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驚異地望着戰偉!但很快臉上又露出笑容,“戰君,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很多事情不會像你想象的路徑發展,事情的轉折和成敗,往往人爲因素佔據的比例,有很大部分,甚至佔據絕大部分。”
戰偉點點頭,自己也不得不承認,社會畢竟是人起主導作用的,自己的遭遇就能說明一切。戰偉不是一個愣頭青,對於佐佐木說的話,他只能沉默地笑對。
佐佐木看自己的話產生了效果,於是接着說道:“戰君也不要灰心,只要你有朋友的幫助,並且是有實力的朋友幫助,一切難關都能安安穩穩的踏過去。我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榮幸成爲戰君的朋友?”
戰偉禮貌地施禮道:“董事長說這話,戰偉實在是承受不起,能有董事長這樣的朋友,是我戰偉的榮幸!”
“哈哈哈......”佐佐木仰頭爽朗的開懷大笑。
佐佐木的笑聲異常響亮!戰偉都覺得他是不是心理有問題,怎麼笑起來如此沒有節制!
這時,從樓上跑下來一位十六七歲的男孩,長得眉清目秀,個子和佐佐木差不多,身形卻很健碩。他跑到佐佐木身邊坐下,“爸爸,你怎麼笑得這麼開心?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大笑的?說給我聽聽,好嗎?”
佐佐木柔膩地摸摸小男孩的頭,“武田,”他看了一下戰偉,衝武田擺了一下手,介紹道:“這位是父親的好友,叫戰偉,戰君。快叫戰叔叔!”
武田站起身,雙腳併攏兩手下垂,衝戰偉深鞠躬道:“戰叔叔,您好!歡迎您來做客!”
戰偉站起來,微微欠身道:“謝謝您!武田君。”
佐佐木衝戰偉擺手道:“戰君,這是我兒子,你是長輩,不必起身還禮。”
戰偉坐下後微微笑道:“中國乃禮儀之邦,第一次見面還禮是應該的。”
小男孩武田竟然不屑的笑笑,“什麼禮儀之幫,那是因爲打不贏才這麼說的,你們中國如果打得贏我日本帝國,就不會這麼說了!”
小男孩的話,猶如靜靜的湖水投入一粒石子,激起層層波浪!戰偉愕然地望着一臉稚嫩的武田,這麼小的日本男孩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思想?
現場的氣氛彷彿凝固,大家眼神閃爍,氣氛異常尷尬。
佐佐木衝武田嚴厲地呵斥道:“小孩子不許在客人面前胡說八道,真沒禮貌,快向客人道歉!”
武田迫於父親的威嚴,不情不願的站起身,衝戰偉深鞠一躬,“對不起!戰叔叔請您原諒!”
戰偉身子都沒動一下,冷色道:“你無需向我說道歉,就如你所說的,對別人施以禮節就是打不贏別人,是害怕對方!所以,在你沒被我打敗之前,你的道歉是作僞的、不是真心誠意的,對於這種虛假的一套,我不接受!”
武田怒火中燒!給你道歉你還不接受,真是給臉不要臉,他轉頭看看父親。
佐佐木可能對於戰偉的過激反應,也不是很高興,所以當兒子看向自己的時候沒有做出任何表示,只是像一位旁觀者,靜靜地漠視這一切。
武田轉而看向戰偉,眼神中已經帶有明顯的挑釁,語氣不善的說道:“戰叔叔,我向你正式發出挑戰!我保證,不管輸贏絕對不會影響我爸爸和你的朋友情義,如何?”
朱曉一直在靜靜地聽他們的交談,佐佐木和戰偉始終談的不溫不火,她就不好插嘴說話。現在看武田跑下來,一句話不對,竟然要向戰偉挑戰,終於坐不住了。她站起來走到戰偉身邊望着武田,訕笑道:“武田少爺,這說話說得好好的,怎麼要比武了?”
“閃一邊去,你算什麼東西!”武田衝朱曉怒喝道:“我是全R國最年輕地空手道冠軍,難道我還沒資格向他挑戰?或者說,你們中國人說到來真格的,就怕了嗎?”
朱曉被武田罵得當場愣住!這個武田平時很懂禮貌的,今天是怎麼了?她看向佐佐木,“董事長,你看這.......”
