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貸分期在上輩子可是全球盛行,已經成熟得不能成熟了,所以他有十成十的把握可以成功的。
看到董大人如獲珍寶的樣子,彷彿得此一計便能解決所有問題,夏輝皺了皺眉道:“董大人,這房貸分期可是沒有那麼簡單的,錢莊的利益也不能太高,否則那便變味了。另外朝廷也要制定相應的王法,在維護雙方的利益。”
“這可不是小事,如果一個處理不好,那對於百姓們來說不亞於一場災難,甚至世代不能翻身呢,所以制定相應的王法可是很有必要的。”夏輝慎重的道。
董大人讚賞的道:“夏小哥,我現在便派人稟報朝廷,此事缺了你可是不行,待朝廷下了公文,你可要幫我出謀劃策呢。”
夏輝嚇了一跳,他可是不懂這些,更沒有興趣做這些呢,要知道制定法律法規的事情可是不是一時半刻能完成的,他可是想早一些回到青南城呢。
“董大人,不行的,我哪裡懂得這些東西呢?要我耍耍嘴皮子就行,其他事情我可是不行呢。”夏輝連連推託道。
董大人看到夏輝似乎不相摻乎其中,訕訕一笑沒有再勉強了,得此絕計已經很得難了,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夏小哥,你剛纔可是說過有兩種方案,不知道其二是什麼呢?”董大人身邊的一個官員問道,看那官服應該便是金海城本地的官員了。
董大人這才反應過來,夏輝還有一種方案沒有說呢?第一種方案已經有此有效,如果有兩種方案相互配合,那金海城的重建不成問題了。
“夏小哥,第二個方案是什麼呢?你快些跟本官說說。”董大人迫不及待的道。
有了第一個方案,衆人要是絲毫不敢輕視夏輝了,都屏住呼吸,豎起耳朵細聽,生怕錯過每個要點。
看到衆人都像是一羣學生那般等待着自己講解,夏輝心裡有些好笑,這些人平日裡可都是地方高官,位高權重呢?特別是董大人更是三品易師,現在卻安安靜靜地聽自己解說,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夏輝沉吟了一下道:“第一種方案主要集中銀兩分期,第二種方案便是房貸分期了。”
“夏小哥,銀兩分期我懂了,那房貸分期又是什麼呢?”董大人有些疑惑的道。
夏輝神秘一笑道:“現在全城的宅子都毀了,想要重建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還有財力,這個剛纔我已經說了。銀兩的問題解決了,但是其他兩樣也是必不可少的,建造一間宅子可是不少的功夫,金海城眼下哪有這個資源呢?”
“所謂房貸便是官府或者商行統籌備有限的資源進行統一修建宅子,然後再將建成的宅子賣給百姓。當然很多百姓可是取不出這麼多的銀兩,這就需要錢莊先來支付銀兩,然後再由百姓進行分期付款了。”
“由於了統一資源,大批量的修建宅子,那建造宅子的成本自然會大大的降低,加上分期付款,那便可以讓更多的百姓買得起宅子了。”夏輝意味深長的道,卻是沒有把另一種可能說出來。
開發商建造的宅子往往賣得很高呢,遠遠高於成本,他可是不會把這些說出來的,免得讓有人意識到其中的玄機,最終受苦的百姓。
衆人聽得震驚不已,想不到居然還能如此操作,這樣一來,金海城的重建速度絕對會大大的加快,只怕二三年之內能恢復如初也說不定呢。
這夏小哥的腦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一下子便想到兩個絕妙的法子,那真是一個奇才啊,衆人此時對夏輝的見解佩服得五體投地。
“高見,實在是高見!夏小哥,老夫徹底服了你。”董大人心裡由衷的道。
其餘人等也是讚不絕口,老汪和瘸子更是一臉崇拜地看着他們的夏小哥。剛纔他們之所以毫不猶豫地支持夏小哥,乃是因爲受了他的大思,心底裡其實也不抱太大希望的。
現在夏輝卻是一下子拋出了兩個絕妙的法子,這讓他們徹底的服了。夏小哥真的太神奇了,其行爲往往都是出人意料,並且都是匪夷所思的。
而心情最爲複雜的便是剛纔反駁夏輝的那個青南官員,他雖然對夏輝很是怨恨,但卻是不得不服了夏輝提出的兩個法子,雖然只是一種構想,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其中的可行性,這可是一件雙方甚至是三方都有利的事情。
看到衆人無比佩服的目光,夏輝心中也忍不住一陣暗爽,這兩個方法的可行性那是毋庸置疑的,只要實行,金海城恢復如昔指日可待,甚至還能更進一層。
要知道這個時間錢莊的銀兩絕大多數都是保存在密室之中的,可是不懂得投資複利,現在自已的構想可是把錢莊的銀兩激活,可以租增加社會資金的流動,還有增加朝庭的稅收,說不定讓整個國家的經濟更上一層也大有可能呢。
當然也有可能因此產生幾個大地產企業也說不定,這些傢伙真的走運了,如果不是自己沒有這具資本,也沒有這個閒心,這麼好的活兒哪裡輪得到他們呢。
“夏小哥,這兩個方法還有什麼細節需要注意的,請你好好跟我說說,我馬上加急送上京城,讓皇上過目。”董大人興奮的道,只要把這事情給辦好了,那可是大功一件,說不定會獎勵秘傳易術呢?
可惜夏輝不知道這董大人所想,否則他定然會一杯羹的。夏輝於是把上輩子的一點見識說出來,甚至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董大人興奮得撿了寶似的,安排了幾個手下記錄夏輝說過的每一個話。
聽了夏輝的一翻分析之後,衆人不服也不行了,要說上夏輝提出兩個絕妙的法子已是極爲難得,最爲難得的是夏輝居然能夠由深入淺開始分析這兩個法子的方方面面。
衆人都有一個疑惑,彷彿這兩個法子已經被夏輝應用於實際,否則怎麼可能知道得那麼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