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坐土樓的頂上,看着完處的風景,這一切都要過去了。
第二天,江豐去了懸壁,坐在懸壁的下面,此刻懸壁只有娃娃家族的人了。
他不知道倉喜現在怎麼樣?
他想看看倉喜。
江豐突然就大喊。
“倉喜,倉喜……我想你,我想你……”
江豐聲嘶力竭的喊着。
然而,江豐沒有把倉喜喊出來,竟然把遁師剋剋力喊出來了,他站在懸壁的最頂上,雖然只是一閃,但是江豐看清楚了,他發現自己的視力是那樣的好。
剋剋力來這兒幹什麼呢?
江豐有點毛愣,此刻,這兒只有靠娃娃家族在這兒,他來這兒幹什麼呢?真是讓人想不明白,這二貨有事嗎?江豐 知道,德康娟的死,對於遁師剋剋力來講,那是一個興奮的消息,這讓江豐對扎一更是生活,這二貨,一天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做起事情來,也是亂來一氣。
江豐回鎖陽村的骨頭鋪,坐在那兒,看着外走來走去的人,他要想着,剋剋力看來是想幹什麼事情。
江豐坐在那兒翻着德康家訓,那確實是一本好書,有文采,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德康家就這樣的徹底的結束了。
希月遠遠的走來,江豐看着。
希月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她並沒有進骨當,而是進了對面的一家典當行,那是普通的當,希月十幾分鍾後,出來,就走了,江豐鎖了一下眉頭,這希月來幹什麼呢?
江豐從骨當鋪出來,進了那家當鋪,這是一個雜當,普通的當,什麼都收,破鍋爛盆的。
江豐進去,主事出來,倒上茶。
“江主事,你是真難得進小鋪子來坐坐。”
“噢,一天瞎忙。”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江豐就說。
“剛纔的那個女人來當什麼?”
希月在這兒知道她的人並不多,希家丁當也是做得低調。
“噢,是一件不錯的東西。”
主事把東西拿出來,在一個小盒子裡,打開,是一件守貞砂,火機大小,帶扣,掛在脖子上的一件東西。守貞砂血紅色的,這是希家女人都有的東西,嫁一不二,這東西丟了,那麼就意味着,這個人的不貞潔,也是意味着自己出軌之意,那在希家是要吊打而死的。
江豐沒有料到會是這樣。
“多少錢?”
“要了三萬,給了兩萬。”
“我給你三萬。”
“江主事,你喜歡就兩萬拿走,我們……”
“不,生意就是生意,情義是情義。”
江豐拿了三萬塊錢,把守貞砂拿走,出了鎖陽村,去了希家丁當。
他進屋的時候,希月坐在那兒發呆,他叫了一聲,希月一激靈。
“發什麼呆呢?”
“是江主事。”
江豐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看了一眼希月。
“對不起,我沒那個意思,是實在難以維持下去了。”
江豐怎麼也不相信,怎麼也不會到這個地步吧?
“怎麼會這樣呢?”
“唉,也許是我的能力有問題。”
“這樣,我給你移出來一筆錢,這事你不要跟其它的人說。”
“那不行,多少次了。”
“希月,我只是幫你,不管怎麼樣,也算是夫妻一場,我們還有一個孩子。”
“江豐,謝謝你。”
江豐萬萬沒有料到會是這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希月站起來,搖頭。
“這就是希家欠下的債吧!”
這話是有話了,江豐追問下去,希月才說了。
“希家有一個東西出現三年了,這件事我爺爺也提到過,禍當獸。”
江豐當然會知道禍當獸了,這種獸就是吃當,不停的,是一個無底洞,它到了誰家,誰家就得養禍當獸,否則它就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這個五太爺說過,似乎只出現過兩次,原來的兩家當,大不大,小在小的,也是在幾天時間,滅當,什麼都沒有了,它要是瘋了,什麼都吃,人,東西,當,反正是這樣,最後讓你什麼都沒有,十分的可怕的一件事情。
江豐是沒有想到會這樣。
“還我去看看。”
希月帶着江豐到了後院,在後院的一個池子裡,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看着非常的嚇人。
江豐是第一次看到。
“禍當獸。”
“對,就跟我們傳說中的年獸一樣的可怕,我也沒有想到,它會來這兒,它出現在池出子裡的時候,我還以爲是什麼其它的東西,找人想弄走的時候,它就怒了,吃東西,我就知道,這是禍當獸,以後每天都是想辦法,吃骨當,一天不吃,它就狂叫,那聲音嚇人,我擔心會滅當。”
希月臉色不好。
“你爲什麼不早說呢?”
