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飛揚灌注畢生功力的一掌拍在王志翔後背上,王志翔向前踉蹌幾步,卻並未有什麼大礙,而作爲攻擊方的高飛揚同樣也被震得倒飛出去撞擊在身後的牆壁上,別墅的牆再一次遭到拆遷般的撞擊,他手臂劇烈的顫抖着,落在地上時陡然張口噗的噴出一口鮮血,雙膝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氣,神色頗爲猙獰。
目擊者都不禁悚然動容,他們的心裡突然出現一個遊纔可能出現的詞彙——反彈傷害……
王志翔將後背暴露給高飛揚重擊,而王志翔只是向前踉蹌幾步旋即便穩住身形,旋即被趁虛而入的三名高手打胸膛,這一次三名高手都無法擊破的防禦竟是輕鬆的破防了,三掌將王志翔打的再次口噴鮮血。
作爲攻擊方的高飛揚同樣也受傷慘重,每個人都驚愕不解,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情況,唯一的解釋,那便是王志翔將高飛揚的內勁反彈回去導致高飛揚內傷,可如此如此遊的情況切切實實的生在現實裡,又有多少人敢相信如此無稽的事實。
“難道這就是紫氣煉心決真正的奇妙所在?”
實際情況只有高飛揚最爲清楚,他驚駭欲絕的望着獰笑的王志翔,就在他攜帶萬鈞之力的一掌拍在王志翔背心時,陡然感受到王志翔背心出現一個急旋轉的漩渦,他的內力被那個漩渦快吸收進去,即便仍舊有一小部分勁道衝進了王志翔的體內,但大部分勁道又在一瞬間被漩渦彈射出來,因爲急旋轉攪拌的緣故,彈射出來的那一部分勁道反而帶着更加威猛的勢頭,將高飛揚重傷。
“受傷了?”葉凡不禁愕然凝視着有紫氣煉心決護體身體強的跟變形金剛一般的王志翔,以他的紫氣煉心決,絕不可能被高家三個這種級別的高手破防,但王志翔切切實實的吐血了,被高飛揚全力一掌擊都安然無恙,反而被三名家族高手打傷,這麼看來,王志翔鐵定是使用了什麼強的防禦招式,而且這種防禦招式還能將外來勁道反彈出去,而絕對防禦的背後,也必然有軟肋,葉凡猜想,王志翔使用這招可以起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奇效,但是身體其他部位的防禦力卻接近於零。
“娘希匹的,這招的弊端還是沒有辦法改善。”
王志翔受高家其他三名高手的重擊,竟是受了不輕的傷,情況正如葉凡所想的那般,王志翔使用‘紫氣漩渦’這招,必須要以巨大的內力爲基礎,原理並不複雜,但要煉成這種奇功,卻異常的艱難,先最基本的條件便是強大的內力,其次需要對內力無與倫比的控制能力。
王志翔一心沉浸於內力修煉之,對於內力的掌控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饒是如此,他還是借用了他家族的特殊功法‘神控術’才能控制內力在身體各處製造出這種強力漩渦,並且運用這種特殊的功法將外來的勁道在他內力形成的漩渦加旋轉,旋即瞬間反彈出去,以擊傷攻擊者,似乎類似於姑蘇慕容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絕技,但王志翔這種功夫,卻更加的實用,更加的陰險狡詐,這種功夫,跟他人一樣的淫蕩猥瑣。
“神控術要是能練的純熟一些,或許可以分化出一部分內力防禦其他部位。”
王志翔心裡暗暗想着,但神控術的修煉異常的艱難,並非一朝一夕能夠有所成效的。
身在高家花園百米開外的血手,永純,萬孜亮等人紛紛從各自的車出來聚在一起,血手挽起範思哲西裝的袖子,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電子錶,道:“時間差不多了。”
“一個大老爺們穿名牌西裝,戴十五塊五毛錢的電子錶,你真Tm是潮流人士。”永純鄙夷的瞥着血手手腕上那驚鴻一現的鳳姐牌電子錶。
“我勒了個**,你丫黑皮靴黑西褲,穿雙鮮豔的紅襪子,你叫個粑粑啊。”血手反脣相譏道。
“哥本命年,紅色大吉大利,我還穿了紅內褲呢,你咬我啊~~。”永純慘叫起來:“你孃的,鬆嘴,鬆嘴,你丫屬狗的啊。”
