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協爲了挽回上次被林嶽逃脫羞辱之仇,於是他就帶着上次偷襲林嶽餘下的紀家子弟圍攻林嶽,卻不想最後都被林嶽擊殺,紀家因此損失八個地武境武者。在這八人中紀家小一輩中第一人紀宣也被林嶽擊殺了,同時由於這八人被殺,紀家大長老紀檸與白衣童子賭戰中也敗下陣來輸了八十五顆二階妖丹。這次紀家不僅損失八大地武境還損大量財物,真可謂這次丟人丟大了。
紀檸想到紀家的損失含怒對林嶽出手,卻不料被林嶽扔來一具紀家人的屍體,紀檸只能接下那具屍體落在地上,其餘的紀家武者落在其不遠處。林嶽瞄了一眼紀家陣容,不由得心情凝重起來,畢竟這十九人中有兩個天武境武者,十七個地武境武者,其中地武境七重八重佔了一大半。這些武者林嶽單獨對上一個都吃不了好,更別說十九個人了。雖然林嶽感覺很棘手,但他內心也不懼,畢竟高手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生死磨礪中成長起來的。林嶽此時也不想再被圍攻,於是看着紀家人的陣容哈哈大笑起來,紀檸皺眉看着林嶽惡狠狠的說道:“臭小子,你殺我紀家人,老朽在此你還笑得出來,老朽不得不佩服你的膽量。”
林嶽上前兩步輕蔑的看着紀檸大聲說道:“哈哈......紀家想必也是江湖威名赫赫的家族勢力吧?對付我一個地武境三重的小子不是偷襲就是圍攻,我殺死一撥小的再來一撥老的。是不是待會我把你這十幾個不要臉的殺了,就該輪到你紀家棺材板裡跳出來人找我報仇了?桀桀......怎麼,你們也要圍攻小爺?那就出手吧”
林嶽的話不僅大聲,而且也字字誅心。雖然那些百米開外的武者都是一路到來的,但他們也有自己的盤算,一些不怕事的人低聲議論紛紛起來。尤其是與紀檸剛剛有所過節的白衣童子直接出言譏諷道:“哈哈......林居士所言極是,紀家從來都是以多打少,小的不中用就老的上,從來沒看他們要臉過。”
“白衣兄說的沒錯,紀家一向都是以大欺小,欺弱的作風一直是威震江湖彪悍的典範。你若是有本事把這十九個廢物殺了,說不定九龍山下那王武境的紀家主就殺來了。”陰蝨接着白衣童子的話嘲笑起來。
紀檸等人紀家人聽着白衣童子和陰蝨一唱一和的譏諷,臉色難堪憋得通紅。紀檸更是氣得呼吸急促粗重起來,回頭冷眼盯着白衣童子和陰蝨陰沉說道:“就這樣一個實力卑微的臭小子還用不着圍攻,老朽紀檸一人足矣。白衣童子、陰蝨,我紀家做事還輪不到你們兩個狼狽爲奸的東西說三道四冷嘲熱諷。”
“呵呵,倒是新鮮,一個地武境的毛頭小子還需要你紀家天武境出手,看來紀家的地武境死絕了,請吧。”白衣童子輕蔑的看着紀檸說道。
“哼,白衣童子,等老朽殺了這小子再和你算賬。”紀檸對白衣童子說完就轉過身來看着說道:“臭小子,洗乾淨脖子等老朽來殺吧。”
林嶽手中靈劍一擺冷笑道:“不要臉的老東西,誰生誰死打過才知道,來吧!”
“哼,臭小子盡敢在老朽面前大言不慚,找死,看招!”說完,紀檸隨手一掌向林嶽拍去。只見紀檸掌風狂風怒吼,勢大力沉,林嶽看着紀檸的掌風大呼道:“天武境真氣外放果然厲害,躲。”
林嶽說完就飛身躲避。就在林嶽躲開不到一息時間,那道掌風重重的轟在地上,將林嶽先前站立的地面轟出一米多深的凹槽。林嶽驚駭的看着那個凹槽後怕不已。天武境武者可以真氣外放,所以他們隨意一招一式都能將自己的真氣擊出很遠,好比武者神通一樣。雖然武者神通強大,無論神通等級高低,都需要凝結手印耗費時間。天武境真氣外放可不同,他們一招一式都能真氣外發,不需要刻意凝結手印。儘管真氣外放威力不如神通強大,但因天武境真氣遠比地武境雄厚百倍,隨意一招也不是地武境武者能接得下的。
紀檸看着躲過自己掌力的林嶽沒有意外,他早就知道林嶽躲得過他這招。紀檸看着還在震驚中的林嶽冷笑道:“臭小子,天武境豈可是你這小小地武境可以比擬。剛剛不過是一道小小的開胃菜,接下來,老朽將出全力,一定讓你受盡折磨痛苦的死去,以此告慰我紀家死在你手下的亡魂。”
林嶽沒有回話,而是全神貫注的盯着紀檸的一舉一動,畢竟紀檸的強大林嶽心裡清楚目前自己還不能力敵。紀檸再次冷笑的看着林嶽,心中暗運玄功,先後向林嶽拍出兩掌。林嶽大驚,再次飛躲,林嶽躲過第一掌後剛剛落地,紀檸第二掌風襲來,林嶽慌忙再度躍起。紀檸的掌風快速無比,林嶽再次躍起已是來不及了,只見他剛剛立地不到三十公分,紀檸的掌風轟在地面上。那狂暴的掌力轟在地面上瞬間炸開,爆炸開來的力量狠狠的轟在林嶽全身。林嶽遭到紀檸的掌風波及,他頓時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林嶽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猶如斷線的風箏狼狽的倒飛後退出去。林嶽在倒飛的同時,他受到掌風波及傷了內臟,此時再也壓制不住傷勢“噗哧”的重重吐出一口鮮血。由於林嶽現在是拋飛出去,所以林嶽那口鮮血隨着林嶽的拋飛線路形成一道纖細的血線。兩息不到的時間,林嶽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一塊大石上發出”砰“的一聲,然後林嶽身體被阻攔停留下來滑落在地上。林嶽受到二次傷害,摔得七葷八素,再過兩三息時間,林嶽才緩過氣來“咳咳”的咳血起來。紀檸欺身上前再次在林嶽十多米處站定盯着林嶽冷笑道:“不錯,這副身體比一般的地武境的強,儘管如此,你在老朽面前還是沒有囂張的資本,今天你一樣還得死,哈哈......看掌。”
