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兒想起於道遂,再次問道:“護法神將中難道並無第一,第二品修爲之人麼?”
因陀羅一聲清咳說道:“若修煉不到五品以上,這些被選中作爲神將的外門弟子,根本不會有資格成爲封鎮神將。成爲封鎮神將,好處便是以精魂寄託在一件法器,神兵之中,只要寄託精魂的法物不壞,便等若永生不死。壞處是,從此便非人哉。”
鳩摩羅笈多接過話頭說道:“是否願意在功力最巔峰時候,成爲封鎮神將,出於自願。第二品以上修爲之人,本寺數千年曆史也就出過十來個,每個都是驚天動地的不世人物。這樣的人怎會甘願成爲封鎮。”
因陀羅一聲佛號,微笑說道:“目前本寺以你師父武功最高,他的武學修爲在本寺歷代祖師中,亦可進去前五。老僧不才,武學成就僅次於你的師父,也不過第二品修爲。”
王佛兒想起了自己在赤精臺看到的大乾黃天榜名單,這纔對中土神州的高手分佈,有了些概念。“,照此看來,要是我能保持目前的進步速度,再有十來年便可在這片大地上,橫着走路了。”
腦海中幻想出在大雷音寺招收無數精壯尼姑……盡情嘲弄來犯之敵。“敵人男的,凡是長的不錯,統統用最醜的尼姑你輪大米,長的醜的,用最醜的和尚去輪大米……啊哈哈哈!女的,好看的可以輪我大米,不好看的剃光頭髮做醜尼姑,去輪……”
見到王佛兒聽完解釋,臉上露出佛祖說經,迦葉拈花般的微笑,兩位有德高僧,只當他有會與心,跟他們產生共鳴,亦是露出微笑。
一時間,老少三人笑的極端曖mei。
拜別了因陀羅之後,王佛兒跟鳩摩羅笈多回到了日輪殿。
這次鳩摩羅笈多因爲跟弟子分別在即,詳細的把大日火焰刀剩下的二十八招傳授分明。王佛兒日夜苦練,也無暇分神他想。
大爛陀寺終於決定派出僧兵,接收大雷音寺,這件事情已經轟傳全寺。而招募願意前往大雷音寺僧衆的榜文,也已經在日輪殿張貼,每日都有僧人前來報名。
王佛兒開始還想來者不拒,後來發現,很多來報名的僧人,連第九品修爲都沒有,這才變得仔細起來。大爛陀寺積累數千年,寺中的生活頗爲優越,這些願意前往大雷音寺的,都是本寺極不得意的僧人。又或者夢想一步登天,去大雷音寺坐個首座的名利之輩,讓王佛兒在習武之餘,接待的非常辛苦。等他把大日火焰刀三十六招習成,總共也只挑選出來三十幾名可用之才。
“這些傢伙,還比不上我在惡鬼道收的千名屍兵武力值高,智力也都在平均五十上下,我帶這麼羣廢物去做什麼啊?”
他跟師父抱怨,鳩摩羅笈多也沒話可說。此去大雷音寺是個辛苦活,不但是四戰之地,還有數萬屍兵要清剿,若沒有一兩手本事,不但幫不上忙,還是個拖累。
他也只得安慰王佛兒:“大自在院跟金剛院會各自派出四名武僧,這些人應會有自己的弟子相隨,也足夠湊齊五百人了。”
“這麼弄出來的隊伍,聽我的還是聽那八隻鳥的?”王佛兒沒把話說出口,但是腹誹的可就不輕。他現在亦是想的通透,爛陀寺水太深,明爭暗鬥多如牛毛。“我看看能不能撈些什麼好處,然後自己開溜了罷!跟這些和尚混下去沒什麼前途的!”
王佛兒從惡鬼道修行歸來,實力大增的同時,信心也同時爆棚,
“既然實在沒法從才能上挑選,就挑外貌好了。精壯白淨的,就算拿來賣也好多些價錢。”他跟鳩摩羅笈多告退,出了日輪殿,去金剛院跟因陀羅交差。
爛陀寺規矩甚是鬆散,王佛兒來到金剛院也不用怎麼通稟,就進了首座禪房。一個灰袍老僧,正在跟因陀羅說話,看到王佛兒這老僧臉露喜色。
王佛兒對因陀羅一施禮,眼神一掃發現這灰袍老僧正是在金剛院後進,教授念法的那個。
“首座,弟子願意去大雷音寺,既然我們金剛院要出四名長老,論資歷年紀,佛學修養,本院並無幾人可以跟我相比!”
因陀羅臉有難色,視線轉到王佛兒身上,立刻如釋重負,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你願意去大雷音寺,可以直接跟王佛兒說項。他若是願意收你,我並無意見!”
王佛兒親見這老僧念法精湛,雖然不曉得武功怎樣,總是一個強手,哪有推脫的意思,對因陀羅暗示的眼神,只做不見。
他故作沉吟,半晌不語,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實在小兒科的緊,但是偏偏就很管用。
佛馱什見到王佛兒似有猶豫,立刻當胸合掌,口誦經文。王佛兒開始還不以爲意,不過片刻之後,就感到有些頭疼起來。
因陀羅見到佛馱什開口誦經,臉色亦是有些慘綠,頭上紙條漫卷,立刻把整個腦袋都包了起來。王佛兒爲人乖覺,當然不肯吃足了苦頭之後,才籤城下之盟。
他微微躬身,就那麼不作聲的打算起身離開。
他前腳才踏出,佛馱什已經住了嘴,臉色有些惶急。他這路念法,可以使人頭痛欲裂,名爲金箍抽顱咒。念法修到了高深處,可以把人腦漿生生從七竅咒出來。
雖然這念法如此厲害,但是卻有個範圍,若是王佛兒撒腿就跑,佛馱什自然那也奈何不得。他雙手虛虛結印,王佛兒頓時如被山壓,下一步就再也邁不出去了。
“老僧平生就想把本寺一百零八種念法,推廣天下,避開刀兵爭鬥。王佛兒你主持的大雷音寺,乃是四戰之地,正可讓老僧試驗。若是你答應了,老僧願攜門下八十二名弟子,共襄盛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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