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未西醒來不見了姐姐到處望去亦爲見到,便驚慌的叫了起來。
“怎麼了未西?”君兒聞聲跑進了房間。安撫着哭泣着的未西。
“姐姐,你去哪兒了?未西以爲再也見不到姐姐了……”一見到君兒進來未西就抱着君兒的脖子哭訴。
“傻未西。怎麼會見不到姐姐呢?姐姐又不會丟下未西。”唉!從來不曾哄人的君兒現在都得學習哄人了。這個未西怎麼就那麼懦弱呢。稍有不慎就留清淚,還以爲誰欺負了她一般有着天大的委屈。可是人的性格從生下就註定了。哪怕後天的改造,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深入靈魂的東西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未西不乖,未西很煩,未西怕姐姐嫌未西沒用……未西……”哇!好感動啊!君兒的眼裡泛起珍珠。
“不會的不會的。姐姐纔不會丟下未西呢。未西是最乖的了。”拍着未西的肩膀安慰着她。“未西,姐姐給你唱歌聽好嗎?”
“好啊,姐姐唱歌真好聽。昨天晚上姐姐唱了一段就睡着了。”未西幸福的摟着君兒。
“嘻嘻……原來傻丫頭喜歡聽歌啊。那姐姐以後天天唱給丫頭聽。”君兒開着未西的玩笑。“那姐姐就給你唱了。聽好了哦”汗……搞得跟什麼似的!不就唱首歌嘛!
“穿越千年的相遇那是我們的故事回到夢的夢的故土展開了展開心靈的翅膀穿越千年的相遇那是我們傳奇的使命回到夢的故土尋找信念的啓示心中的花在悄悄的吟唱心中的花在深情的綻放星星知道花兒知道天地都知道……”
“哇!姐姐唱的真好!”未西拍着手叫好!
“嘿嘿……那是,你姐姐唱歌能不好聽嗎!”君兒得意的昂起頭。這可是她最喜歡的歌。夢迴金沙城,她最喜歡的動畫。心中的花。她最愛的歌曲。
“姐姐,未西還要聽。”啊啊啊這丫頭還聽上癮了是吧?
“好了,姐姐明天再給唱好不好?”沒想到這丫頭還會撒嬌。可不能一次就給她唱完了。那以後沒得新鮮的了。
“哦……好。那姐姐明天一定要唱哦!”未西可怕君兒給忘記了。君兒唱歌真的很好聽真的。雖算不上天籟,可是卻有一種特別的吸引力。那種來自心靈深處的聲音。
“未西我們今天去集市玩好吧。我還沒有看過古代的集市呢。”君兒眼睛雪亮的說道。不知道古代的集市是怎麼樣的。嘿嘿……奸笑中……一定要去看看!!
“可是姐姐……集市人太雜了。我們還是不要……”
“哎呀!別婆婆媽媽的了。沒事的。不是有嚴霜在嗎。他那麼厲害纔不會有事呢!”說着就拉着未西跑出去。
“哇哇哇!!!好熱鬧啊!”君兒興奮地跳着!沒想到這麼小鎮也可以這麼繁華的啊!各種叫賣聲。客棧、詩社、茶樓、……咳咳……還還……青樓……君兒盯着一座最高的樓。樓閣上沾滿了妖豔的女人。那妝畫的叫一個……跟鬼差不多。要半夜見着非得被嚇死不可!真是不知道還有那麼多的男人向裡面跑!噁心!!
“哇!這畫好漂亮啊!”君兒看着一幅掛在門外的字畫感嘆起來。
畫上是一出冬雪臘梅圖。看樣子是院子一處的冬景圖。
“這很漂亮嗎?”未西可不懂字畫。便不解的問君兒。在她眼裡這不過是被墨汁染過的紙而已。
“當然很漂亮了!你看這些畫。古韻十足。哪像我們那兒那些自稱什麼什麼大畫家的畫現代味濃重,古韻早已失色。”君兒說着還目不轉睛的看着畫。
“這畫是這個小鎮最著名的畫家嶺南子畫的。”耳邊響起了嚴霜那冷冰冰的聲音。這人啊!你說話溫柔點兒不行啊!跟冰塊一般。還有那張臉,真想給他撕下來!
“恩!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很想拜訪拜訪去。”君兒拖着下巴說道。
“裡面還有很多他的畫。你要不要看看去。”嚴霜看得出君兒對這些字畫挺有興趣。
“好啊!”一聽還有很多名畫,可顧不得什麼向裡衝去。
“姐姐你慢點兒……”未西在後面着急得叫道。
“哎呀!你怎麼老磨磨蹭蹭的呢。”君兒跑了幾步聽到未西的叫喊又跑回去拉着未西的手跑進去。
未西只能委屈的由着君兒說。反正早已習慣了不是。再何況她只要君兒開心,願意默默地承受君兒的言語。
“喲~兩位姑娘是來買嶺南子的畫的吧。快進來快進來。”一個助理模樣的男子看到君兒和未西進來,高興的迎上去。
“我們是來看的。好就買,不好就走。”君兒看到這個人就火大。買不買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我是顧客誒,難道不知道顧客是上帝。而且她們纔剛走進去這個男人就問她們是不是買畫。還故意帶出嶺南子的名號。大概是用嶺南子做代言人吧,太虛僞了!