血手吐了口唾液,不屑道:“丫的,哥活兒二十幾個年頭,還是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要求,怎麼能不滿足你,紅內褲你穿裡面沒用,你把紅內褲穿外面,我才佩服你。”
永純使勁揉搓被血手狠狠咬了一口牙印清晰的手臂,喃喃道:“爲了保險起見,待會還是去注射狂犬疫苗吧。”
“來了……”
血手聽到永純的話,張嘴就要繼續咬永純,永純也不甘示弱的張嘴打算以牙還牙,兩人相互咬着對方的手臂,大叫着:“你鬆嘴。”“你不鬆嘴我也不送。”,兩人咬的正嗨皮,**迭起的時候,萬孜亮冷冷的聲音陡然傳來,萬孜亮看着前方浩浩蕩蕩的一羣人,人數最起碼上了兩百,黑壓壓的一片,只看到轟隆隆的腳步聲和聳動的人頭,氣勢頗爲壯觀。
血手和永純立即同時鬆嘴停止了打鬧,拉了拉西裝的一腳,將皺起的西裝拉的筆挺,一抖肩膀,將衣服抖順,便直視着浩浩蕩蕩挺進過來的兩百餘人,這羣人赫然都是高家見情況不容樂觀緊急調配過來的高家弟子,真正的高手都在高家裡圍攻王志翔和葉凡,而這羣弟子個人實力雖然不足,但勝在數量足夠多,螞蟻咬死大象的事情不是不可能。
因爲時間緊迫,這兩百餘人不過是陣容,起初只是一小隊一小隊十幾人的隊伍,趕過來的路上相遇,便凝聚成這兩百餘人的浩大隊伍,幸虧高家花園也是獨立別墅,周圍沒有什麼居民,否則就這情況,還不將普通市民嚇的門窗緊閉。
血手,永純,萬孜亮,施華以及一羣巾幗不讓鬚眉的美女們站成一排,正面迎接着浩大的百人大軍。
“他們果然還是打算用人海戰術,還好哥料事如神。”血手自得意滿的笑道。
“臭不要臉,這是你料事如神嗎?”永純極度鄙夷的看着血手,盯的血手心裡一陣陣虛,永純就是看不過這傢伙的無恥,他要揭穿這無恥男帥氣英俊的外表下隱藏的那副猥瑣嘴臉。
“日你個仙人闆闆,哥是淡泊名利,所以提前將這件事告訴了葉凡,讓葉凡轉告給你們知道的,你以爲以葉凡那傢伙三七二十八的智商真的能夠料敵先機嗎?”血手義正言辭的說道。
話音剛落,直接導致永純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鄙視血手的人急攀升到除了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
“是高家的人就馬上進隊,否則就滾開……”
那攀升到將近二百五十人的浩大隊伍距離血手等人還有十多米,已經有人開口爆喝,這個時候他們人多勢衆,膽氣十足,腰板挺得筆直,走起路來擲地有聲,豪邁無比,二百五十人對八人,傻子也不會退縮。
“嘿,大哥,自己人。”血手喜眉笑眼扭着豐臀迎上那支浩大的隊伍。
永純見狀,忍不住追上去破口大罵:“我日,太過分了,你***居然當叛徒也不叫上我,這麼無恥的事我最喜歡做了。”
跑在最前方的人見血手和永純跑了過來,還真以爲是自己人,並不在意,繼續大步流星向前挺進,可當血手和永純接近隊伍時,前面的人頓時看傻眼了,只見血手和永純像似約定好了一般,各自揮出一條手臂,幾乎在同一時間打在方纔那個說話的人的臉上,整齊的只出一道聲音,血手和永純的力道有多威猛無須贅述,但卻因爲血手和永純的巴掌同時打在他臉上,兩者的衝擊力相抵,導致那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呆若木雞,但實則他已經被打蒙了,腦袋一陣昏沉,耳朵出一陣嗡鳴,兩邊臉紅腫的跟嘴裡含着兩個包子一般,他看到血手和永純兩人嘴巴動了動似乎做了一番交談,但他卻聽不到絲毫聲音。
但隨後血手和永純一上一下將他打飛出去撞翻了十數個人之後,他懂了,血手說:“你上我下?”永純說:“淫蕩無極限。”
敵人……
高家這二百多個人至此才終於搞清楚情況。
“兄弟們,幹掉他們。”
二百多人之有人突然煽風點火,讓人多勢衆的一羣高家弟子頓時二話不說朝血手和永純衝去。
說話那人也是鬼精鬼精,見血手和永純一拳將一個人打出那麼遠,心知厲害,便躲在人羣裡吶喊,防止被當成出頭鳥給除了。
“哇擦勒,老子隱藏的這麼深都被找到了?”
