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當年有西楚霸王項羽,纔有後來的霸王戟,據說霸王戟的招術都是非常霸道的,講究那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霸氣,能夠練得成的人很少,所以在後世,霸王戟的招術已經失傳了,方羽是沒有見過,僅僅聽人說過,霸王戟是一種非常霸道的兵刃,能練成者無不是絕世的猛將,頂尖的高手。
那燕刺龍霸王戟在手,整個人的氣勢立馬變了,那種狂暴與霸氣,不要說與他相持的歐陽春,便是一旁的方羽也感覺到了那種龐大的壓力,對於這種情況,方羽的驚訝變成了吃驚,此時燕刺龍所發出的氣勢,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強大感覺,似乎是那個西楚霸王在燕刺龍的身上覆生了,成爲一個讓人難以戰勝的魔神。
溫葦雲中了軟筋散後,人比較虛弱,此時受不了燕刺龍身上發出的氣勢,嚶嚀一聲,軟在了方羽的懷內,而那**也適時的在這個時候發作了,一絲異樣的溫熱從她的小腹處升起,瞬間讓她那明豔的臉頰增添了一種媚人的風情。
方羽摟着她,感覺到這個柔軟的身子所散發出來的熱度,只不過此時他卻無法去細細感知溫葦雲帶給他的銷魂滋味,因爲這個時候,燕刺龍已經出手了。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霸王戟講究的就是一往無前,摧毀一切的霸氣,一招出手,彷彿天地間風雷涌動,山爲之傾折,水爲之倒流。這招一出。方羽相信了燕刺龍說的不是大話,相信他有這個資格向世人表現他的狂傲。
當,歐陽春結結實實地與燕刺龍硬碰了一招。火花綻現,發出一下極爲絢麗地光彩,隨着這光彩一滅,歐陽春被對方一招逼退了三步,而燕刺龍卻是氣定神閒的一步都沒有退,只一過回合。便看得出歐陽春不是那個燕刺龍的對手。
溫葦雲聽到了那一聲脆響,仿似受到了驚嚇一般,在方羽地懷中鑽了幾下,她聞到方羽身上那略帶汗味的男人氣息,覺得這味道有一種讓人的靈魂都要飛起的快感,她忍不住的將她的玉臉緊緊地貼在方羽的胸膛上,希望方羽能用力的將她抱緊。
方羽沒有如她所願的將她緊緊抱住,而是爲燕刺龍的出手的一招在心中微微興奮起來。方羽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武者,他頂多認爲自己是一個戰士,但不管怎樣,當他看到一個可以和自己勢均力敵的人時。心中還是有一些要與之較量一番的地念頭,不過現在這個時候他卻是不能把歐陽春替換下來的。因爲歐陽春心中的戰意也狂暴的升了起來,對於癡於武道地歐陽春來說,一個強大的對手正是他所希望碰到地。
“你也接我一刀。”歐陽春大喝一聲,大步向前一邁,一刀斬出,帶着撕裂空氣的銳響聲,山頂的夜風似乎爲之一頓,時間也似乎爲之停留。
這一刀在強烈的戰意下,超常的發揮了歐陽春最大的能力,兩人再一次的硬碰了一下,這一次,歐陽春雖然仍舊退後了三步,可燕刺龍也被震退了一步。
“好身手,看來你就是那個曾被人稱爲大宋第一高手的歐陽春了。”燕刺龍讚賞的說了一句,但他那傲然的語氣讓人感覺不到多少稱讚的意思。
“不錯,我就是歐陽春。”歐陽春簡短的回答了一句,挺刀再上。
這時的溫葦雲體內的**發作起來,神志雖然很清楚,可體內的那股火熱讓她只希望能把自己的身體揉進方羽的身體中,溫葦雲嬌媚的唔了一聲,軟筋散讓她沒有力氣去抱緊方羽,所以她只能在方羽的懷中扭動着,藉此希望能引起方羽的注意。
有一個美女在懷,一個準備着讓男人爲所欲爲的美女在懷中,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知道該怎麼做,方羽自然不是道德先生,他也聞到了溫葦雲身上的那種動人的香味,如果不是眼前有一個頂尖的高手在,方羽也許就會發覺懷中這個女子那種讓男人沉醉的柔軟肉體有多麼動人,那吐氣如蘭的香味又是多麼的讓人銷魂,方羽的心神不在溫葦雲的身上,但還是本能的將她稍微抱緊了一些,這讓溫葦雲覺得好過多了,不禁發出幾聲讓男人酥軟的呻吟聲。
燕刺龍沒有再給歐陽春先出刀的機會,手中霸王戟迅速的向歐陽春削去,帶起的風聲似是有種奪人魂魄的悽鳴,歐陽春架了一刀,這次用的是巧勁,隨後,歐陽春手中刀口一轉,又攻出一刀,雁頂峰的山頂上,兵刃交擊的聲音不斷的響起,被山頂的夜風送出很遠,兩人刀來戟往,一時之間殺的難解難分。