戰偉冷漠地看着這一切,心裡不覺的冷笑!佐佐木的目的顯而易見,光聽朱曉的介紹,他佐佐木還不是很相信自己的能力,如果只是一位虛有其表的貨色,他佐佐木是不會爲他戰偉做什麼的。
佐佐木對於朱曉的詢問,只是冷冷的笑道:“我兒子自從聽朱部長說,這位戰君功夫很厲害,小孩子一直不信。年輕人嗎!喜歡較量切磋也沒什麼不好,這也是一種自我錘鍊成長的方式。”
朱曉剛要繼續說話,戰偉站了起來,對武田冷言說道:“我不會接受你的挑戰,第一,我今天是應邀來做客的。第二,你根本沒資格向我挑戰。第三,我根本不屑於和你這種人交手。”戰偉指着武田,突然爆喝:“因爲你們R國是真正的劣等民族!我不恥與和你們爲伍。”
房間裡所有人被戰偉的怒吼,震得心率失常,耳膜生疼。武田直接矇住自己的耳朵,極其痛苦的坐在沙發上。佐佐木驚愕的瞪着眼珠,就差沒掉出來。
戰偉看看僵立在身邊的朱曉,淡淡的說道:“你走不走?”
朱曉茫然地望着他,然後扶住戰偉的肩膀,痛苦的說道:“戰偉,你等我緩一口氣,你的聲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殺傷力,我都快站不住了!”
戰偉不以爲然地輕聲道:“那你在這裡休息一下,我先走一步。”
戰偉說完邁開步子向外走,剛走到門口,從外面衝進來七八個人,堵住戰偉的去路。其中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壯漢,伸手頂住戰偉的胸脯,“你!等,董事長,說話,你,才能,走。”明顯漢語不行,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戰偉不由分說,起腳甩向他的腰部。對!就是甩,戰偉的速度已經快到,用踢來形容是絕對不正確的,連甩都不夠正確,說電擊,又不夠明白,戰偉畢竟是腿打人!
那個R國壯漢被戰偉一腳甩在腰間,足有兩百斤的人就像一塊破布片,一個幻影就側向撞在門上,‘轟隆’一聲巨響,所有人震驚的望着戰偉,完全沒看清,自己的人是怎麼撞在門上的。好一會才望向自己人,那個壯漢已經口噴鮮血,不省人事,連叫喚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大門已經完全嚴重變形。
戰偉冷笑着望着他們,看他們有點回過神,冰冷的說道:“你們還當不當路?”
那些R國人互相看看,其中一個看向佐佐木,點頭敬禮道:“董事長,放不放這個人走?”
佐佐木終於回過神來,疾步走到戰偉身邊,尷尬的說道:“戰君,是我的人失禮了!戰君,先回去坐坐,我們在交流交流。”說完,衝身後的朱曉死命使眼色。
朱曉急忙走到戰偉身邊,“戰偉,你就先和董事長談談,先不要生氣了。”
戰偉覺得自己總欠着朱曉的人情,所以輕輕點頭,回身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武田畢竟是一個未成年的男孩,當看到戰偉那變態的功夫,從心底裡折服了!他看戰偉重又坐了回來,竟然沒有一絲猶豫,衝戰偉雙膝跪倒,頭深深低下,“戰叔叔,請務必原諒我剛纔失禮之處,武田想拜戰叔叔爲師,請戰叔叔答應武田。”
戰偉大大咧咧的坐那看都不看武田一眼,只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根菸點燃,優哉遊哉地抽了起來。
武田看戰偉對自己根本不予理會,再次把頭深深低下,大聲道:“請站叔叔原諒武田,答應武田的要求。”
戰偉完全拿武田當空氣,坐那悠閒地抽着煙,沒一會拿起旁邊的茶杯喝口水。
佐佐木站在戰偉的面前,躬身施禮,“戰君,剛纔是我們失禮了,請戰君千萬不要生氣!”
戰偉吐出一口煙,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佐佐木,搖頭笑笑,玩味的說道:“董事長,你沒必要對我一個小職員行這麼大的禮,我受不起、也不享受!戲就不要演了,明天我不會再呆在神耀,我只是一個打工仔,在那打工都一樣,沒什麼區別。”
說到這,戰偉用煙點點佐佐木,極度不屑地說道:“我最後說的那句話,根本沒說錯,你們R國人就是劣等民族!欺善怕惡,別人對你禮儀相待,你們認爲別人怕了你,非得打的你們拉狗屎流狗血,你們纔會怕!真是有人不做偏做狗!”
戰偉說完,佐佐木再也無法忍受了,他失控的咆哮起來,“你們纔是狗,想當初被我們R國人當狗一樣屠殺,你還好意思說我們是狗。告訴你,我們R國遲早還會殺到這裡,把你們當低等畜生一樣殺光屠盡。”
佐佐木說完眼睛佈滿血絲,吭哧吭哧喘着粗氣。武田也不再跪着,站起身怒視戰偉,惡狠狠地說道:“我們R國人才濟濟,能打敗你的人大有人在,你不用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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