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房玄齡很疑惑。
李沐很認真道:“我猜的!”
李世民與房玄齡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李世民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沐一攤雙手,對房玄齡回答道:“真是猜的,至於你說道士能推算出,這種話一般也就騙騙你們這樣的人,正經人誰相信呀?”
房玄齡:“……”
李世民:“……”
李沐看到兩人無奈的表情,也就多解釋了一句:“當然,一些自然現象也可通過其他的方法得知。比如燕子低飛、螞蟻遷徙、魚兒跳出水面……這些都是伴隨着一些自然現象出現的。”
房玄齡依舊有些狐疑,僅憑這些自然現象,就算能推算出長安有暴雨,也無法推出持續的時間呀。
無論是李世民還是房玄齡都不敢輕易相信李沐的話。
飯後,二人匆匆走了。
……
長安還在下着暴雨。
李沐依舊每天都在收糧食。
整個萬年縣的大戶,無一不在背後嘲笑李沐這個愚蠢的行爲。
當他們反應過來時,這場暴雨持續半月之久。
這一下,糧食大戶們有些慌了神。同時長安的糧價也在穩步的上升。
……
終於,在長安的暴雨持續一月有餘時,李沐的烈酒也蒸餾出來了。
李府門前。
李世民喃喃道:“玄齡,雨下了一個月了麼?”
房玄齡着急到:“有了,一個月了。”
李世民苦笑到:“被我兒說中了呀!”
房玄齡。“是呀!”
兩人徘徊在李府門前,不敢進去。
現在長安的糧價已然在翻倍增長。
不止長安,周邊府州的糧價也在翻倍增長。
李世民雖早已讓房玄齡囤積糧食,可數量還是不夠。
市面上的糧食大部分掌握在世家的手中。
一旦糧食不夠,朝廷將面臨着有錢無糧的局面。
這也是李世民不想看到的局面。
良久,李府大門才被敲響。
李沐看着二人,笑呵呵的問道:“許久不見,最近作甚了?”
李世民搖搖頭,並未回答。
李牧有說道:“你們來的真是時候,烈酒剛釀出來,你們來嚐嚐。”
說着,李沐端來了兩壺酒。
大唐文武百官皆爲嗜酒如命之人。
對他們而言,三勒漿已爲最烈之酒。
房玄齡也沒在意,端着酒杯,一飲而盡。
瞬間,房玄齡面部通紅,彷彿窒息一般。
他呲着牙,眉頭緊皺。
李世民在一旁,詫異的看着房玄齡。
片刻時間,房玄齡纔回過神,大喊一句:“好酒!”
今日,他徹底顛覆了認知。不再認爲三勒漿是世上最烈的酒了。
“小子,這酒你怎麼釀的?他孃的,夠霸道,是好酒呀,真過癮。”
一直溫文爾雅的房玄齡,罕見的爆起了粗口。
李沐笑而不語。
告訴你了,我還如何賺錢?
雖然別人說我傻,但我又不是真傻。
李世民看着房玄齡的舉動心道:老房,你這表演過頭了。
他端着酒壺,狠狠灌了一口。
這一口酒下肚,彷彿刀割一般。
“好霸道的酒,爽。”
李世民的舌頭都捋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