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的上策到底是什麼?”
鄭東來很是不耐煩的說道,他也知道父親一向是偏心自己的
這個弟弟,自己也多次覺得這個弟弟在鄭家有些功高震主了,可是沒辦法啊,鄭家需要他!
“間諜計!我們不如派人出去,作爲間諜,成爲他秦壽的心腹,打入他的後方,然後把望江酒樓的酒菜如何製作的,香水如何調製的,煤山那邊我探查過了的,都是他的獨家經營的了,我們暫時是沒什麼辦法下手了的,可是還可以秦壽那邊的所有情況,都報告回來給我們,我們就會更加清楚要如何對付他!”
鄭東陽說道。
“這也是代價最小的辦法,被發現了也沒什麼,我們也可以絕對不承認,反正他們也沒有證據,他又能怎麼樣?而且我們的人也沒有那麼差,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爲他的心腹!這樣的話,我們直接自己開一個望江酒樓和香水店鋪不覺得了嗎?至於那煤山,我們慢慢來!”
鄭東陽說道,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迸發出一種毒蛇一樣的陰沉狠毒。
“那你打算怎麼做?讓誰去?你可以保證你派出去的人就絕對對我們忠心?不會被他那邊策反了?”鄭東英冷哼了一聲道,他一直是和大哥站着在一起的,他和大哥纔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而二哥,不過是一個小妾生的兒子!
他和大哥從小到大可沒少欺負老二,一直罵老二是個賤婢生的!
而鄭家老二從小到大,在鄭家的地位倒是也不差,雖然生母不受寵,但是自己在這一衆兄弟裡面出類拔萃,在幾個嫡子都是不怎麼樣的情況下,鄭老太爺又怎麼可能會不對這個庶子另眼相看。
給鄭老二的東西,也比給其他的庶子更多,幾乎是要和嫡子的差不多了,可是鄭老二要的不僅僅是這些,他要的還有更多,比如整個鄭家,鄭家的家主之位,他自信自己可以比大哥這個摘出的做的所有的都要更好!
大哥有什麼?不過是佔據了一個嫡長子的名頭而已,其他的處處都比不上他!憑什麼要他受制於這樣的人之下!
拿到望江樓和香水秘方,還有那個煤炭資源那些,他是絕對不會貢獻給整個鄭家的,他當然要自己私留!
他一個庶子,想要讓鄭家的其他人對他心服口服,就一定要有經濟基礎,人情來往的金銀財寶總是需要打交道的。
這些東西與其說是爲了鄭家拿,不如說是爲了自己!
“這個人,是一定不可能背叛鄭家,不可能背叛父親的!”鄭東陽自信的說道。
“是誰啊?”鄭東來不解的問道。
“我妹妹,鄭十娘!”
鄭東陽說道,這個計劃是他之前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商量過的,他們兄妹都一樣,都有在鄭家想要出人頭地的心,都想要凌駕在鄭家的所有人之上!想要爲他們的母親爭一口氣!
這個主意說的好聽一點,還是兄妹兩個人一起想出來的!
聽到這個話,鄭老太爺沉默着,心裡開始盤算了起來,要是讓自己的女兒去冒這個險的話,是否值得!
雖然只是個庶女,他的庶女多的很,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可是因着對這個二兒子的另眼相看,對他的同母妹妹,也是一個有出息的孩子,難免也有幾分父愛在身,只是這父愛和一些利益比起來,孰輕孰重就很明顯了。
讓自己的女兒去做埋伏在秦壽身邊是最可靠的,而且沒有任何的背叛的理由。
這個女兒他也是放心的,聽話懂事乖巧又不失玲瓏,最重要的是長得好看,可以被說是滎陽第一美人的,和她當年的母親長得一樣的好看,卻比她的母親更加的靈活巧妙,還多才多藝,說話總是討喜。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都只是表面的僞裝而已,他的好女兒,背地裡野心勃勃的!
“十娘願意去做?萬一那秦壽要是……”鄭東來假惺惺的說道,到底是父親的女兒,自己的庶妹,總要表現出幾分關愛呵護兄妹的樣子來。
慢慢上了年紀的人是很看重這些的。
“爲了家族在所不惜!”鄭東陽堅決的說道,
“而且這件事情是娘自己願意去的,她只是去秦壽身邊做一個打雜的,絕對不會讓秦壽怎麼樣了他的,而且我們去調查過了,秦壽那個人也不會武功什麼的,從小到大沒有任何的習武的經過,而十娘子,畢竟也是出自名師教導的。”鄭東陽說道,也就是因爲這樣的話,他纔會放心讓自己的妹妹去,而且一旦有什麼危險的話,她妹妹會馬上給他送信,他會馬上帶人過去偷偷接應,絕對保證自己妹妹的安全。
兄妹二人爲了這個計劃可以說是煞費苦心了。
“好,那你就讓十娘去吧,告訴十娘,一切萬事小心,切不可走漏了風聲,如果要是受不了的話,就讓十娘回來了吧!”鄭老太爺最後拍板決定了說道,頓了頓,又說道:“告訴十娘,鄭家不會虧待她的!”
“是!”鄭東陽說道。
最後這個事情就在鄭老太爺的拍板下就這麼的決定了。
鄭家,一處亭臺樓閣之中,這裡被佈置的別出心裁,小橋流水,還種植着竹子的這些植物,屋子裡也是盡顯富貴人家的氣派。
此時雖然已經是剛剛入夜了,但是燭火已經在這滿院子之中點上了,照的燈火通明,照亮了正在看着一份密報。
這密報上面的都是關於那個叫做秦壽的人的一些資料,而正在看着這個密報的美人,堪稱國色天香。
翹鼻,櫻脣都像是得天獨厚的一樣,三庭五眼全部融合在一起,是一張看着就讓人感覺到無比豔麗,美麗的臉,尤其是那雙眼含春水的桃花眼,加上那張精緻白皙的面孔,眉眼間就像是秋波泛轉的嫵媚佳人,卻又像是顯得很是無辜清純少女,完全融合了一種又純又欲姿態。
“妹妹!”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兄長!”她沒有擡頭,而是繼續的看着那份關於秦壽的密報。
“父親,已經答應了那件事了。”鄭東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