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整個突厥都城沉浸在一種安靜的氛圍之中。
在秦川所居住的客棧外,一個明顯是女人的黑衣人體態婀娜、小心翼翼的落到一間房間的屋頂上。她小心的揭開一片泥瓦,嚓一聲響,頓時打破了這片沉寂。
她小心的伏在房頂,一動也不動。直直過了半柱香時間,見沒有驚動了任何人,這黑衣人才小心的將這塊泥瓦移開。
一片淡淡的月光,透過了這黑暗的屋子。
隨後屋瓦又被掀開了幾片,除了第一塊瓦,再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看就知這夜行人是個大內行,手腳乾淨得很。
接着,黑衣人就像是一條魚兒似的滑了進去,手攀屋頂,等了等,聽不見任何響動,便飄飄落了下來。
秦川躺在牀上一動都不動。體內原本一直在流轉的洗髓真氣也在聽到剛纔屋頂上傳來的咔嚓聲後,急速運轉起來。
秦川知道有武林中人在屋頂上,正是衝自己而來。他的眼皮稍微的露出一絲縫隙,細細的打量,心中則暗暗好笑心中暗暗好笑,不管這人是不是小偷,那他敢到自己房間,足見是他上輩子太缺德之過了。要知道他雖然醉意甚深,一回來就矇頭大睡,不過如今他體內的真氣可以自行運轉,早在一兩個時辰後,身上已經是酒意全文了。
屋頂上方泄下的月光中,只見這人影穿着一身緊身黑衣,將她那豐滿而又苗條的身材完美的顯露了出來,看樣子竟是個動人的少女。
秦川手已經摸到了飛仙劍劍柄上。
此女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於是觀察房間佈置的俏首回過頭來看着秦川。她沒有說話,只是笑,月光照着她的臉,果然美麗動人。
秦川故意睜開了眼睛,也不說話。
這女刺客甜甜地笑着,一隻纖纖玉手,竟開始去解前胸那長長一排扣子。
秦川一驚,不由的說道:“你……你這是……”
這女人擺了擺手,叫他不要說話,腰股輕輕一扭,那黑色的緊身衣就像軟皮似的脫了下來。
她緊身衣下,竟是空的,什麼都沒有穿。
月光,立刻灑在了她象牙般的、*的*上。
俏首烏黑的長髮爲了行動飛方便而高高的盤起,鬢間一縷青絲誘惑地垂到臉頰,細到沒有的黛眉,猶如一帶春山,襯着一對會說話的眼睛。黑寶石般晶瑩生輝的眼珠,彷佛在笑,在向人招手,眼波似水、似霧,忽喜、忽嗔,似有萬千哀愁,似在渴求撫慰,流轉之間,讓人迷醉其中,不知歸路。檀鼻櫻口,藕臂蔥腰,無不玲瓏精緻,搖漾千般風情。豐腴的雙峰高高的聳起,劃出一道醉人弧線,兩點挺翹的櫻桃清晰可見。月色透過屋頂照在潔白的腰肢、挺直的玉腿間,一片悽迷的芳草地讓秦川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唾沫。
一句話,媚!實在太媚了!
秦川不是第一次欣賞女人*,不說與獨孤鳳的纏綿,便是光說前世的日子,也稱得上見多識廣。可此刻看着眼前這個絕代尤物,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一股火焰從小腹處竄出,熊熊升至胸膛,剎那間,感覺全身血脈迅速擴張,小腹彷佛就要爆炸般火熱而緊張。
好在他靈臺尚殘留一絲清明,體內的洗髓真氣也突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寧定氣息,下身的反應隨之一消。
這女子突然出現,絕對是敵非友!
就在秦川思考着這女子是誰派來的,爲何會搞出這麼大的動作之時,只覺一個冰冷、光滑、柔軟,而帶着彈性的身子,已蛇般滑進了被窩。
她身上帶着種新鮮的肥皂香氣,像是剛洗過澡。
肥皂的香氣並不好嗅,但奇怪的是,這香氣從她身上發出來時,卻已能夠將人類最深沉的慾望喚起。
她滑膩的身子,已蛇一般纏住了秦川。一雙傲人的嬌乳更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秦川喃喃道:“半夜三更,突然有個絕色少女,脫光了衣服,鑽進你的被窩。這種故事,只怕連最荒唐的文人都寫不出來吧?”一雙手也沒閒着,順勢就揉弄起她的*來。
這少女伏在他耳畔,銀鈴般輕笑耳語道:“一個男人有這樣的豔遇,你還不滿意?”
秦川的手指摸上了少女雪白的背脊,說道:“你莫非是狐仙?是鬼?”
