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權臉上笑嘻嘻,心裡MMP。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長孫渙上去就給了那僕人一腳,當場將那人踹翻在地。
那人也不生氣,還是一臉諂媚的笑容,連滾帶爬的到了長孫渙的身邊伺候着。
其他人也是如此。
“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
孔雲瑤看着這些人,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苗。
“別生氣。”程策勸說。
孔雲瑤詫異的轉過頭看向程策,說:“他們對付的可是你啊,你難道就不生氣嗎?”
“生氣啊,怎麼會不生氣?”
“那你還……”
“生氣有什麼用呢?”
程策聳聳肩,有些無奈的說。
孔雲瑤一愣,她似乎有些懂了,但是又好像沒懂。
另一邊。
長孫渙幾人見自己家裡人來了,頓時間也就有了底氣。
這傢伙再厲害,還能把這麼多人全都殺了不成?
“你不是很牛嗎?”
“怎麼不說話了?”
看着一言不發的程策,長孫渙那顆不安分的心又開始躁動。
“怎麼,狗腿子來了,就開始抖起來了?”
程策壓根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少爺,要不要小的們上去,廢了這小子!”
那僕人眼神狠厲,明顯不是個善茬子。
長孫渙聽了,眼珠子開始不停地轉動,顯然是對這個傢伙的提議極爲心動。
“給本少爺打斷他的腿!”
另一邊的柴令武可就沒這麼墨跡了,直接擼袖子開幹!
數名家僕直接將程策幾人圍在了中間,惡狠狠地笑道:“小子,別怪爺爺心狠了!”
說着,瞬間揮動手中那粗長的木棍,對着程策的腿彎就打了下去。
其餘幾人也是紛紛如此。
“小心!”
孔雲瑤驚呼一聲。
儘管有孔雲瑤的出言提醒,可程策卻好像根本就反應過來似的,依舊站在原地笑而不語。
就在柴令武臉上露出獰笑,心中想着這個賤民即將跪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道凌厲的寒光照亮了整座大堂。
“鏘!”
“唰!唰!唰!!”
一道道殘影掠過。
那些家僕手中的木棍,瞬間齊刷刷的斷成了好幾節。
那些家僕還一臉的迷茫,這怎麼回事?
怎麼一擡手的功夫,這手裡的棍子就斷了?
而另一邊,田言卻彷彿什麼都沒做過一樣,輕鬆寫意的站在那裡。
只有那一直撫在劍柄上的纖纖玉手,才能夠讓人想到,剛剛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所爲!
“厲害,太厲害了!”
柴令武看着田言,眼睛裡面的愛慕之情都快要溢出來了。
他之前一直都把目標放在程策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過田言。
作爲平陽昭公主的兒子,他從小就聽着關於自己母親的各種傳說,對於這種美貌與強大的並存的女人,對他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田言展顏一笑,但是那雙秋水明眸中,卻蘊含着致命的殺機。
可是田言這番做派,不僅沒讓柴令武害怕,反而還讓他更加興奮了。
看着柴令武那興奮地眼神,程策面露古怪,低聲說道:“這孩子不會是腦子有什麼大病吧?”
“我看也像。”
程膳頗爲贊同的點點頭。
頭一次見到喜歡別人威脅自己的。
聽着這兩個傢伙的風涼話,田言的拳頭瞬間就硬了!
“喂!”
尉遲寶琪震驚得看着柴令武:“你瘋了?”
“這瘋女人真的會殺了你的!”
“我就喜歡這樣的!”柴令武毫不遲疑的回答說:“她要是不夠強,我還沒興趣呢。”
“打個商量怎麼樣?”
柴令武看向了程策,笑嘻嘻的說:“你把她讓給我,我們就放了你怎麼樣?”
“本公子給你做保,以後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聽着柴令武的話,程策懵了。
尉遲寶琪徹底傻眼了。
長孫渙怒了。
某不知名崔姓龍套:吐血三升中……
“柴令武,我看你是瘋了!”
長孫渙怒罵一聲。
“你才瘋了!”
柴令武頓時反擊了回去。
大家老子都是國公,誰怕誰啊!
眼看着這兩夥人開始內訌,爭鬥情況再次開始激烈化,一隊整齊的步伐聲傳來。
那沉重的腳步、晃盪的盔甲,分明就是負責皇城巡邏保衛的金吾衛啊。
這些傢伙怎麼跑這裡來了?
就在衆人疑惑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頓時讓程策消減了疑惑。
“處默?”
“你怎麼來了?”
程處默看見大堂裡那高大的身影,頓時一愣,旋即上去一把抱住了程策,大笑着說:“大哥,你這是身體恢復了?”
“還行吧。”
程策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些心虛的說:“恢復了差不多三成了。”
“才三成?”
程處默頓時不滿了。
“傷都沒好,大哥你不在家養傷,還跑出來亂蹦噠什麼啊?”
程處默的話雖然帶着指責,但是那裡面卻充斥着他對於程策的濃濃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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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程策無所謂的說道:“三成實力足夠我橫着走了。”
聽程策這麼說,程處默也不再多說。
他知道程策行事素來穩重,自己的智謀也不如程策,所以就不瞎出主意了。
另一邊,長安縣令林德權的臉都綠了。
這什麼情況?
程處默他認識,盧國公程咬金的嫡長子,將來肯定也是要繼承盧國公的爵位的。
這個一直都在惹事兒的傢伙,怎麼還認識程處默?
而尉遲寶琪等人則是紛紛一愣,他們自然是認識程處默的。
難道程處默要給這個傢伙出頭?
唯有長孫渙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恐慌,一閃而逝。
“對了,處默你怎麼會在這?”
程策忽然問道。
程處默也沒準備遮掩,直接說道:“我來找他們幾個。”
說着,指着長孫渙他們幾個說:“你們幾位,陛下要召見你們。”
“啊?”
長孫渙還有尉遲寶琪他們震驚不已,怎麼……皇帝突然就要召見他們了?
難道是因爲今天的事?
看着他們幾個那驚慌的樣子,程處默直接攤牌,說:“不用想了,就是因爲今天的事情。”
“你們幾個還真是膽子夠大的,縱馬穿過鬧市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玩強搶民女的戲碼。”
“真以爲沒人敢處置你們是吧?!”
程處默說着,自己都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