“這事誰會管呢?而且傳說中,是做了損事,纔會有這樣的報應,禍當獸纔會到誰家。”
“好了,我回去,想辦法,不要動它。”
江豐回去,找扎一,扎一自在的喝着啤酒。
“災星又來了。”
扎一嘟囔了一句,江豐沒說話,坐下。
“禍當獸知道嗎?”
扎一差點沒噴出來,嗆了一下。
“二貨,提那東西幹什麼?不吉利,說是誰提就到誰家。”
“沒有那麼嚴重,只是傳說的,纔會讓人害怕,其實,並沒有那麼可怕,不可就是一個獸罷了。”
“這個東西不敢動,真的。”
扎一當時就拒絕了。
“不會是你到那兒了吧?”
扎一站起來。
江豐搖頭,看來他就得自己想辦法了。
“你找輪則爾。”
江豐去找輪則爾,冥村已經被輪則爾折騰得有模有樣了,五百個骨化人在忙着,江豐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
江豐進房暗,輪則爾坐在那兒看書。
“江主事,看來是無事不來。”
“對,我就叫無事不來。”
“江主事來,就是大生意,我喜歡,不過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江主事辦不了的事情呢?”
“少廢話,我也不是萬能的,我也不是孫猴子。”
“你還罵我是猴子?”
“你就是猴子,別跟我廢話,禍當獸出現了。”
輪則爾站起來,想了半天說。
“麻煩是麻煩,不過可以解決,這樣,我幫你,你也幫我一下。”
“說吧!”
江豐就知道,輪則爾是不會放過這樣機會的。
“江媚你得說服她,讓她跟我結婚,我需要有孩子,很多,很多……”
“這個恐怕我是辦不到,只有一個辦法,再找一個老婆,或者是多個,然後生孩子。”
“我認了江媚,誰也不行。”
江豐想,還是一個死心眼。
“這樣,我盡力。”
“那好,我幫你辦事,現在就帶我去看那個禍當獸。”
江豐不知道輪則爾行不,這二貨有點二逼乎乎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是老虎他也敢咬上一口。
江豐把輪則爾帶到了希家。
後院,輪則爾看了一眼說。
“還真是這貨,怎麼跑這兒來了?”
沒有回答輪則爾。
輪則爾竟然跳到池子裡,這個池子原來是希家的一個荷花池,希家慢慢的敗落,也就沒有人打理了。
他下去竟然給那獸兩腳,那獸沒有反應。
“給我拿把刀來。”
江豐想,你TMD的就是一個活二逼。
“你能行不?”
“別廢話。”
刀拿來了,輪則爾說。
“江豐,你下來,我讓你砍哪兒就砍哪兒。”
“滾犢子。”
江豐心想,你不是瘋了嗎?
“我沒有手,怎麼砍,有我還用你,跟一個廢物一樣。”
江豐這個氣呀,他沒辦法,拿着刀跳下去。
輪則爾指着腦袋,江豐一刀下去,撒腿就跳上池子,菜刀也扔了。
那獸動了,眼睛跟大燈一樣,輪則爾竟然沒有動,看着這個禍當獸。
那獸動着,轉過身來,盯着輪則爾,那大嘴,是太嚇人了,這獸讓人看着就極度的不舒服,恐怖。
“輪則爾,你上來,別玩命。”
江豐也是真的害怕出事。
輪則爾突然發出一種怪怪的聲音,希月把耳朵捂上了,那種聲音真的不大,但是卻是讓你受不了的聲音。
那獸竟然跟着輪則爾爬出來。
“我帶走了。”
江豐和希月愣愣的看着,這獸竟然跟着輪則爾走了。
輪則爾是從小生活在山裡,
有喚獸的能力,可是這可是傳說中的禍當獸。
江豐在希月這兒呆了一會兒,就去了冥村,他進房間,輪則爾坐在那兒哼着小曲。
“輪則爾,你到是挺美的。”
“我撿了一個大便宜,當然美了。”
“怎麼回事?”
