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浪準備出手,準備配合一頁書和太皇斬殺火鳥之時,衆人的後方也響起了一聲怒吼。
隨即沈浪等人就看到,那頭好似皮球一般的星空兇獸竟然也追了上來。
元真陽看到那頭兇獸,臉色蒼白了起來,“該死,它竟然也追了過來。”
沈浪冷哼一聲,聲音淡漠的道:“太皇,一頁書,你們先對付它,我去攔住那個兇獸。”
此時能夠參加戰鬥的只有太皇和一頁書,李宗和顏如玉只能從旁輔助。
“夫君,我可以消減那火鳥的火焰之力,不過剩下的只能看你們了。”
就在沈浪準備出手之時,顏如玉突然說道。
沈浪微微驚訝的看了一眼顏如玉,隨即釋然,顏如玉繼承了紫華仙王的部分傳承,也算有着鳳凰一族的血脈,鳳凰乃是火焰中的王者,那頭火鳥雖然生存在太陽之中,天生有着火焰之力,但是面對鳳凰,還是要被壓制。
只見顏如玉眉心浮現出火焰的印記,一抹紫色火焰在顏如玉周身散發,本來熊熊燃燒的大火,竟然好似遇到了帝皇一般,開始減弱了下來,本來太皇和一頁書需要耗費很大精力抵擋的火焰,讓他們減輕了壓力。
沈浪看到顏如玉果然壓下了火鳥周身散發的火焰,微微一笑,隨即神色轉冷,向着那頭皮球般的兇獸衝去。
轟!!!
剛剛來到那頭兇獸面前,沈浪一拳打出,竟然有着鎮壓寰宇的氣勢在其中,沈浪這一拳中,有着天帝拳的拳意在其中,當初天帝用出天帝拳之時,可是能夠打塌一方星域的存在。
雖然沈浪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天帝那麼恐怖,但也威勢滔天。
砰!!!
那頭兇獸面對沈浪這一拳,瞬間被打飛了出去,雖然磁場之力減弱了一些,但還是有部分威力傳遞到了它的身上。
兇獸感受到了疼痛,痛苦的嘶吼了起來,圓圓的雙眸,暴虐的盯着沈浪,一股暴虐的氣息,散發而出。
沈浪神色不懂,霸世拳力繼續揮擊而出,兇獸不斷的向着後方倒飛而去,根本就無法反擊。
兩人一個追,一個退,眨眼間就離開了戰場,在另一處星空大戰了起來。
就在沈浪將要再出一拳打下之時,一股恐怖到極致的吸力爆發,沈浪身形未穩,差點被兇獸吸入腹中。
遠古之時,有獸名爲吞天,可以吞噬日月和萬物。
雖然這頭兇獸不是吞天獸,但是那股吞噬之力,也非常恐怖,要不是沈浪出拳之時留有一分餘力,恐怕現在已經被那頭兇獸吞了進去。
來到那頭兇獸嘴邊,沈浪三分歸元氣用出,一股逆向之力爆發,瞬間改變了方向,躲開了兇獸的巨口。
沈浪神色冰冷,斬天滅地瞬間出現在手中,一刀斬出,無邊刀氣爆發而出,剎那間把兇獸巨大的身形淹沒。
轟轟轟!!!
轟鳴聲不斷,兇獸的嘶鳴在其中傳出,碎裂之聲響起,好似有物體被打碎一般。
一直籠罩在兇獸周身的磁場之力,竟然在沈浪的不斷進攻之中,轟然破碎。
沈浪精神一震,這頭兇獸難纏的地方就在於周身磁場,和強大的肉身,這兩樣不破,很難真正的擊傷它,現在磁場之力被破,沈浪就有斬殺他的機會了。
斬天劍揮斬而下,璀璨的劍光,好似要斬破時空一般,瞬間出現在兇獸的脖頸之處,一抹綠色的鮮血揮灑星空。
沈浪閃身躲開兇獸血色的噴灑,這頭兇獸本來就不是正常的生物,周身都有着極強的攻擊性,沈浪可不敢冒險讓兇獸的鮮血沾染在他身上。
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兇獸側翼,綠色鮮血緩緩流淌,漂浮在星空之上,漫無目的的飄蕩,隨波逐流,向着遠方飄去。
一顆隕石沾染上兇獸的鮮血,響起一陣噗呲之聲。
沈浪手中攻擊不停,不斷在兇獸的身上造成傷勢,鮮血流淌的越來越多,那頭兇獸也好似感覺到了危機,竟然升起了退縮之意。
“哼,想逃?來了就別想走了。”
沈浪不給兇獸逃跑的機會,瞬間追擊而上,刀劍齊出,一道恐怖的刀光斬下,兇獸的身體,竟然被沈浪斬下一般。
但是那頭兇獸的生命力非常頑強,受到如此重傷,竟然還沒有死去,張開猙獰的大口,向着沈浪撕咬而去,其中還夾雜着吞噬之力。
沈浪早就有所準備,不管是人還是生物,都有着拼死一擊的能力,沈浪在兇獸張開巨口之時,就已經抽身退開,躲避了出去。
拼死一擊沒有殺了沈浪,那頭兇獸的生命力也到了盡頭,巨大的身體,分爲兩段,毫無聲息的靜靜漂浮在空寂的宇宙星空之中。
沈浪沒有收集它的身體,這頭兇獸生存在惡劣的環境之下,周身都有着致命的毒素,根本就沒有絲毫價值。
沈浪收起斬天滅地,轉身飛出,向着一頁書和太皇的戰場趕去。
...
轟!!!
太皇倒飛而出,空中噴出一口鮮血,他被火鳥鋒利的爪子正面抓中,雖然有着人皇劍的格擋,但還是被震出了內傷。
這頭火鳥要比那皮球兇獸強大很多,尤其鋒利的嘴和爪子,非常危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傷到。
就在這時,一隻真氣凝聚的羽箭,從遠方射來,正中火鳥的脖頸,巨大的力量,把火鳥擊飛了出去。
火鳥停下身形,口中噴出一道火焰,向着李宗的方向射去。
火焰化作火焰巨龍,眨眼間就來到了李宗的面前。
“李宗。”
元真陽看到李宗根本就無法躲開,忍不住高聲喊了起來。
李宗爲人還不錯,雖然不是地府之人,但是元真陽對他的感官非常好,不忍心看着他就這麼死去。
李宗面對火焰巨龍,無喜無悲,這一刻,他早就有所準備,畢竟追尋天帝之路,有着太多的危險,雖然他的實力在衆神大陸不算弱,但是在浩瀚神秘的宇宙星空之中,還是太過渺小,如果沒有沈浪等人的照拂,他早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