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聽小凡說你是世界上最美的百科全書,麻煩你告訴我,我的真愛到底在哪裡啊?”這是血手無比純真卻一直未能實現的夙願。
“……”
“我的要求比較簡單,請告訴我,哪個醫院治療便秘最有效?”便秘多年的王志翔是多麼的困擾。
“……”
葉凡和豔舞在衢德市與血手等人會合,得知豔舞就是江湖傳說的現代版王語嫣,貌美如花氣質出衆的豔舞就遭到一羣無恥之徒的集體圍攻,詢問了一些百度都無法查證的問題。
這些問題,豔舞只能以一句話概括:“無解。”
血手,王志翔頓時痛心疾,傷心欲絕,心灰意冷,沒有真愛,便秘不能治癒,簡直就是悲慘的人生,一片灰暗,再也找不到活下去的勇氣。
當天晚上,血手和王志翔在酒吧裡尋找到人生的樂趣從而堅定了活下去的信念之後,血手摟着剛纔花了兩百塊買的真愛,看着葉凡,問:“那批貨你打算怎麼處理?”
葉凡不做任何猶豫,道:“送給馬志達。”
“不錯的主意。”血手笑着說道。
葉凡沉吟道:“你們再辛苦一點負責運送過去,途肯定會遇到點阻礙,你們小心點。”
“你不一起過去?”王志翔雙手擱在酒桌上,微微側着頭打量着葉凡。
葉凡道:“我還要和豔舞一起去尋找五大至寶,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
王志翔翻了翻白眼,拍案而起,怒道:“你丫的,做牛做馬的事情我們來做,和美女一起去度假這種好事就全部由你一人包攬,你別以爲你是主角我就不敢打你。”
歐陽凝虎視眈眈的盯着王志翔:“那你還想幹什麼?”
王志翔眉頭一跳,他反應何等迅捷,若無其事的說:“哎,我不幫小凡擦屁股誰幫他擦,誰讓我是他大哥呢,小凡,你放心去吧,這批貨交給我,沒問題。”
“我非常欣賞你虛僞的言行舉止。”葉凡點頭道。
“彼此彼此。”王志翔拱手,神色謙遜。
血手神色淡然看着葉凡,道:“不得不說,你無恥的行爲令我無比的欽佩,總是帶着美女浪跡天涯,你復仇都搞的這麼瀟灑,還讓不讓人活了?”
“羨慕嫉妒恨的話,你別找兩百塊的真愛啊。”葉凡鄙夷的盯着正摟着兩百塊叫來的坐檯小姐自娛自樂的血手。
受此慘重的心靈創傷,血手頓時傷心欲絕,淚流滿面。
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二日清晨,葉凡和豔舞以及殷雪琪三人便啓程朝着一站出了,臨行前,血手和王志翔以及永純那是揮淚告別,淚灑四野。
一切都源自於羨慕嫉妒恨啊。
天蠶絲手套已經落在馬志達手,這件至寶等於已經到手,剩下的金絲軟甲,紫金飛刀都有線索,只是斂血劍和斂血劍法的下落,即使是豔舞,也不能提供任何信息。
葉凡只能退而求疵,暫時去尋找其他江湖至寶。
現在的交通達的令人蛋疼,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葉凡,豔舞,殷雪琪三人便出現在數千裡之外的市陶垠市機場。
這次他們的目的地並不是在安陽市市區,而是一個村莊。
臨時在陶垠市租了輛車,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顛簸,葉凡三人終於從陶垠市市區趕到了一個比較偏遠的城鎮。
這個城鎮的貧窮落後程度以及那種凌亂無章的建築物讓葉凡想起了他前二十年只能逢年過節才能逛的鎮子。
大致的鎮子讓葉凡有些觸景傷情。
顛簸了一天,生命力強悍如小強的大老爺們葉凡倒是沒感覺有多麼疲倦,豔舞和殷雪琪兩個女性卻是累的夠嗆。
即使殷雪琪一直硬撐着,不想在葉凡面前露出她不堪的一面,卻依舊掩蓋不了臉上那抹疲憊。
葉凡雖然豪放不羈,卻也不是粗心大意大大咧咧的男人,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現在趕往村子有些危險,便決定在這個鎮子裡將就睡一晚。
落後的鎮子平常難得進出一輛四個輪子的轎車,滿大街最多的就是三輪車以及拖拉機之類的農用車。