燕刺龍所居之處的聲音,早就驚動了其它地方的人,
中儘管有很多的人在心裡痛恨着燕刺龍,但他們都是實的信徒,所以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着方羽手下的人所布成的防線,這些人中也不乏有武藝不錯的人,不過在正門那處,徐慶的一雙鐵錘攔在大門的臺階之前,真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碰正了就是死,擦着了就是傷,楞是沒讓那在正門處的三百餘彌勒教徒上前一步,弄得守在稍後一點安三,黑子,虎牙三人沒有半點出手的機會。
鐺,徐慶正殺的沒勁時,終於有一個人擋住了他一着,徐慶一見,立馬來了精神,喝道:“你是誰個,快快報上名來。”
“我是聖教的第二護法王艾向強,小子,你們是誰,竟敢跑到我聖教的總壇來搗亂。”來人是一名老者,白髮蒼蒼的,看上去年紀頗大。
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徐慶還是知道的,不過對於這樣一個武藝高強的老者,徐慶可沒法把他當成一個老人看待。
“喂。俺說艾老頭。你都這麼一大把地年紀,還來湊什麼熱鬧,讓開些罷。讓俺地錘子碰着了你這把老骨頭可不好。”徐慶嘻嘻笑道,手下卻是不停,鐺,鐺,鐺,幾錘子把幾個近身的彌勒教徒砸開。
“哼。大膽狂徒,不用逞口舌之利,我聖教總壇之地,豈能容你輕侮。”艾向強怒道。
“嘿,你個老頭,太不識好歹,那先吃俺幾錘子再說。”徐慶見老頭生了氣,更是笑得開心。他的殺心雖重,卻不是那種喜歡胡亂殺人地變態,眼前這個老的快入土的傢伙,徐慶便覺得殺了他算不得自己是英雄。還不如氣死他來的有趣。
徐慶說砸就砸,他武藝既精。力氣又大,那艾向強武藝雖精,奈何力氣卻已不濟,被徐慶幾錘子砸得氣血翻涌,險些吐出血來,其他的彌勒的教徒一見這第二護法王不是徐慶地對手,忠心耿耿的人則舍了自己的性命衝了上來,想要解救艾向強,這個時候,安三等人一見,哪還不趁機出了手,將一衆彌勒教徒擋了下來。
徐慶一錘子磕飛了艾向強手中的大刀,再一腳踹倒了他,大喝一聲道:“呔,你等還不住手,要不然俺一錘子砸了他。”
這艾向強年老力衰,哪是徐慶的對手,被徐慶這一腳踹的眼冒金星,又一聽徐慶踩着他,竟以他爲人質,威脅一衆兒他的手下,心中是又羞又怒,氣得一口氣轉不過來,吐出一口血後暈了過去,衆彌勒教徒一見艾向強吐血倒地,還道是被徐慶一腳給踩死了,俱是又悲又怒,捨命似的向徐慶衝了過來。
徐慶一見艾向強不動彈了,也只道是自己一腳太重了,把這老頭踩死了,心中有些懊惱,嘟噥了幾句,放了他,揮錘向其他地人砸去,這些個彌勒教徒雖勇,卻又哪是徐慶這幾人的對手,叮叮鐺鐺之間,不是死就是傷,鬥了一陣,那艾向強悠悠醒來,見自己的手下死傷怠盡,又是心中一陣憤怒與傷痛,再吐了一口血,雙眼圓睜,真個兒的斷了氣。
盧方,韓彰,蔣平三個將那個光屁股男押到了方羽地面前,燕刺龍一見之下,心中一震,一戟猛的震開歐陽春,失聲道:“天兒,你怎麼了。”
那光屁股男哭道:“爹,快救我啊。”
“方羽,你挾持我兒做人質,算什麼好漢,有種地跟我一戰。”看得出燕刺龍是極寵他這個兒子的,否則也不會嬌生慣養成一個這樣沒用的廢物,此時見方羽他們抓了他,燕刺龍立時心中有點兒紛亂。
方羽一招手,黑暗中閃出一人來,手中握着盤龍槍,到了方羽面前,將槍交與方羽,又從方羽手中接過了溫葦雲,方羽抖了一下手中的盤龍槍,道:“你要戰,我與你戰好了。”
“方羽,是好漢的,先把我兒子放了,我們公平較量一次。”燕刺龍沉聲對方羽道。
“你說放,我就放了?這個世上是沒有真正的公平的,無論你輸與,你這個兒子嘛你都是救不了的。”方羽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燕刺龍,有些譏諷的道。
“方羽,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我與你拼了。”有些人,自己卑鄙無恥的時候,一點兒也不自覺,一見到別人用這種手段,立馬了覺得別人是不可饒恕的卑鄙無恥,燕刺龍就是這種人,在他的心中,這個世界是以他自己爲中心的,方羽抓了他兒子,這讓他覺得方羽是不可饒恕的卑鄙,心中怒氣衝了上來,一揮手中的戟,向方羽攻了過來。