“好的好的。姑娘隨便看……”男子完全沒有想到君兒會這樣回答他。難道還有人不知道嶺南子的?這店裡一般來的顧客都是衝着嶺南子的名頭來的。而且來的都是買畫的。還沒有人說過只是來看的呢。不過話說顧客高於一切,先忍着吧。助理對嶺南子的畫還是很有信心的。一定能賣出去,還能賣個好價!
“好一副山村景色。”君兒目光停留在一幅山村雪景畫上。“看來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就是這樣了。白雪皚皚冬寂寥,泊船漂漂河上搖。”
“好詩!好詩啊!”背後傳來幾聲掌聲和誇獎聲。
君兒聞聲回頭,看見的是一個大概二十二三的男人對她微笑着。這個男人。身高在1.85m左右。身上穿着青色長衫。看似很有學問。男子長得不算帥。卻很好看。五官勻稱。
“呵呵……這位公子見笑了。”聽到誇獎的君兒臉微紅了紅。雖然說都喜歡誇獎,君兒也不列外。可是竟有人說她的詩好?她可是瞎編亂湊的兩句。
“姑娘何須謙遜。真是好詩!在下佩服。”男子恭恭敬敬對着君兒作了個揖。
君兒哪敢在古人面前擺弄詩詞。連忙回禮。嘿~沒想到君兒咋突然變得這般有禮貌了。她只是覺得眼前這男人不容的她小視。
“小女子實在不敢當。”和古人咬文嚼字,好酸啊。
“姑娘過謙了。此詩可謂是如畫之神啊!不知姑娘對這畫可還有什麼見解?能否指
教一二。”看來此男子是真的對君兒有所敬佩。
“指教不敢,此畫細節精細,畫者可謂用心良苦。”君兒玉指撫着畫面閉眼深會。
“怎的用心良苦?鄙人不明……”
“呵呵……此等神會……”君兒賣弄着關子。其實她是瞎說的幾句。雖然她也略懂一二。可真要讓她在這麼一個看似飽讀聖賢書的男人面前說,要是說的不好豈不鬧了笑話。她竹君纔不會那樣傻呢。
“嶺公子來了啊。請坐請坐……”一個很老的老頭子從樓閣上下來給君兒旁邊這個男子端着凳子。
“嶺公子?”君兒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這個男人。難道他就是嶺南子?我滴神啊!剛纔居然還給他賣關子。還評價他的畫?
呃……臉紅心跳,丟人丟到家了……
“謝謝老闆,你去忙吧。”嶺南子支會走了老闆回頭望君兒。
“姑娘這事怎麼了?”看着君兒發呆不明所以。
“呃……沒事……原來……原來公子就是嶺南子啊。”還真想不到,君兒現在說話都變得文縐縐的了。
“正是鄙人。”嶺南子再度做輯。
君兒哪受得起啊!看着滿屋子的絕世之畫,君兒竟然突然生出一個奇怪想法。要是這些畫拿到現代去買,會不會……哈哈~那就發了!
“嶺公子的畫真是好。”君兒只呆呆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唉!面對着這個大畫家大名人,怎感覺自己像螞蟻一般。連話也不知如何說了。
嶺南子只是笑笑,拿起旁邊現成的筆把君兒剛纔的詩提了上去。
“這……?”君兒再度驚呆。這是自己瞎說的詩誒。他居然寫上去了。這不是毀畫嗎?
“姑娘不願意嗎?”嶺南子這時纔想到自己魯莽了。還未得君兒同意就把人家的詩提如畫上。
“哦……沒有……沒有……可以,不過……”君兒吞吐着不知如何說。“呵~”
“方纔聽姑娘能望畫題詩。不知能否再爲鄙人作幾首。”這個嶺南子也太貪心了吧。一首不夠還要?這不是爲難君兒嘛?她可是恍然有了靈感才作出來的。真要要讓她作。她纔沒那個文采呢!
“呵~”此時拒絕也不太好吧。那就算了。再瞎編幾句。死就死!“鬆翁絕頂路殘雪,流水舍前婀橋痕。”
嶺南子微笑的點了點頭。這個嶺南子笑起來還真是很好看。溫柔如水的眸子。可是畫裡卻如此的寂寥。真是不明。
“秋水總將散若雲。浮雪漸隨暖陽安。遙峰卻見烽煙盡,終將落的寒寒城。”說着說着君兒竟感覺眼眶忽熱。怎麼自己會哭了?不是吧!才作了兩句詩而已呢!或許吧。那畫中的傷,詩中的情。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畫中有情,情中有畫。
“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回家了。”一直被君兒無視的嚴霜突然拉着君兒的胳膊冷冷的說。他怎麼了?是見不得君兒和別人談詩論畫,喻傷喻情嗎?
“誒~~~”嶺南子從詩中清醒過來就看見君兒被拉走的背影。想叫住她卻未來得及。
不知什麼原因,自己的心,竟跟着了這麼一個陌生的女子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