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鄭錦和鄭潭兩個名字弄混了,修改了一遍,要是有漏網之魚,請提醒我一下,我這腦子呀!)
“你們笑什麼...?”對於吃着飯,自己問了一個問題,就突然爆笑的兄弟們,李戰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笑什麼?...哎呦...!”尉遲寶林搖搖頭笑個不停的道:“我可不敢說呀...!”
“這個...這個...你要問不笑的。”牛茳指了指旁邊不笑的程處默。
而程處默則是喝了一口酒,不爽的道:“笑吧...笑吧,笑死你們纔好...!”
“燕小小怎麼了?”李戰看向了程處默。
跟着我們的程小公爺嘆息了一聲道:“戰哥兒,真是他嗎的晦氣,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真的是說的太對了。”
古代這個“婊子“,就如同歷代靠賣身賺錢而生活的妓女,她們只認錢,不認人,你嫖客有錢付給她,她就高高興興地陪你睡上一覺,沒錢就一頓轟你去門外。你花最多的錢在她們身上,也休想她們爲你動真感情,跟你成家立業,生兒育女,故而人們稱她們無情了。
戲子出於生計,一生都在演戲,一生都在重複別人的故事。戲子演戲必須逼真,所以一場戲一段愛情,一段愛情一段婚姻。戲過無痕,長年如此,他們從小就得逢場作戲,笑面迎人,說盡花言巧語。所謂“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嚴格地說並非真無情義。婊子常在牀上有情,戲子只在臺上有義。
“你被燕小小...!”
李戰有些同情的看着程處默,這邊程處默有一次喝了一大口酒道:“燕小小現在被人包了...我說了,要給她贖身,可是她卻笑我自作多情。
算了,不說了...都怪我程處默有眼無珠。”
“額...!”李戰愣了一下,這應該算是失戀吧,要知道失戀可是苦澀的,想到這裡,李戰舉起酒杯道:“那就不說了,今天我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宴席上,氣氛又重新的回來了。
只是...就在大家喝的快要茫的時候,突然,隔壁卻傳出了摔打的聲音,這聲音很刺耳,讓李戰這邊的人酒醒了一大半。
“什麼情況...?”秦懷玉率先的問道。
“應該是隔壁發火了,不過,也不至於摔東西吧?”牛茳懵着眼睛回道。
“那我們是不是要過去看看?”尉遲寶林問道。
“不去了...閒事不要管。”李戰不想去管閒事,因爲李戰是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這個人很小心的。
“哦...!”李戰既然說不管,那其他的人也就不會去管了。
可是不管是不管,前提是你隔壁要別在鬧了,但是就在此時,隔壁又是一個女子的尖叫聲傳來,跟着聽到了‘啪’的一聲,好像是甩耳光的聲音。
“怎麼打女人呀?”程處默的眉頭皺了起來。
正好此時店中服務人員過來了,程處默立即問道:“什麼情況,隔壁誰呀,在鬧什麼?”
“哎呦...!”樓中的服務人員馬上道:“是鄭家的三公子鄭錦,正在打柳嫣然呢,說讓她唱曲她不唱,可是誰不知道柳大家是不唱曲的呀。
我看這是鄭三公子故意在找茬。”
“柳嫣然?”李戰的腦海中立即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雲祥閣見到的很像那位招黑體制藝人的女孩。
“鄭錦...!”程處默突然猛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踏步衝到了外面。
“怎麼了?”李戰一愣!
尉遲寶林立即八卦的道:“就是鄭錦包了燕小小,花了一萬貫,乃乃的,燕小小也夠無恥的,說什麼自己是清倌人,不會被人包,可是鄭潭一萬貫拿出來,當天晚上兩人就好了。
你說程大哥會不氣。”
“那還等什麼,一起過去呀...!”李戰聽完也是趕忙的站了起來,跟着一行人來到了隔壁的酒閣子。
李戰進去一看,就見酒閣子中,柳嫣然雙頰紅紫,應該是被打了,而且還不止打了一個,地上有着碗筷的瓷碎片,整個酒閣子顯得有些凌亂。
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公子,正得意的坐在位置上,用蔑視的眼神看着站在他前面的程處默。
“鄭錦,做人不要太過分了...!”程處默不爽的看着那位叫鄭錦的少年公子。
“程處默...你管的也太寬了吧,本公子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個婊子是本公子花錢從青樓請來的,本公子想要打就打,想要罵就罵,你算老幾呀,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哦...我知道了...!”鄭錦忽然賤賤的笑了起來道:“你是不是因爲燕小小和我不對付呀,你要是想玩燕小小和我說一聲。
我借給你玩幾天,反正本公子也玩膩了,那燕小小也就腰軟了點,弄起來帶勁,其他的一般,一萬貫花多了,不過,我不在乎,誰叫本公子錢多呢。”
“你找死...!”程處默一拳直接將酒閣子中的桌子給砸的粉碎。
這個時候,鄭錦的臉色也是變了,只見他立即喊道:“來人...來人...!”很快,從下面衝上來一羣家丁打扮模樣的人。
當然了,這個時候跟在後面來的還有酒樓的掌櫃的。
要知道,可以在長安城開這麼大的一個酒樓,這酒樓的老闆,後面也是通着天的,所以眼看局面就要無法控制的時候,酒樓的掌櫃一出現。
兩邊本來就開打的情況,也被立即制止了。
“各位...江楓樓招待不週,今天兩位公子的吃喝,都算在我的頭上,只是希望兩位公子給盧某一個面子,不要在江楓樓鬧事。”
那位掌櫃的說完,就聽鄭錦嘿嘿的起身道:“既然盧掌櫃的都出面了,那我鄭錦還有什麼好說的,來呀...將柳嫣然給我帶着,我們走...!”
跟着就有鄭家的家丁想要來拿柳嫣然,這個時候柳嫣然也是驚慌的喊道:“不要...!”
李戰往柳嫣然的面前一擋道:“抱歉,她今天你們是帶不走的。”
“哎呦...你他嗎的又是個什麼東西...小心本公子弄死你!”鄭錦一聲暴喝。
不過,讓鄭錦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罵完之後,突然,秦懷玉,牛茳,尉遲寶林,尉遲寶慶,包括程處默齊齊的往前站了一步,只聽程處默率先用兇狠的眼神看着鄭錦道:“有種,你再將你剛剛說的話說一遍。
只要你說了,我保證讓你今天下不了這江楓樓。”
“你敢威脅我...?”說完...鄭錦看着一邊的江楓樓掌櫃喊道:“盧掌櫃,這可是程小公爺不給你面子呀?”
誰知,讓鄭錦沒有想到的是,一邊的江楓樓盧掌故卻看着鄭錦道:“鄭公子,我看是您不給我的面子呀。
在我江楓樓打人,還是個女子,打完還有帶走,鄭公子,你真的以爲,我江楓樓是你鄭家的不成?”
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這江楓樓的盧掌櫃,怎麼他突然幫着程處默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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