這種私家小轎車雖然不是沒有,卻少之又少,這次來了輛嶄新的名牌轎車,倒是整個鎮子近些天來比較大的新聞,街上不少老年婦女和孩童都會停下腳步端着飯碗一邊吃飯一邊議論一番。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虛榮心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東西,葉凡也不例外。
在海州城受慣了白眼的他,還真沒收到這麼多豔羨的目光,一路上的眼神待遇跟總理下鄉巡視一般隆重。
不過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悲天憫人的感慨,感嘆貧富差距太大,國情如此,即使個人能力再大,也無力改變什麼。
葉凡偶爾揶揄的想想,要是自己沒有走出葉家村,也許葉家村沒有遭遇血洗慘劇,自己現在可能都還是井底之蛙,也會像街上那些鎮民一樣,只能幹瞪着眼羨慕,嫉妒。
“哥,這車好漂亮啊,你搶過來載我吧。”街邊一女孩看到葉凡架勢的本田車,很少出門的她頓時心生嚮往,想象着坐在車是什麼感覺。
“這不好吧,也許人家是來鎮子裡考察的商人,要是搶了他們的車,導致鎮子損失了一個投資商,影響鎮子的展,爹一直教導我們,習武之人要善待客人,不能仗勢欺人,恃強凌弱。”青年眉頭緊皺。
女孩嘟着嘴,不滿道:“可是人家就是想坐車嘛。”
旁邊一位帥氣的男青年一臉笑容,道:“師妹,別難怪,等下師兄幫你搶過來就是,不就是一輛車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很快,葉凡找了家鎮子裡最好的旅社入住,說是鎮子裡最好的旅社,其實也不過是一棟三層樓蓋建的普通住房,儘管還比不上海州城最差的旅社,但現在無從選擇,葉凡三人只能將就睡一晚。
深夜,三道人影踏空而至,赫然是方纔對葉凡這兩車心生羨慕的兩男一女。
施華一直不同意妹妹和師弟這麼做,奈何扛不住妹妹施雲的軟磨硬泡,施華只能勉強答應。
到了旅社樓下,施華依舊囑咐道:“說好了,只能玩今天一晚上,白天必須給人家送回來。”
“知道了,哥,你現在比爹還囉嗦了呢。”一身粉紅色素衣,不施粉黛依舊純美異常,帶着一股子清純淡雅氣質的施雲不耐煩的說道。
二十出頭的她,卻依舊是一股子稚氣未脫,古靈精怪的脾性。
“師兄,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施雲的師兄,施華的師弟鄔白不以爲然說道。
“哎,真拿你們沒辦法。”施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就知道哥最疼我了。”施雲滿心歡喜,道:“你們在這裡等會兒,我去偷鑰匙。”
“小心點,別傷人。”施華叮囑。
“知道了。”話音未落,施雲已然身輕如燕,形似鬼魅般輕巧飛躍上三樓的窗戶,悄然無聲的進入房間。
房間並沒有燈,只有朦朧月色映射進來的微弱光亮,不過憑藉施雲銳利的雙眼,房間的東西完全可以一目瞭然。
房間並沒有什麼傢俱,一張牀和一張椅子,一臺黑白電視機擺放在牀前,基本上只剩下擺設的作用。
牀上正躺着一個男人,藉着月色,隱約可以看清大致的臉部輪廓,倒是那一頭附有光澤的銀灰色頭在朦朧的月色下顯得好似散着淡淡的光暈一般妖異。
“可惡,這臭男人睡覺竟然不脫衣服。”施雲恨得咬牙切齒,躺在牀上的男人並沒有拖衣服,這樣要偷車鑰匙,難度就大大的增加了。
施雲躡手躡腳的走到牀邊,深吸一口氣,緩緩的伸出右手,摸進葉凡的褲帶,左邊褲帶空無一物。
她又抽出右手伸進右腿的褲袋,仍舊是空無一物,倒是突然間手指碰到一個異物,硬邦邦的。
“這肯定是鑰匙。”施雲心大喜,緩緩伸手碰了碰那個異物,手指感覺不出來,她大膽伸手擱着褲袋的布料抓住那個異物,長長的,粗粗的,硬硬的。
“咦,不像鑰匙啊。”施雲神色驚疑不定,不是要是,那會是什麼呢?
