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光宅坊...這裡毗鄰東宮...大明宮就在光宅坊的後面,可以說這裡真的不一般人可以住進來的。
但是你怎麼也不會想到,那位貨郎這個時候住的地方就是光宅坊。
剛剛發出舒服聲音的就是那位貨郎...只見他舒服的躺在一個小小的院落之中,身邊還有兩個美貌的侍女服侍着。
只是貨郎卻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在長安之中,李戰的人已經開始按部就班的開始找他了。
雖然貨郎認爲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找到自己,可是一切都是事在人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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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啊...!”
一聲慘叫,外加大門破裂的聲音,歐陽多多一手持劍出現在破裂的大門前。
“你...你...你怎麼又來了。”很快大門之中傳出一聲恐懼的聲音。
歐陽多多嘿嘿一笑,然後看了看身後道:“今天可不是我一個人來了,我爹也來了。”
“什麼...冷槍歐陽冶?”
話剛說完,就見一把長槍‘嗖’的一聲從外面飛進大門之中,直接將大門內,內門上的一塊大匾,被砸的粉碎,長槍直接刺中在內門之上。
“啊...!”大門之中,響起了一羣男人的尖叫聲。
跟着就見歐陽冶帶着龍牙的人,一臉冷嗖嗖的進入了這座有些破敗,但是卻足夠大的院子之中。
這裡是哪裡...一定會有人好奇,其實這裡不是別的地方,這裡的名字叫做淨事堂,有點太監的意思,但是這個淨事堂可不是太監的地方。
這裡是長安一個混混的聚合處,這些混混在長安城做着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不管你是多厲害的混混,都要來淨事堂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給淨事堂一份錢。
以後你在長安混,或者你死後收屍,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這麼說吧,混混吃長安,淨事堂就是專門管理混混的地方。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淨事堂中一位有些地位的男子走了出來,這位男子名叫喹三...那是淨事堂的老人了。
以前喹三就是混混。
混混是什麼...坑蒙拐騙...玩仙人跳,這些都是混混的拿手好戲,喹三這個傢伙,以前曾經是長安城有名的混混。
他去王家酒樓要過錢,一盆小果子,一百貫...開業的那天送到了王家酒樓,王家可是世家門閥他睬你...這個時候,喹三去了,沒有二話來到了王家酒樓,直接用刀子割自己腿上的肉。
一連割了三條,王家頂不住了,將喹三請進了酒樓,給了三百貫,以後王家酒樓就是喹三照的,也是因爲這一戰,喹三成名,成爲了長安的大混混。
最後還到這淨事堂成爲了一名管事。
喹三一走出來,歐陽冶看着喹三道:“喹三,我們來也不是鬧事的,這次你們淨事堂無理,有人在長安城散播糧荒,你們淨市堂居然無動於衷,難道你們淨市堂是同夥嗎?”
“歐陽先生,這怎麼可能,淨事堂怎麼可能是那個人的同夥,淨事堂冤枉,只是歐陽先生有所不知,那個人是一位大人物放進來的,淨事堂有心無力呀。”喹三一個苦澀。
“那你就是知道這件事情了?”歐陽冶心中微微一喜。
“知道...不過,我也僅僅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但是他從哪裡來,去到什麼地方,我是一概不知,對方也不會讓我知道。”
喹三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只是他的話說完之後,歐陽冶卻一個招手道:“那此刻起,你就是我們龍牙的死敵...沒有那個人的線索,但是你們卻放進了那個人,龍牙有義務清除淨事堂。”
“拔劍...殺...!”
歐陽多多聽到自己老爹話之後,一甩劍花,縱躍而出,一劍如虹,刺向喹三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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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侯...找到了...!”
這裡是麗競門,一間糧店前,一名店中的小夥計被帶到了高虎的面前。
跟着就聽貘殤道:“這個小夥計說,他還記得第一個來買米的人是誰?”
高虎聽完笑着看向那名小夥計道:“你真的知道第一個來買米的人是誰?”
小夥計不到十四歲,只見他連連的點頭道:“我知道...那個人就是這裡的人,所以我能認識。”
“好...你只要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在哪裡,我給會你十文錢。”
這十文錢應該是小夥計幾天的工錢,只是讓高虎有些驚訝的是,小夥計卻搖搖頭道:“我不要十文錢,我要工作。”
“你要工作?”高虎一個詫異。
而小夥計則是鎮定的道:“我認識你,你是敦化坊的大管事,我想去敦化坊工作,不想在這家糧店中工作。”
“這是爲什麼呀?”高虎好奇的問向小夥計。
“因爲敦化坊人人平等,將我們夥計當人看,這裡不一樣,只要我做的稍微不少,就會被大夥計打!”說完嗎,小夥計亮出自己的胳膊,確實是傷痕累累。
高虎微微的道:“那你怎麼知道敦化坊人人平等?”
“我以前是屹家村的...我那個時候的朋友就在敦化坊中,他們出來的時候和我說了敦化坊,所以我想去敦化坊。”
小夥計說完,高虎微微點頭。
跟着高虎想了一下道:“我可以答應給你一份敦化坊的工作,但是你必須不能騙我。”
“我發誓如果騙你,將被死無葬身之地...!”
小夥計的發誓,讓高虎笑了一下道:“好...我相信你,走,帶我們去找第一個來你們店中買米的人。”
“嗯...!”小夥計激動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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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就是那個車伕...!”
長空的小弟一指前面一位車伕說了一聲。
長空問道:“就是這個車伕昨天消失了一天?”
“是的...就是他,我還去他家附近問過,昨天消失了一天,好像是卻接什麼人了。”
“那還等什麼...!”長空一個揮手:“給我將他抓過來,我要在半個時辰中,知道他昨天去了哪裡,接了什麼人,現在他接的人在哪裡,這些通通的都要清楚。
記住...不惜一切代價,用最狠的刑,如果不行,就算是殺他家人,也在所不惜。”
“遵命...!”一羣人得了令之後,衝向了剛剛那位車伕。
車伕此時還什麼都不知道,他靠在自己的馬車上,正在假寐,可是車伕做夢也不會想到,就在他假寐的時候,他突然就被人給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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