紀檸再次向林嶽擊出一掌,林嶽看着紀檸再次出手,他想撐起自己的身體躲避,卻不想他受傷頗重,身體不聽使喚。林嶽這次再也躲不開紀檸的掌風,紀檸的掌風狠狠的轟在林嶽胸口。林嶽的胸口中招,發出”喀喀“骨斷聲,林嶽忍受不住狂吐鮮血慘叫起來。同時林嶽的身體被紀檸的掌風轟得再次倒飛,林嶽身後的巨石在林嶽身上攜帶的掌力轟擊下爆碎四散開去。紀檸看着拋飛的林嶽,嘴角冷笑猙獰,薩那間他的身體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林嶽身前,一掌重重的打在林嶽的胸口,林嶽中掌胸口發出”喀喀“密密麻麻的骨碎聲,同時他的胸口也凹陷下去。林嶽受力狠狠的砸落地面而去。紀檸眼見林嶽砸落,還不肯放過林嶽,然後只見他伸出右腿狠狠的踩在林嶽的胸口。林嶽受力光速般垂直砸向地面。地面承受不住林嶽身體攜帶那股力氣爆炸破碎,林嶽的身體深陷地面上約一米。林嶽氣息萎靡,眼睛金光直冒差點暈厥過去。紀檸落在林嶽身前兩三米處,他看着深陷地底的半死不活的林嶽怒吼起來。也在此時,紀家的其餘十八人圍攏過來,他們都想看着林嶽在折磨中死去的過程,這樣方能釋放壓抑在他們心底對林嶽的仇視。
紀檸吼完,輕蔑的看着林嶽怒道:“臭小子,你先前不是很狂嘛,你不是說要殺了我這紀家十九口嗎?你來殺啊,哈哈.....瞧瞧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好可憐。”
“可憐?咳咳......我,我看,你,你紀家才,纔是,可,可,可憐。你,你,一個,天,天武,境殺,殺我,這個地武境,一定,,成爲江,湖笑話。咳咳。”林嶽滿臉的傲氣看着紀檸等人蔑視的冷笑回答道。
“這個世上從來只有成王敗寇,死的人才是笑話。老朽先前說過,要將你折磨而死,嘿嘿,你想死還沒這麼輕鬆。”紀檸說完,做了一個切割的手勢繼續說道:“老朽要將你千刀萬剮,讓你受盡三千六百刀剮刑,等到那時候你還死不了,老朽就用秘術抽出你的神魂用地火烘烤,到時你想投胎都沒機會。臭小子,你覺得老朽這個 安排對你好不好?”
“好,好個屁,你,你紀家,好歹毒!”
“歹毒?自古江湖只論成敗沒有對錯,你家師傅沒教導過你?如果他連這如此淺顯的江湖生存法則也不教導給你,那他就是一個不合格的師傅。”
林嶽聽着紀檸的話,回想起師傅的教誨,不由得暗笑起自己的淺薄來。畢竟無論勝方用何種方式獲勝,都不會被人看輕的。再光明磊落的人要是過於迂腐,死了也是活該。紀檸看着出神的林嶽揮手示意紀家武者將林嶽抓起來。兩個紀家人得到示意,連忙走了出來到達林嶽身前,然後各自抓起林嶽一隻胳膊將林嶽拔了起來。就在這時,被拉起來的林嶽神情大變,拼盡全力瞬間凝結手印向四周散開。林嶽任何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嶽的神通擊中。林嶽將神通擊出同時搶過右手邊的這個紀家地武境手中的寶劍,拼盡全力揮殺一圈後癱倒在地氣喘吁吁。
紀家十九人誰也沒料到林嶽的絕地一擊,包括紀檸、紀鍾在內的天武境武者都沒預料自己會被林嶽殺死。尤其是此時還沒死透的紀檸,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結局,在他的心目中地武境就是不堪一擊的弱者,卻是現自己這個高高在上的天武境武者在被林嶽這個地武境暗算擊殺了,他很不甘心這死去,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現實。
先前紀檸等十九紀家人先是被林嶽的武靈神通傷了神魂,就在他們傷了神魂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林嶽斬殺成兩半。他們到死都沒想到林嶽有此等本事,而且招式迅疾到他們不曾察覺。
紀檸不甘心的指着同樣躺在地上的林嶽哆嗦道:“沒,沒,想到,你,你還是,武,武靈,雙修,我,啊......”
最後斷斷續續都沒把話說完,就慘叫起來掙扎幾下就死透了。林嶽看着死去的紀家人,努力的用寶劍支撐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看着死去的紀家人喃喃道:“你們,知道得,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