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棺正面封口處,有一些黃色封條,雖然顏色已經變得很淡,但依舊很有韌勁,沒有衰敗的跡象。 兩側封口處還是用火漆封死的,這麼個封發也是很少見的,一般火漆封口只是爲了密封,防止空氣進入。
可這口紅棺卻是十分怪異,既然封就要全部封死,只封一部分,其他地方不封,那封它還有什麼用呢。
這種種的怪異,更讓我感到不安,似乎都是爲了誘使我們打開它,我讓文靜從文青山那兒要了三把金剛傘,文青山這次進墓折了不少人,應該多出了幾把。
果然,文青山對他手下襬了一下手,一個光頭的中國人,聽口音應該是湖南的,迅速從包中掏出三把金剛傘,遞過來時還笑了笑:你們早該要了,害的我背了這麼長時間,現在總算處理出去了。
文青山看我們都準備好了,便和兩個韓國人一個日本人,用軍刀把棺材撬開了。開棺的那一剎那,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往門口跑。
可大着膽子等了等,卻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文青山幾人早從金剛傘下鑽了出來,四把軍刀仍卡在棺蓋上。
待再次把棺蓋掀開後,只看着文青山身子猛地一震,隨即愣在了那兒,我和耗子急忙走上前去,一看棺中的東西,也不禁嚇得差點背過氣去。
紅棺中竟然坐着三個人,全身皮膚完好,只是眼睛都沒了上下的眼皮,如乒乓球般大小的眼珠子正看着上面,白色的眼球上還遍佈着紅色的血絲,怪不得連文青山這樣的老手都被嚇的一愣。
躲開了那懾人心魄的大眼珠子,當我的目光落在這幾人的穿着時,才知道文青山真正是爲了什麼發愣了。
三人的穿着各不相同,邊上那人上身是件黑色襯衣,下身穿着一條藍色牛仔褲,口中還叼着一根紅塔山牌的香菸,最爲恐怖的是,那香菸還他孃的燃燒着詭異,太詭異了
剛纔非要開棺那高麗棒子,這會兒也愣得連個屁都放不出來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了,一種死一般的安靜,看着菸頭升起的縷縷青煙,我的頭皮都是一陣發麻。
還是文青山心裡素質強悍,最先反應了過來,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臉色發青,面色凝重。用軍刀在那人側腰處把衣服挑開,我趁機看了下,腰上畫着一隻穿山甲,正是那幫穿山甲士的人。
緊挨着這位穿山甲士的是一身藍色工裝服的人,考古隊那邊的二隊隊長早和大黃站在了前面,只聽二隊隊長喃喃道:五行,你,你這是
大黃很想把五行的眼睛合上,怎奈連眼皮都沒了怎麼合上。考古隊裡一個捲髮的中年人扯下一根布條,將五行的眼睛罩上了。
五行左邊這人,是三人中最爲特殊的一個,這人是一個年輕女子,穿着一身鵝黃色絲綢裝,右側臉部刺有刑印,眉頭畫有黃色的奇怪符號,有點像我國少數民族回族過年時貼在門上的陰符。
最爲恐怖的是,這女子右手握有一把剪刀,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幾個眼皮,我仔細看了下,有六個,正好和這三人相配。
大黃忽的叫道:這個是五行隊長的手指指着一個有個黑痣的眼皮。
二隊隊長點頭道:不錯,五行的右眼皮上確實有個黑痣。不會,是,是她剪得吧說完似乎就意識到自己說的話與自己的身份很是不符,忙又改口道:嗨傻了傻了,這幾人根本不是一個年代的,再說一個死人又怎麼會動。
二隊隊長說的話沒人聽得進去,這盜墓的和考古的誰都看不起誰,自然不會有人聽他說話,至於考古隊那邊,似乎這二隊隊長說的話還沒大黃的有分量。
文靜指着棺中的穿山甲士和考古隊的人問道:父親,這口棺槨顯然沒被打開過,怎麼會有這兩個人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