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修道界其實都是很避諱普通人的,無論是所謂的正道、魔道或者是妖道都是這樣,當然這裡有個制衡的關係在裡邊,如果沒有這些這道,可能妖魔兩道並不會這樣遵守規則,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會這樣的安寧。
反正不管怎麼樣,正道人士一直都儘量的奉行着這樣一個原則,當然盟主大會這樣的事情也更加的注意這一點,它所選擇的地點,也正如元風所料想的那樣,在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普通人無論如何是無法找到的。
見元風的眼神不住的向周圍打量,慧烈長老欣然充當起了嚮導的角色:“這裡本來是前輩先人所創,但是非常遺憾,這裡並沒有留下什麼文獻和物品供我們進一步的瞭解,所以上一任盟主就將這裡作爲各派集會的場所,百年一度的各派爭雄大會也在這裡舉行,今天本來是要舉行這個大會的,但是現在魔道又起,所以這個大會就被賦予了另外的意義。”
元風一邊聽着慧烈的解說,一邊細細的觀察着這個位於地底的洞天福地,按照這片地府的大小來看,製造它的主人將有着至少大羅金仙的實力,而這明顯又是有仙界以後的事情,更奇怪的是,元風在這裡感覺到一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不只是力量上的共鳴,甚至連氣味都讓元風感覺到親切,可是這洞府年代實在太久遠了,又讓元風無法抓住其中關鍵。
遠遠的看去。白色地雲,白色的霧氣,還有散發着白色熒光的洞頂,讓人沒有一點身在地底的壓抑,和剛剛身在雲端時完全同樣的感覺,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巧奪天工的奇蹟,元風自認爲無法做到這一點。當然全部解開封印時的情況就連元風自己都不瞭解,更別說去拿那樣地情況來比較了。
元風能夠感覺得到。其他除慧烈長老和甘一外的所有人,都流露出了驚訝和陶醉地神態,甚至隱隱都有突破自身修爲的感覺,這讓元風對這裡更加感到奇怪了,在這世間靈氣越來越少的時候,各大派怎麼會放着這麼大個福地不用。
可能是這個問題也有其他人問過,所以沒等元風發問。慧烈長老已經說道:“這是多麼了不起的傑作啊!自今我們都沒有研究出這裡是怎樣聚集了這麼多靈氣的,只知道這裡有着九九八十一個陣法,互相制衡,互相依託,產生了非常奇妙的結果,在這裡修煉和外邊相比可以說是一日千里,但是這裡終究不是哪個宗派的私人產業,所以經過協商。每一個宗派都得到了一些配額,嚴格限制到這裡地人數,只有一些資質非常好的弟子,才被允許到這裡來修煉,而各派都在這裡的四周佔有一席之地,只有中間的留下來作爲公共的活動場所。平時也有很多弟子在這裡互相較量。”
慧烈長老說這一席話的時候,臉上明顯對這裡的制度感到很滿意,確實,如果哪個門派獨佔這裡,那都勢必會令其他宗派所不容,這樣的解決辦法,也是迫不得已下地結果。
兩人正說着,前方一隊人馬駕馭飛劍來到近前,元風知道現在法寶的珍貴,眼前的這隊不知道哪個宗派的弟子人手一把飛劍。足可以顯示出他們在各自宗派裡的地位。也顯示了他們宗派的實力,不過這些小小地飛劍在元風眼裡卻不算什麼。元風隨便拿出來一把都要比這些強上不知道多少倍,怎麼說元風那些飛劍法寶也大多出自不滅天尊之手,這些凡品怎麼比的了。
這隊人馬領頭的是個中年男子,看樣子還算儒雅,對慧烈說話也是恭恭敬敬:“這不是慧烈長老嗎?貴宗主已經先一步到達,晚輩已經在這裡恭候許久了。”
“呵呵,這不是千鳥宗的木雅子嗎?”慧烈見木雅子頻頻的觀察着先元風一行,顯然已經發現了元風和梵火宗弟子的不同,慧烈長老笑呵呵的介紹道:“這位是徵西宗宗主元風,這兩位分別是兩大長老,他們都是和我一起來的。”
慧烈這樣說就是告訴木雅子元風他們絕對可以信任,他以七大宗梵火宗長老的身份作的擔保,木雅子當然不會再多說什麼,而看在元風眼裡,也對千鳥宗現在在修道界地勢力有了一個新地認知,最起碼這個明顯是晚輩的木雅子,也得到了慧烈地尊敬。
元風沒有多說什麼話,他現在可是一宗之主,不能自降身份,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元風宗主你好,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各位就隨晚輩到走吧,一切都由大會主委會安排好了。”木雅子說完當先帶路去了,只是這些弟子們那一閃而過的驚訝之色卻沒有逃過元風的眼睛,元風也明白,還是自己的容貌的問題,想必其他的宗主,無論大宗還是小宗,都是看起來年紀一大把的。
元風當然不會因爲顧及其他人的感受,把自己變成一個老頭的,而這次來,元風也吸取了其他幾次的經驗教訓,讓韓雪用面紗掩蓋住了絕世容顏,這纔沒有讓這些弟子們因爲呆滯而掉落下去,不過即使這樣,他們的目光還是有意無意的向韓雪那裡溜達,這也讓元風一絲從未有過的感覺,很奇妙,但有說不出來是什麼一種感覺。
元風在這裡想着心事,但仍然沒有忘記對外界的監視,這是數十萬年來養成的習慣,根本不容改變,對面那浩浩蕩蕩幾十人也就沒有逃脫元風的感知,而木雅子臉上的些微變化,也沒有逃過元風的眼睛。
很快,那幾十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近前,當先一人元風還有些印象,竟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他不是別人,正是那天紅塵宗的一名弟子,不過元風已經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了,不過這一男一女的組合,還是很容易讓人記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