!”顏安澄驚道。
“這娘們兒怎麼這麼多話呢!”其中一個男人煩躁的道,隨即一個手刀劈過來,安澄就毫無意識了。
待顏安澄醒來時,已經在一個大廳內了。
她被綁在一個凳子上,無法動彈。
大廳的內部裝飾的富麗堂皇,有歐式皇家風的感覺。
十幾個黑衣人用槍指着她,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的額頭。
這時,細碎的腳步聲嗒嗒嗒的響起,敲擊着顏安澄的心臟。
循着那聲音,安澄擡起眸子,看見了一個女人——白黎。
她還是那身黑色旗袍,手裡把玩着一把槍,從旋轉樓梯走下來。
“白黎?怎麼是你?”安澄不可思議的道,“你爲什麼要抓我。”
白黎不語,她淡定的走到沙發區的主席位上坐下,拿出一塊精緻的手帕擦拭着她手裡的槍。
一個男人走至她身邊,恭敬而小心翼翼的詢問,“白主,那個女人怎麼處置?”
白黎注視着顏安澄,眸光冷厲殺伐,冷血無情。
“顏安澄,你是不是很傷心,很失望?”白黎挑眉,饒有趣味的道,“自己心愛的男人丟下自己,去找別的女人了,這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啊?”
“你閉嘴!”顏安澄憤憤的道,“都是你在騙我,梟馳他絕對不會負我!他說過他永遠愛我!”
“哈哈哈哈!”白黎大笑,像在看傻子一樣看着顏安澄,“永遠愛你?愛一個人首先得了解他,你覺得你瞭解他嗎?”
“他走私武器,專門向戰亂地區輸送炮火武器,挑起戰亂,從中牟取暴利。”
“他視人命如草芥,暗中黑錢洗白,北洋集團有一個暗殺組織,只要給了錢,不管老弱婦孺,只要出了錢,佐梟馳就能痛下殺手!”
“他暗中做了多少非法交易,你知道嗎?你只看得到他的光鮮亮麗,你看得到他背後的血腥暴力嗎?”
顏安澄不語,目光死死的盯着白黎。
這跟她想象中的佐梟馳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你根本一點都不瞭解他!”
“還有,你竟然說他愛你?荒唐!”
白黎蔑視的一笑,對着身邊的黑衣人擺了擺手,大廳中央的大屏幕便被打開了:畫面是在一間病房裡,一個身材高大的***在一個女人旁邊,那女人與顏安澄長的一模一樣,毫無生機的躺在病牀上,而那男人,顏安澄再熟悉不過了,那正是佐梟馳。
視頻很短,幾秒鐘便沒了,但顏安澄卻感覺自己看了一個世紀,視頻結束後,她失神的盯着那黑黑的屏幕,久久無法移開目光。
這時,白黎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顏安澄看向她:“怎麼樣?現在可還相信?”
一滴淚水從安澄的眼角滑落,安澄仰着頭,透過淚水看向白黎那很毒的面孔,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哈哈哈哈!”
一陣詭異的笑聲在整個大廳內迴盪。
白黎看到顏安澄這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心中特別歡喜,“你看看你現在,跟個跳樑小醜一樣可笑。”
”你憑着這張臉,奪取了梟馳的寵愛,現在梟馳棄了你,那麼這張臉也對你沒有什麼用處了。”白黎瞪着安澄,慢慢的道,“來人,拿匕首。”
一旁的男人遞上了一把匕首,匕首在白黎手中轉了一圈,刀尖靈活的停留在了顏安澄的臉上。
“忍着點哦。”白黎笑着道。
刀劍狠狠的在安澄的俏臉上劃過,留下一道血紅的傷溝,鮮血涌出,如花般綻放在安澄臉上,一滴淚水劃過安澄的臉頰,伴着鮮血落到地上。
安澄好像感受不到疼痛,她看着白黎那副猙獰的面孔,竟然咧開嘴笑了起來。
白黎見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注視着顏安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