燕刺龍這一招含怒而發,自是威猛無儔,捲起了地上的細砂狂飛,仿如平地而起的龍捲風,襲向
,鐺,鐺,鐺,一連串兵刃交擊的聲音在那飛卷砂塵起,讓一旁觀戰的衆人心都提了起來,那風越卷越大,漸漸看不到了人影,微微的月光也彷彿被這風捲了進去,讓天地爲之黯然,此時此景,觀戰的衆人的呼吸也漸漸似乎屏住,緊張的等待着兩人分出個勝負。
轟,轟,外面傳來一連串的巨響,那是守在外面的雷驚等人見涌上來的彌勒教徒越來越多,便用上了炸彈,頓時。外面地喊殺聲變成了無數人慘嘶地聲音。這聲音讓原本在爲方羽擔心的溫葦雲心中一痛,那些人都是與她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要說讓她就此漠不關心那是不可能地事。那些人的慘嘶,聽得溫葦雲的眼淚流了下來,可這個時候,她渾身無力,想要出來阻止這場殺戮也沒了這個能力。
“戴綠帽子的,也接我一槍看看。”狂卷的砂塵暴風中。傳出方羽長笑的一聲。
轟,猶如一個小型地炸彈爆開一般,那股狂卷的暴風忽的向四周爆散開來,待瀰漫的塵土漸漸塵埃落定,衆人看到對峙着的兩個挺立的身影,燕刺龍手持着霸王戟,怒目看着方羽,而方羽手中的盤龍槍竟已折斷了槍頭。歐陽春等人看的心頭俱是一沉,只有那個光屁股男臉上露出了喜色。
“好槍法,沒想到楊家槍在你手中竟威力如斯地厲害。”燕刺龍說完,一口血涌了出來。身體緩緩倒下,鐺。一聲脆響,那霸王戟也掉落在了地上。
“如果你年輕個十歲,也許我勝不了你,可惜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也許,你放心的走吧,你那個廢物兒子,我會讓他到時候去陪你的。”方羽淡淡地笑了下,聲音有點兒冰冷。
“你……”燕刺龍的口中再一次地涌出一大口鮮血,再也說不出話來,睜着雙眼,眼中的生命之光漸漸散去,可謂是死不瞑目。
“爹……”光屁股男悽慘的叫了一聲,他以前很喜歡聽到別人悽慘的叫聲,他從沒有想到過,有一天,他也會發出這樣悽慘的聲音。
“叫你個頭,剛纔還在女人身上快活的很,那時怎麼不叫你爹啊。”蔣平踹了那光屁股男一腳,想到先前這傢伙在那麼多的美女身上快活,心中便有些嫉妒的生氣。
衆人見彌勒教的頭領燕刺龍已經伏誅,便各自去幫助外面的人清理那些彌勒教徒,方羽將溫葦雲重新抱了起來,道:“從今天起,你的聖教可能從此煙消雲散了,你會不會恨我。”
“我不知道,也許,重新來過的聖教纔不會這麼骯髒墜落吧。”溫葦雲喃喃的說道。
溫葦雲的心中一片茫然,此時她更多的是希望方羽能緊緊的抱着她,那**的藥力越來越顯了,她的身體內似有無數的小蟲子在爬動一般,伴隨着那股火熱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方羽趕快將她狠狠的蹂躪一番,香軟的胴體在方羽的懷中不斷的扭動着,刺激着方羽的神經。
戰事很快的就平定了,在一通炸彈面前,彌勒教徒潰不成軍,剩餘不多的人陸續的投了降,也有一些見機得快的逃走了,這個時候,方羽的手下人員不多,自是無法分出有人手去追趕他們,只得任其逃走。
方羽見戰事已定,抱着溫葦雲向一個有燈光的房間走去,這屋子應該是一個女人住的,現在這個時候,這個屋主大概已被盧方他們關押了起來,兩盞燭燈在燭架上燃燒着,屋子的中間有一張大圓桌,方羽徑直了抱着溫葦雲到了那張桌子旁,將她放在了桌上。
溫葦雲發出幾聲呻吟,媚的讓男人銷魂蝕骨,她的雙手纏着方羽的脖子上,雖沒多大的力氣,卻是不肯鬆手,生怕一鬆了手,方羽便會不管了她。
方羽聞到她吐出的如蘭香氣,看着明豔動人的玉頰,心內被壓制在某一個角落中的那點兒風流性子隨着小腹處的那股子火熱升了起來,手在不知不覺中按上了溫葦雲那柔軟的雙峰上,方羽輕輕的捏了捏,那種觸感真是很動人,大概,是個男人都喜歡這個地方吧,方羽的心中有些莫明其妙的想到。
唔,溫葦雲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媚眼如絲,水汪汪的看着方羽,等着方羽對她進一步的侵犯,當一個美麗的女人用這種眼神鼓勵着一個男人對她進行侵犯時,任是這個男人如何的英雄好漢,心中也不禁要一蕩。
方羽伸出了手,按在了溫葦雲胸前的衣襟上。燭光隨着窗外吹進來的風飄搖着,照得滿室生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