這少女被秦川的挑逗弄得有點不能自持,膩聲說道:“不錯,我正是狐狸,要迷死你。”
秦川的身子突然抖了起來,說道:“老實說我……我怕得很。”
這少女輕輕撫摸他的胸膛,嬌笑道:“莫要怕,狐狸就算練成了精,也是有尾巴的,你摸摸看,我有沒有尾巴?”她引導着秦川的手往她的*摸了過去。
秦川也不反對,任她作爲,只是口中說道:“那麼,你究竟是什麼人?”
這少女悄聲道:“李尋歡大人怕你寂寞,特地叫我來陪的,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嗎?”
秦川喃喃道“李大哥真好。你也真好,你無論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他的手已經摸進了一個溫暖柔溼的地方。
這少女道:“奇怪,李大人從來都是淡漠的樣子,爲什麼對你卻偏偏這樣好?難道……他有什麼事求你?”
甜膩的聲音傳入耳中,秦川卻沒有答話。
少女的身子迎合着秦川探入的手指,不安的扭動着,同時吐氣如蘭道:“好人,告訴我,你究竟和他之間有什麼秘密呢?”
秦川還是不語。
少女推了推秦川,撒嬌道:“你不睬我,我也不睬你了。”
秦川喃喃道:“但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他語義中的歧義,讓那少女不由輕輕一笑,然後才說道:“但現在你總得……”
她話未說完,突然覺得全身都麻了,什麼地方都已不能動。她這才真的吃了驚,失聲道:“你……你這是做什麼?”
秦川突然坐起來,笑嘻嘻地瞧她,目光依依不捨的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掃過一圈,才說道:“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我再告訴你。”
那少女道:“我不是告訴過你,是李大人叫我來的麼?”
秦川笑道:“李大哥派來的人,怎會從屋頂上爬下來?”
那少女迷人眼睛裡已充滿驚恐,驚訝道:“你……你方纔已瞧見了?”
秦川微微一笑說道:“抱歉得很,我不幸是瞧見了。”
“你……你方纔爲何不不出聲?”
秦川笑道:“人都有好奇心的,而且有漂亮的女孩子要在我面前脫衣服,我卻是求之不得的。”
那少女咬牙道:“你……你這混蛋!”
秦川突然臉色一正,說道:“現在,你總該說了吧?”
那少女瞪着秦川,眼睛裡像是要冒出火來,嘶聲道:“我恨不得殺了你!”
秦川皺眉說道:“你不說?”
那少女牙齒咬得直響,才說道:“你不趕緊殺了我,必定會後侮的。”
秦川笑道:“你不回殺你,但是女人要是毀了容的話……”
“你這個惡魔,我是大明尊教的辛娜婭,是大明尊教“五類魔”之一。教尊召集我們,說你們很扎手,打算在城外埋伏你們。我聽了不服氣,就自己單獨過來了。”辛娜婭一聽秦川要毀她的容,爽快之極,一下子就將所有陰謀都說了出來。看起來容貌對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特別是漂亮的女人。
秦川皺眉想了想,然後說道:“你走吧。以後可不要這麼乖乖的送上門來了。”知道了想知道的,那這女人變沒什麼用處了,自然打發她走人了。
“你就這麼放我回去?”辛娜婭有點驚訝的問道。她對自己的容貌相當的自信,見秦川居然可以坐懷不亂,不由的用狐疑的目光掃視了一下秦川的下面。
秦川爲之氣然。雙手也狠狠的在辛娜婭的隱蔽部位上摸了一把,同時將制住她的穴道解開。既然自己可以發覺辛娜婭的蹤跡,那作爲高手的李尋歡又豈能不發覺呢!李尋歡沒有出現,一定是他認爲自己可以對付這種情況。若是自己不自重,豈不是被他看扁了!再說觀辛娜婭的行爲,絕對不是什麼單純的人,自己可對破鞋沒什麼興趣。
聽着辛娜婭意想不到的驚呼,秦川淡淡的說道:“快走,要是我主意變了,你在想走,可不容易了。”
少女好好的端詳了一番秦川,然後默然的離開了。
等辛娜婭離開之後,秦川同樣起身穿起衣服,拿起飛仙劍,走出了房門。他並沒驚動李尋歡,有些事是他自己能解決的。展動起身形,一家家的屋頂,就好像是飄浮的灰雲似的,一片片自他腳下飛過去。
晚上的涼風,吹在秦川的臉。一種迅速的快感,刺激的他直覺得愉快得很。
屋頂,有各式各樣的,屋子裡,同樣有各式各樣的生活,但又有誰的生活能比的上他更多采多姿呢?
天地間十分寂靜,大多數院子裡都沒有燈光,只有偶而傳來一兩聲嬰兒的啼哭聲,夫妻的嬉笑聲……除了這些令人愉快的聲音外,自然也難免有怨偶的啐罵聲,貓捉老鼠聲,男子打酣聲,骰子落在碗中的清脆響聲……
深夜時,在別人屋頂上乘風而行,這種愉快是沒有任何事所能代替的,這令人有一種優越的感覺。秦川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