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很帥,很天才,但也不用如此的盯着看啊,這些傢伙身份地位可都是不低的,也不懂得收斂收斂。
夏輝坐了下來,腦中也清醒了幾分,他轉念一想,心中突然一起,自己雖然長得很帥,但是也不至於讓這些老頭如此的熱切,而唯一可能的是自己的易試考得很好,大大的出乎了衆人的意料,所以纔會如此的大反應了。
好,非常好!夏輝心中欣慰,看來這一輪易試成功了,離秘傳易試又近了一步。
哈哈,禍事定理果然是好東西,夏輝心中還是忍不住有些得意,這可是自己獨創的數學定理,說是一代大師也不爲過了。
夏大師,夏輝大師,哈哈,夏輝心裡臭美了一頓。
院子裡的小睡室很快便被官差們一一拆除了,道袍老者對着左右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高聲道:“請諸位考生站到試室的外面,我們即將公佈第一輪易試的成績。”
衆考生紛紛站了出來,每個人又是忐忑又是興奮,能不能成爲易師就看這一關了,如果第一關被篩選出場,但今年的易試算是失敗了。
易師,那可是很多考生夢寐而求的目標,他們自小便憧憬着有一天能成爲一名光榮的易師,光宗耀祖,名揚青南城。
夏輝年紀雖然最小,但是卻是最爲淡定的幾人之一了,看到衆考生緊張得額頭冒汗的樣子,夏輝心裡暗暗好笑,看來很多人都是把握不大的。
他往馮子辰、呂星文和葉長青三人望去,只見這三人都是一臉微笑地站在原地,胸有成竹,自信得很。似乎是感受到夏輝的目光,馮子辰突然轉向看着夏輝,微微一笑,友好地點了一下頭。
夏輝不情不願地擠出一絲笑容,算是迴應了。這傢伙到底搞什麼鬼,笑裡藏刀,但是似乎又不是。自己和馮家明明如此大的仇怨,這傢伙爲什麼向自己示好呢?難道是想化干戈爲玉帛?但是馮興雷看向自己的目光依然是充滿仇視啊?
想不懂夏輝就不去想了,心底裡對這馮子辰多了些提防,此子能堅持苦修易學三十年,這心性絕非常人可比的。這傢伙給夏輝的感覺不是大奸便是大惡的了,絕對沒有可能中間的。
“好了,話不多說,我們直接公佈第一輪易試的結果,此次參加易試的考生一共分爲五門,分別是風水、姻緣、星象、相術、福禍占卜,參加人數一共一百二十四人。經過昨天的第一輪考覈,現在大家的成績名次可都在我的手上了。”道袍老者揮了揮手中的文卷。
衆考生的目光嗖的一聲頓時往着那高舉的文卷,每個人眼中都是充滿熱切,能不能通關成爲易師,就看上面的成績了。
道袍老者微微一笑道:“此次青南城的易試成績很好,人才輩前,不錯,不錯。”
成績很好?衆人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如此說來,那豈不是很多人都能通關?沒有比這個更令人振奮的消息了。
“好,現在我開始公報進級人數,本次易試之中,風水一門進級的人數十二人,姻緣一門進級的有八人,星象一門進級人數爲零,相術一門進級人數爲十人,福禍占卜,進級人數爲十五人,一共四十五人。”
竟然有如此多人進級,現場頓時向起了一片歡呼聲,每個考生臉上都是滿滿的期待,希望自己便是其中的四十五人之一。
夏輝卻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住了,這些傢伙是不是瘋了,一百二十人蔘加易師,但是出線的僅僅四十五人,差不多淘汰了三分之二,這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呢?
還有,這麼一個成績怎麼能算好呢?夏輝越看越是覺得古怪,實在搞不懂這些傢伙興奮些什麼。
夏輝對着旁邊那個激動得臉紅耳熱的書生道:“兄弟,淘汰大半的人,怎麼你們還這麼高興的呢?”
書生白了夏輝一眼,有些得意的道:“夏輝,你不是易學世家的,自然不會知道考取易試的難道,一百二十名考生,有四十五人通過第一輪,那可以是青南城數十年來絕無僅有的。”
“別看四十五人不多,但相對於往年來說,已經遠遠多於了,要知道往年易試,一百人蔘加易試,能通過第一輪的也僅僅十來個人而已。”
“這麼少?”夏輝驚愕的道。
書生有些不鄙夷地看了夏輝一眼道:“你以爲易試就這麼容易考的嗎?也不看看青南城之中有多少的易師,如果易試容易通過,那易師就不會如此的稀缺,每一年的易試能有五個考生成爲易師那可就不錯了。”
竟然五個那麼少,這大大出乎夏輝意外,他還以爲每年至少也有數十個成爲易師呢?他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要知道青南城之中雖然易學鼎盛,學易的人也是不少的,但是他半年來見過的易師也僅僅十來人,青南城之中的易師估計最多也就是一百幾十名而已。
此次四十五人進級下一輪,相比往年的二十來人的確多了很直,可直接翻倍了,看到易試的難度比自己的想象要大啊。就算你平時的準備達到五易品師的標準,但是未必能通過易試。
像就些次的易試,從早上一直推算到凌晨,單是這份消耗可就不是一般考生能受得了的。而且還有各種考試的各種複雜因素的影響,只要稍稍心境不正,便會出錯的了。
“現在開始公佈通過易試每一輪的名單,趙興風水丁等,陳誠相術丁等,王楚姻緣丁等......”突然老道宣讀衆學子成績,那些被唸到名字的考生,皆是驚喜的輕呼起來,彷彿撿了金子般。
而那些遲遲沒有被叫到名字的,心裡忐忑不安,無無渴望自己的名字能在後面的名單之中出現。
名單一個又一個宣讀下去,此時已經讀到乙等了,只剩下寥寥十多個名單。此時很多考生都已經絕望了,他們自知之明,丙等還有一絲可能,那乙絕對是沒有可能的的,他們根本沒有這份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