然而下一刻,血手便陡然飛身躍起,旋即沉身落在人羣之,再次躍起時,已經將一名嚇的臉色慘白雙腿直打擺子的年輕人提着飛了起來,在人羣一名年輕人的腦袋上一個借力,身形再次拔高,旋即將那名年輕人猛地拋飛出去,讓他真正的體驗了一番雄鷹展翅翱翔九天的快感,他險些忍不住就唱出:“我要飛得更高……”
然而不待他從驚駭之回過神來,空一道閃電一般的寒光一閃即逝,帶出的卻是一道妖異的血箭在空氣揮灑,胸口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洞源源不斷的往下面噴灑鮮血,猶如局部地區降血雨的畫面,成爲在高空拋飛的那名年輕人視線裡最後一道妖嬈的畫面。
天衣無縫的配合產生的是無與倫比的震懾效果,萬孜亮雖然外表冷酷漠然,但在葉凡,血手等人淫威的影響之下,終於不負衆望成功的具備了幾分悶騷的潛質,飛刀一出,誰與爭鋒,由於萬孜亮出刀的時候,那名年輕人的身體還在高空飛行,一刀破胸而出,導致一邊飛行的身體一邊噴灑鮮血,猶如下着一場血雨,濃重的血腥味瀰漫開來,鮮血灑落在那些仰起頭看着這一幕奇景的人臉上。
一場局部地區的血雨帶來的是二百多個高家弟子自內心的恐懼,他們甚至根本沒有現那傢伙被拋飛在空是怎麼死的,鮮血是怎麼流出來的。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兩百餘高家弟子驚恐之餘,心裡紛紛猜測這個問題。
“飛刀,是飛刀,萬孜亮的飛刀,他們是血手,永純……”
人羣后爆出一陣慘厲的驚呼,顯然有聰明人聯想到這次來的目的是剿殺葉凡和王志翔,從而想到了和葉凡一起的幾名牲口,剛纔那一幕,飛刀是最好的解釋,雖然此刻的聲音已經非常嘈雜,但那人的聲音還是傳進了不少人的耳朵裡,一個個紛紛驚呼起來,最後直接導致兩百餘高家弟子都知道了血手等人的身份。,
或許不知道血手他們的身份,這羣高家的弟子興許還會有拼搏一番大不了魚死破的勇氣,然而一旦知道了血手等人的身份,便因爲傳言的可怕影響了心智,變得無力作戰,實力的差距太大,連反抗的勇氣都喪失了,有時候名氣,往往比動手來的更實用。
然而這時,變故突生。
“嘶,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人羣后再次傳來一陣陣山呼海嘯一般巨大的動靜,永純飛上車頂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兩百餘高家弟子身後數十名開外,再次用來一大羣人,或者說一大片人,黑壓壓的一片,似乎根本望不到盡頭,那走動的聲音,都已經震動了地面,導致放在法拉利車的一杯水都盪漾起了漣漪。
高家的一羣人頓時歡呼雀躍起來,同時又找回了剛剛纔失去的自信和勇氣,有人大呼道:“咱們高家的大部隊來了,何足懼哉,兄弟們,衝啊,血手算個屁,永純算個粑粑,萬孜亮算個鳥,王志翔算個毛,葉凡算個球,人擋殺人,神擋殺神,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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