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割碎剮的一種酷刑,亦稱凌持、凌遲、重闢...凌遲”處死時,劊子手先在犯人前大肌上割一塊肉拋上天,這叫“祭天肉”;第二刀叫“遮眼罩”,劊子手把犯人頭上的肉皮割開,耷拉下來遮住眼睛,避免犯人與劊子手四目相對,防止犯人在極其痛苦時放射出異常陰冷、恐懼的目光而使劊子手心慌意亂,影響行刑。
這個刑罰記錄最完成的就是大太監劉瑾,“例該3357刀,先10刀一歇一喝。頭一天先剮357刀,如大指甲片,在胸膛起開刀,一共剮了3天。
可惜沒有剮夠3600刀。
而本來不應該出現在唐朝的凌遲...卻被李戰給帶了過來,所以說,李戰的心中其實也有他狠的一面。
只見房間中走進來的這位青衣衛,眼神微微的吊着,讓人看到了就有一種陰鬱的感覺,他叫馬生...因爲是在馬棚出生的,所以就叫馬生。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孃親在生下他之後也死了,之後養馬的人將他養到五歲,跟着就賣進了宮,成爲一名小太監。
馬生有一股狠勁,後來進入了麗競門,成爲了刑訊逼供的人,再後來被借到了青衣衛,魏敞聽了李戰對凌遲刑罰的描述之後,和馬生一起研究了起來這門刑罰。
馬生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可以割一千刀保持這個人不死。
“馬生...公子特意下令,這兩人凌遲,我的要求剮三天,保持三天不死...!”
魏敞說完,馬生點頭道:“沒有問題...魏頭,三天一千刀,我會讓對方生不如死的...!”說完,馬生看着眼前的這對小夫妻道:“準備好了沒有,我要開始了...!”
然後馬生亮出了自己的小刀道:“這刀是用唐鋼打造,別看它只有這麼小,但是現在除了大唐最精銳的軍隊,能擁有它的只有我。
此刀鋒利,會讓你們保持疼痛,但是卻出血極少,可以增加你們活下去的機率。
而且我還爲你們準備了人蔘...這是爲了吊住你們的命,人蔘錢是我自己出的,好了...介紹完畢,我要開始了,先從誰開始?”
馬生在這對小夫妻的臉上看了看,然後思索了一下道:“女孩先開始吧,我先試試刀..!”
說完,就在這對小夫妻驚詫莫名的時候,馬生走上前,對着那位女孩就是一刀,這一刀快狠準,沒有一絲的憐憫,但是女孩卻被疼的慘聲尖叫了起來。
“啊...!”那一聲慘叫是真的讓一邊的男人給嚇呆了。
馬生聽到慘叫聲,終於露出了他的第一絲笑容道:“這還僅僅只是第一刀,今天一天我會割你們三百多刀,說真的...我希望你們可以咬住牙什麼都不要用,這樣我也可以練練手。
我呀...是個下賤的人,進了宮之後每天都有人罵我,打我,我什麼都不會,打罵是應該的。
可是你們不會想到,就在所有人都打我罵我的時候,卻有一個人保護了我,我這一輩子第一次被人保護,就像父親的感覺一樣。
那個人就是我們的公子,所以我可以爲了公子做任何的事情,公子說這種凌遲,應該是3600刀,但是我卻僅僅只能1000多刀。
不夠,狠不夠,所以我要練習,拜託你們一定要什麼都不說,讓我好好的練習練習...!”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真的是將這對小夫妻快嚇死了,跟着就在馬生準備割第二刀的時候,就聽那對小夫妻一起喊道:“說...說...我們什麼都說,餘寶的女兒不是我們隨便拐的,我們是接到了一個人的命令才這麼做的,那個人叫唐嘉會!”
“唐嘉會...?”魏敞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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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凌遲沒有用得上,僅僅只割了一刀,那對小夫妻就將事實給說了出來,讓他們拐餘寶女兒的居然是戶部尚書的公子唐嘉會。”
“唐嘉會...!”李戰也是有些驚訝的道:“怎麼會是他?”
“是的...也是巧了,那位唐嘉會,這對小夫妻認識,本來按照蓮花社的規矩,應該是個不認識的人來給他們傳命令,可是誰知道,這個唐嘉會,小夫妻中的丈夫居然在一座花樓的外面見過他。
因爲這個傢伙那個時候正站在花樓上面撒錢,所以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想忘記都難,只是臣下真的是想不通,這個唐嘉會怎麼會和蓮花社搞在一起?”