“這確實是傳說中的禍當獸,什麼都吃,不給吃的就嚎叫,那聲音是嚇人的,但是絕對沒有那麼邪惡。”
江豐沒有聽明白。
“這禍當獸是有點嚇人,它什麼都吃,但是也可以治服的,傳說的事情把你們嚇壞了,所以就會這樣,我可以控制,再過兩個小時,我們就喝一頓。”
“什麼?”
“我把它煮了。”
江豐一激靈。
他也覺得輪則爾說得對,往往有一些事情並沒有那麼可怕,可是就是因爲傳說,讓事情或者某些東西變得可怕起來,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可怕。
江豐聞到了奇香,沒有聞到過這麼香的味道。
肉弄上來了,江豐感覺到通體都透氣了,江媚進來,坐在中間。
“江豐,我想,江媚會聽你的,我對江媚也是真心的,不再娶,如果我想娶,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想嫁給我。”
江豐一下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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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這造型?胳膊沒有了,長得還跟猴子一樣。”
“我可辦到,她想要什麼我都能給,這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辦法的。”
這點江豐到是承認,這個猴子有這個本事。
江豐吃過後,就走了,回土樓,空空的土樓,倉喜還需要三年多的時間,這三年要怎麼度過,江豐並不知道。
江豐早晨起來,出門,想去古城去看看,他出土樓大門,門口站着一排人,江豐一愣,那是骨人,六個,江豐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骨人對於江豐是熟悉的,骨當大當就是做這種骨人,江豐正愣着,一個男人從骨人後面走出來,拍着手掌,這個男人江豐不認識,得意的樣子。
江豐不說話,他知道,不明白的時候,永遠嘴上想說話的臭嘴,保你安全。
“江主事,這六個大當,我同時出了。”
江豐想,這大手筆真是少之又少。
“你是什麼當?”
“來不問名,出不問姓的,這個你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可是這樣大的當,我得問,不然你去其它家。”
“也好,我們進去談,在這兒是不是不太好?”
江豐轉身往回走,六個骨人竟然跟着這個男人進來了,江豐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驅骨人。
六個骨人站在門裡,江豐把門關上,然後進了房間,給泡上茶。
“這土樓真是安靜,看來是沒有一個人了。”
“我們說骨人的事情。”
“好,一骨人二十萬。”
這個價格並不高。
“我要看骨人。”
這個男人吹了一下口哨,尖又尖,六個骨人竟然就進來了,江豐知道,這個男人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江豐站起來,看着六個骨人,他看了半天,坐下說。
“不收。”
“爲什麼?”
“這個你最清楚。”
“噢,那好,我回去跟主事說一下。”
這個人走了,江豐不收的原因就是,這六個骨人全當竟然是工字當的,他沒有想到,工字當現在已經有這樣的實力了,有點讓江豐感覺到了可怕。
江豐去鎖陽村骨當,一個人就進來了。
“江主事,我想跟你談點事。”
江豐不認識這個人。
“坐下,說。”
“如果有人放六全當,你不要收,那六全當是我們的當。”
“你們是……”
“管當。”
江豐沒有想到會這樣,管方怎麼會丟了當呢?
“你不說我也不會收的,工字當的東西我們不收,那是去水成工的當。”
“那好,我回去跟主事說。”
這個男人走了,江大湖在天黑的時候進來了,他坐在下,得瑟着腿。
“江主事,我的六當你就收了,我們需要用錢,其它家的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開始不收全當了。”
江豐看着江大湖,氣就不打一處來。
江豐瞪着江大湖,突然他一驚,他看到江大湖的左手上戴着一個東西,那東西讓江豐徹底的就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