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們明白了,眼前這個人不是以前那種來走過場的人,而是一個真正的瘋子,沒有絲毫退讓。
沒有絲毫仁慈!
他是一艘不斷向前的戰船,是一頭只知道前進的野獸,對他而言,解決只有一個——死在前進的路上。
因此他無懼,亦無悔。
任何膽敢拖延他的人都要死,任何一個膽敢擋在他面前的存在只有毀滅。
他無論你是誰,那怕你是他的同胞,是他的親人,只要你敢擋在他面前或是拖累他,結局都只有一個——毀滅,徹徹底底的毀滅。
秦決低頭看着懷錶,秒針很快就抵達了死亡的終點。
他合上懷錶微笑道:“諸位,他們已經不是我們的同胞,而是我們的敵人,是罪該萬死的存在。
現在,拿起你們的武器,去俘虜他們,殺光他們,讓知道,違抗我大明的下場。
全軍聽令,進攻,不得後退,後退者,不進者,後隊斬前隊!”
所有士兵轉身向軍營發起衝鋒,戰鬥很快就結束了,四百多人因爲沒有搞清楚狀況,去拿了刀被就地擊斃。
其餘的四千多人全部被俘虜,所有士兵連同衙役開始抓捕他們的家人。
無論那羣人如何求饒,秦決都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把他們押到菜市場,把他們的家人也押到菜市場!”秦決轉身看着朱緲煙怒吼道:“看到了麼?這就是第三規則。
也是世界上最強大,最無可抵擋的規則——元規則。即暴力獲勝者支配一切,沒有任何人膽敢反抗!”
他跟隨對押送部隊一路來到菜市場,此時人羣還未散去。
那名校尉在看到被凌遲的將軍們和統帥時徹底絕望,更讓他絕望的是,秦決沒有打算放過他們的家人。
“看看這些人!”秦決指着那羣跪在地上的士兵怒吼道:“正因他們的臨陣退縮,我大明第一次在正面戰場上敗給倭寇。
現在那羣倭寇正在海邊對我們的同胞燒殺劫掠,無惡不作,這一切都是因爲他們的怯戰。
這羣人是我大明的叛徒,是罪不可赦的逃兵,按照大明律法,他們都該死。
但我認爲,這些不夠,他們的死,無法告慰天上的亡魂,所以他們的家人也都必須死!”
秦決喚來筷子手,讓他們去取鋼刀來。
一個小時後,他們拿來一百把鋼刀。
“士兵們,拿起這些武器,殺!先砍斷他們的四肢,然後再砍下頭顱。全部殺光,在殺光之前不得休息。我就在站在這裡看着你們!”秦決一聲令下,士兵們拿起鋼刀開始砍殺。
鋼刀壞了,就用殺豬刀,殺豬刀崩口了,就用菜刀,菜刀也斷了,就用鋤頭。
這場殺戮一直持續到凌晨。
“看到了麼?這就是逃跑的下場,這就是撤退的下場。從今天開始,無論是誰敢在戰場上下令撤退全部殺光,從上到下一個不留。聽到了麼?”秦決紅着眼怒吼,他已經殺瘋了。
一萬多人的屍體和殘肢佈滿整個菜市場,名明天將沒人敢來買肉。
“是!”所有士兵立刻回答。
“回去領軍功,明天準備戰鬥!”當所有人都走完之後,秦決坐在人頭山上抽菸。
“真是殘忍呢!”夜朝撿起一顆頭顱走到秦決面前說道:“他們可是你的同胞,是你的同類,你居然直接讓他們死全家!你這種人走不遠!”