魏敞說完,李戰起身想了想道:“其實這個唐嘉會還真的很可疑,你不知道,韋尚書和我說過,這個唐嘉會曾經找過韋尚書,想要和韋尚書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我,可是韋尚書拒絕了。
就是那個與民爭利。
韋尚書說這麼一個點子,這個唐嘉會不可能想到,所以這個唐嘉會的背後一定有什麼勢力,韋尚書還讓我小心,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唐嘉會身後的勢力就是蓮花社。”
“與民爭利..!”魏敞忽然有些心驚的道:“那次動手的可是越王呀...難道...?”
後面的話魏敞沒有說,他也不敢說,李戰則也是將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這個事情好像變得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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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李世民大肆的申斥起了韋家官員,不過,韋家官員也沒有閒着,紛紛上表,並且以辭官要挾,此時的大唐還不是那種人才很多的時候。
要知道,你這官一辭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大唐的這個機器就要停下來,這可是將了李世民一軍。
李世民不得不撤回了申斥,只是讓李世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韋家官員居然得寸進尺,居然讓李世民下罪己詔,承認自己是錯的,這怎麼可能。
韋家的這個行爲徹底的激怒了李世民,很快一個小道消息從宮中傳出,說李世民想要動韋家,首先第一步就是將韋家在軍中任職的將領全部清算。
這個消息讓躲在暗處的長孫敏勝激動不已,因爲已經爭鬥到了這裡,後面就是真刀真槍的幹了,長孫敏勝這位漁翁就要坐收漁利了。
除了長孫敏勝之外,還有一個人也在蠢蠢欲動,這個人就是李元昌,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李元昌後面做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因爲所有人都將眼光看向了蓮花社,居然忽略了李元昌。
甘露殿中,李戰和李世民坐在一起,這個時候就聽李世民道:“李泰不太可能和蓮花社有關係...!”
“那就太好了...。”李戰道:“這個蓮花社蠱惑人心太厲害了,我就是擔心李泰過於的執念。”
“哎...!”一聲嘆息,李世民道:“李泰這個混蛋,執念就是太深,不過也因爲這樣,我纔可以肯定他和蓮花社沒有關係,你可知道,朕爲什麼要打了李泰三十廷杖?”
“兒臣不知...!”
“這個混蛋...!”李世民再次搖頭道:“朕都說不出口,他居然,居然爲了可以扳倒你和承乾,居然過來說...說你和你的母后有染。”
“什麼...!”李戰猛的站了起來:“這個混蛋...怎麼能這樣?”
說真的,李戰是真的快氣死了,這哪裡是人說的話,簡直就是畜生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李戰忽然想到,李泰這個人不就是一個畜生嗎,他的思維方式和人就是不一樣。
在一次父子聚餐時,李世民趁着醉意考驗李泰,想看看他的心性如何,適不適合當皇帝,如果適合,那封他做太子也倒不錯。
於是,李世民便問李泰:“若你爲帝,你死後,皇位傳與何人?”
要說這李泰也是個聰明人,他聽李世民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考驗他適不適合做皇帝了,如果自己回答的好,那這太子之位豈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這裡,李泰思索片刻便回答道:“若兒臣爲帝,死後必然殺子,皇位傳與弟。”
這番話說完,李泰很是自信,自認爲太子之位已然到手,因爲他認爲自己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李世民不是討厭孩子們之間兄弟相殘嗎?那麼他就告訴李世民,我如果當皇帝了,我死了我就會同時將我的孩子們都賜死,再把皇位傳給弟弟,這樣足夠兄友弟恭了吧?
然而,李世民聽到這番話後卻勃然大怒,瞬間踹翻了酒桌,轉身離去。
在這之後,李泰就失去了李世民的寵愛,因爲李世民認爲李泰實在是太過虛僞了,這麼虛僞的人別說做太子了,做人都做不好!
只是現在不用等到以後了,就在李泰說自己的大哥和自己的母后有染的這一剎那,李泰就徹底的失去了李世民的寵愛了。
看着大生氣的李戰,李世民慢慢的起身寬慰道:“戰兒,就這樣吧...別和你的這個弟弟置氣,朕已經打過他了,而且他也證明了自己不可能和蓮花社有勾搭。
要不然他就是隱忍,而不是跑過來說這些話,現在這個畜生還在發着高燒,也算是件好事。”
聽着李世民寬慰的話語,其實李戰知道,李世民還是稍微有些心疼李泰的,畢竟那是自己最喜歡的孩子,怎麼可能說恨就能恨的起來。
這個時候,李戰笑道:“父皇,我知道...好了,不說這個傢伙了,我們來說說唐嘉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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