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兄,怎麼有空光臨寒舍啊?”丁鬍子笑呵呵的對着我和宏子說道。
“喲!還寒舍呢!我要是有這麼個院子,就很感謝黨了。”宏子小聲嘀咕着。
我扯了扯宏子,隨即向屋裡走去。
“丁兄,有頭緒了。”我小聲道。
丁鬍子眼睛一亮,忙拉着我向裡屋走去。宏子也跟了進來。
當下,一陣寒暄過後,我便把我近日的發現給丁鬍子說了一遍。丁鬍子越停越興奮,眼睛亮得跟兩個燈泡似的。
“哈哈!建國兄,該咱們兄弟發財,有你的本事,再加上我的贊助,就是再多兩陵,也不在話下。”丁鬍子大聲吼着。
我趕緊示意他小聲點,又左右察看了一下才放心,宏子卻在一旁研究着手中的煙。
“鬍子啊!這是什麼煙啊?咋這麼難抽?”宏子問。
“哦!那是我一個朋友從國外給我帶回來的,你可能是抽不慣。”
我一看那煙把,便知道里面摻和了不正當的東西,拍着他的肩膀說:“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是少抽點的好。”
“呵!沒事,抽着玩的。”丁鬍子滿不在乎的說。見我欲言又止,忙又說道:“建國兄,既然位置你已經確定,那我就去準備準備,你們先在這裡住上幾天,等我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咱就出發。”
“呵呵,那你忙去吧!我和宏子這幾天就打擾了。”我客氣的笑着說。畢竟和丁鬍子還不太熟,客氣點還是好的。
丁鬍子又和我們客氣了一番,這才離去。
誰知,這丁鬍子一走就是一個禮拜,我和宏子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悶死了。就到處去溜達,半個月下來,把個聞喜城的角落都給轉遍了。
眼看就要一個月了,這丁鬍子石沉大海,連個音訊也沒有,我和宏子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整天就一件事,到處打聽他的消息,跟個發情的豬似的。
這天晚上,我和宏子又轉了一天,回到丁鬍子他家,累得跟豬似的。剛準備睡覺,卻突然聽見大門響了起來。院子裡頓時吵了起來,還有金屬撞擊的聲音。
我和宏子剛準備出去看看,屋裡的門就開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丁鬍子。不同的是,他後面此刻還多了兩個人。
“媽來個巴子,鬍子,你死哪去了?”宏子怒道。
頓時,他身邊的兩個人迅速圍了上來,丁鬍子忙輕咳了一聲,那兩人才又退回到他身後。
“媽的!還想打架不成?有種就上啊!”宏子怒罵着。
“嘿嘿!實在不好意思,讓二位久等。丁某在這裡賠罪了。”丁鬍子說着,還真鞠了一躬。
“呵!別天他瞎說,你先說說你準備得怎麼樣了?”
“哦!我正準備給你們說這事呢!這裝備不好找,好不容易纔湊足了五件抗壓服。聽說秦皇陵裡面有點真空的意思,就準備了這個。另外的一些都是些必要的,我就不多說了。”
隨即他又說道:“忘了給你介紹了,這兩位是我的遠房親戚,當年參加過越戰,特種兵,身手不錯,丁電,丁雷!”丁鬍子指着他們介紹着。
宏子不屑的掃視了一眼。
“好了,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多餘的話我就不說。”我特意朝宏子說着。
丁鬍子便招呼我們看看院子裡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