“啊……非禮呀……”陡然,房間傳來一道尖利無比的聲音,葉凡陡然從牀上一蹦三次高,神色防備的瞪着面前的小美女,道:“三更半夜,闖進人家一個黃花大閨男的房間裡,你……你想幹什麼?”
“我找鑰匙。”施雲倒是相當誠實。
“不可否認,你剛纔握的確實是我開啓美女桃源之洞的鑰匙。”葉凡緊盯着施雲,問:“你真的想要?”
“什麼桃源之洞,我要的是你的車鑰匙。”施雲依舊坦誠相待。
“這確實是我的車鑰匙,你開完了會保養不?”葉凡小心翼翼的問,如此含蓄的話語,也只有葉凡如此含蓄的男人才能夠說得出來,如果沒有葉凡這麼含蓄的功力,也是聽不懂的。
施雲顯然沒有葉凡這般含蓄,所以她終是聽不出葉凡的話外音,她見葉凡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權當這是一個普通富豪遇到她這種高手美女理所當然的神態,不滿道:“你怎麼這麼羅嗦,叫你拿鑰匙來就拿來唄,又不是不還你,真是小氣包子。”
“我要是不給呢?”葉凡似笑非笑,在施雲看來卻是葉凡有些服軟了。
“不給我可就明搶了。”施雲好心提醒。
葉凡笑着說道:“我的東西可沒那麼好搶。”他從枕頭底下拿出車鑰匙放在電視機上,指着電視機上的車鑰匙,笑道:“鑰匙就在這裡,你不妨來搶去。”
施雲見面前這個男人像似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得,驚訝之餘,卻又對自己的實力頗爲自信,不信自己會鬥不過一個商人。
施雲展開身形,以極快的度衝到葉凡身邊,在沒有燈光只有朦朧月色的房間裡,施雲的身形當真有如鬼魅幽靈一般。
葉凡也是頗爲心驚,沒想到一個女孩竟然也有這等身法,詫異之餘,不敢輕敵,手臂一掃,將電視機上的鑰匙抓在手,末了還得意的在施雲眼前晃了晃。
一手抓空的施雲見鑰匙竟然神不知鬼不曉的跑到葉凡手裡去了,而且還在自己眼前隨意亂晃,氣的咬牙切齒。
施雲手腕再次橫掃,葉凡手臂在千鈞一之際沉下,施雲又一次掃空。
葉凡一個滑步落在施雲側面,再次得意非凡的晃了晃手的鑰匙,笑道:“就這點能耐可是搶不到的哦。”
“師兄,上來幫忙啦。”施雲顯然氣的不輕,插着腰朝樓下一吼,不待話音落下,就見一道身影閃電般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葉凡身邊,朦朧月色下一道腿影在空一閃即逝。
葉凡的手臂竟是一疼,手的鑰匙脫手而飛,高高拋出了窗外,鄔白一擊得手,對葉凡不屑一顧,轉身在窗臺上一踏,身體化作一道急飛射的箭矢追擊拋飛到窗外的車鑰匙。
鄔白凌空伸手抓住鑰匙,身體已經呈現下落的趨勢,然而這時,他的手腕卻也陡然傳來一陣劇痛,抓在手的鑰匙再次高高拋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