女孩輕輕搖頭,她坐在秦決身邊擡起頭看着月亮。
“非正常時期,必須使用厲法。我不在乎戰場上死多少人,我只在乎我大明的百姓和土地。當逃跑成爲習慣,下一步就是投降!”秦決起身看着地上的屍體獰笑道:“現在,是時候讓那羣倭寇看看我們的恐怖了。”
他一躍而下向造船廠走去,工匠正在連夜建造戰船。
肖恩就站在外面看着面前的宏偉戰艦,它已經開始安裝大炮,下一步就是測試性能,開始嘗試第一次下水。
“這真是個偉大的戰艦!”肖恩張開雙臂大笑道:“若是有一支這樣的艦隊,我法蘭西將戰無不勝,成爲歐洲永恆的主宰。”
“但絕地無法成爲亞洲主宰!”秦決走到他身邊冷笑道:“因爲亞洲的主宰是我大明。”
“您說的對,大人!”肖恩彎腰鞠躬道:“現在我們可以開始我們的計劃了麼?”
“還不是時候,等我戰勝倭寇,拿下高麗國之後,我們的戰爭公司將會成爲這個世界真正的主宰!回去睡吧。肖恩先生,祝你做的好夢,然後夢想成真!”支走肖恩之後,秦決將自己在船上畫好的圖紙全部交給工匠。
“全速製造,日夜不停,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那怕是榨乾最後一滴血,也要把它們造出來。立刻去!”工匠拿着圖紙跑了回去。
秦決站在戰艦面前微笑道:“如果我的計劃能成功,我們將成爲戰無不勝的偉大帝國。”
“之後呢?”夜朝開口問道。
“放心,我不會忘記我們的計劃,更不會忘記對你的承諾。相信我,戰爭將席捲整個世界!”秦決張開雙臂瘋狂大笑,在所有人眼中,秦決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無人膽敢反對的瘋子。
“我已經等不及了,我要榨乾他們最後一滴血,讓他們淪爲永世的奴隸,我要毀掉他們一代,不,是毀掉他們三代人。”秦決轉身向自己的府邸走去,“歷史一定會記住我,沒有人能忘掉我!”
“你打算殺多少人?”夜朝跟在他身後問道。
“多少人?不知道!但絕對比你想象的多!”秦決回到府邸後,直接去了娜寧和珊娜的房間。
“你要幹什麼?”娜寧擋在自己姐姐面前問道:“別害怕,我是來告訴你們,時間可能會往後推遲一點。倭寇和高麗賊很難解決。可那要到明年才能回到波沙!”
“我可以等!請你離開這個房間!”娜寧擡起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決。
“好!只要你們願意,我就可以離開!”秦決轉身離去,沒有多做任何停留。
他回到自己房間怎麼都睡不着,一直擔心下一場戰爭失敗,畢竟那種數量的鐵甲船對大明是絕對的碾壓之勢。
“哎,該死啊!”秦決絕望嘆氣,“如果是大明初期,我們可是全世界最強大的海軍,現在一個倭寇都敢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撒尿。閉關鎖國,真是一件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
“大人!”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誰?”秦決皺眉問道。
“我是王大人叫來服侍大人的!”
“哼,那個小子怎麼那麼懂事呀!”秦決推開門看到了那名身穿和服的女子。
“哦,是你呀!進來吧!”待她進入後,秦決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才關上門。
“大人,要不要聽我給你唱個曲?”女子正坐在牀上問道,那一雙木屐還在門口。
“不必,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了!”秦決趴在牀上微笑道:“幫我捏一下肩膀!”
“是,大人!”女子解開和服給他捏肩膀。
“王恩開花了多少錢買你?”秦決趴在牀上哼唧,力道正好,很舒服。
“三倍重的黃金!”女子面無表情繼續給他按摩。
“你叫什麼名字?”
“井上研子!”
“研子,你們國家是什麼時候統一的?”秦決轉身看着她笑問道,女子已經開始爲秦決寬衣解帶。
“二十八年前,我們第一次統一,兩年前黑船來了。我也被當做物品買到了大明,是王大人買下了我!”研子趴在牀上,輕輕抱住枕頭。
“你們社會中武士是不是地位很高?”秦決趴在她身上笑問道。
“對,大人,那裡還是第一次,輕一點!”
“好!”秦決點頭道:“那就好,看來還是武士時期,剛過渡到黑船事件,也和我大明一樣沒有完成工業化。能打!”
“我們是無法戰爭大明的!”研子擡起頭苦笑道:“他們之所以打是因爲他們沒過大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