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慢慢墜入深夜的神秘府邸中,南門道長依然與這裡主人交談着。
只聽主人問着南門道長:
“這丹藥爐裡面真的有紫陽丹嗎?”
南門道長回了句:
“當然有了陶公子,我怎麼能欺騙您呢?”
陶公子便說道:
“好吧,可是那些盜屍賊人真的會來嗎?”
南門道長露出了冷笑:
“陶公子,你相信我就是了。”
而在屋頂的風娘、鄒彬和仙兒又開始商議了起來。
只聽仙兒說着:
“我看丹爐裡面可能真的有紫陽丹,不如我們現在下去搶了吧?”
風娘馬上拉住了仙兒衣袖:
“仙兒妹妹,你別衝動,它們既然設這樣的圈套可能就是等着我們去鑽的,我們得慎重纔是!”
段仙兒又說了句:
“可是我看這個什麼南門道長和陶公子都不像是什麼武功高強之人啊,我一個人說不定就能對付的了它們兩個了。”
鄒彬也說了句:
“我覺得仙兒姑娘說的對,我們不管是不是陷進,畢竟我們三人武功可都不差,直接去搶了那煉丹爐裡面丹藥不就行了嗎?就算搶不到,我們可以逃走啊?”
倆人沒聽風娘勸,直接跳下屋頂,從大門衝進去了,風娘無奈之下,也只得跟了過去。
待一交手後,風娘三人便發現這南門道長和陶公子原來都是武林高手,而且武功也不遜於自己三人之上。
當鄒彬掀開丹爐蓋時,突然丹爐中飄出了一團青煙,一下子,三人瞬間感覺到無力,然後紛紛倒在了地上。
白蓮花、李聞言和卓雅三人到了九華山清和觀後,就見到了已經年過七旬的觀主於逸飛,於逸飛便邀請三人進了觀內。
待喝了一杯清茶,敘了幾番舊話後,李聞言便問起了於逸飛:
“不知於觀主可否聽說過玄陰血這種東西呢?”
於逸飛開始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回着:
“玄陰血我確實聽說過,不過這種東西得來實在太過不易和殘忍了了!”
李聞言便問:
“爲什麼這麼說啊?”
於逸飛解釋着:
“玄陰血,乃是取自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少女經、血,而且這少女必須未經人事,而且還得初、潮時獲取纔算真正的玄陰之血。”
三人一聽都是震驚不已,白蓮花首先說道:
“這樣取血不是害了那姑娘了嗎?而且這樣的少女又該去哪找呢?”
於逸飛便說道:
“不過我倒聽說過附近有一個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孩,若按年齡算,它現在應該剛好十四了,可能你們需要的玄陰血能在她身上能找到。”
白蓮花趕緊問了一句:
“於觀主,你說的真的嗎?”
於逸飛點了點頭:
“貧道出家人怎麼能打妄語呢!”
李聞言說道:
“我相信觀主所說,不過觀主可否告知我們那女孩所住何處呢?”
於逸飛便說道:
“從我這清和觀往東五里有一個破舊院落,院落中有三間破土屋,那女孩和它爺爺就住在那裡!”
李聞言回了句:
“好的,那謝謝觀主您告訴我們這消息了!”
然後起身與於逸飛作別後,就趕往那女孩家去了。
三人騎着馬在半路上聊了起來,只聽白蓮花說着:
“李神醫,我看這於觀主臉色好像有些不對!”
李聞言笑着說道:
“不可能吧?我怎麼沒感覺到呢?”
白蓮花馬上說了句:
“可是我就是有些感覺不對,不如你和卓雅姑娘先去找那小姑娘去玄陰血,我想再回去看看!”
說完調轉馬頭往回去了。
原來白蓮花在李聞言與於逸飛談話時,一直在觀察着於逸飛表情,特別是於逸飛告訴自己幾人去找那玄陰血女孩時,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意。
白蓮花一個人衆馬回到清和觀後,敲了敲門,見許久都沒有人來開門,便從院牆處跳了進去,一直悄悄來到大殿,發現殿中已經沒有人了。
於是白蓮花又往後院走來,當剛進入花園時,突然見到了一羣士兵正拿着刀架在一個老道士脖子上,而這老道士正是那於逸飛。
不一會從一間小殿中又走出來了一個於逸飛,這時直接把白蓮花驚住了。
這於逸飛走到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那個於逸飛面前後,便說了句:
“於觀主,你年紀大了,是不是老糊塗了?”
於觀主冷笑了起來: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吧,別拿本道的名義去害人!”
這於逸飛此時從臉上撕下了一塊臉皮,露出了自己真容,這一看直接讓白蓮花一下子驚訝了起來,原來這人居然是泰山派的嵩金。
只見嵩金對着於逸飛說了句:
“我們王爺已經說過了,只要於觀主你歸順於我們王爺,我們王爺是不會虧待與你的,否則……!”
隨着嵩金一揮手,一大羣士兵,壓着十來個道士從後面這些小殿宇中走了出來。
於逸飛顫抖着手指了指嵩金:
“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蓮花看到這般場景後,輕嘆了一聲:
“不妙!”
然後趕緊轉身出了清和觀,騎上馬去追李聞言和卓雅了。
一直追到了那於逸飛所說的女孩住處後,白蓮花在屋外發現了兩匹馬,心裡默唸着:
“看來李神醫與卓雅肯定進去了!”
然後自己也下馬衝了進去。
這時直接院子內一個提着花籃的少女正站在李聞言與卓雅面前,而不遠處一個拿着斧頭的老者正在劈着柴。
白蓮花正準備喊李聞言和卓雅時,卻發現卓雅居然從衣袖掏出了一把短刀朝李聞言後背刺了過去。
白蓮花見此馬上把身上的金槍拿出來丟了過去,直接把卓雅手上快要刺到李神醫後背上的刀打落了下來,然後大喊了一句:
“李神醫你小心!”
突然這時劈柴的老爺爺拿着斧頭也朝李聞言砍了過來,白蓮花衝過去撿起金槍,拉起李聞言,打退了老爺爺,李聞言這時已經不知所措了,問着白蓮花:
“白姑娘,這到底怎麼回事?”
白蓮花拉着李聞言就往外跑去,嘴裡說着:
“我們被人家暗算了,趕緊逃!”
於是倆人出了這破屋,騎着馬往外逃到了十里開外的一處小河邊才停了下來。
這時白蓮花下了馬,喘着氣對騎在另一匹馬上的李聞言說道:
“李神醫,可以下來了,這裡安全了。”
李聞言下了馬後,很是詫異的問着白蓮花:
“剛纔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是被人暗算了嗎?爲什麼你連卓雅姑娘都打傷了呢?”
白蓮花解釋着:
“因爲卓雅姑娘剛纔拔刀要殺你,我也是沒辦法的!”
李神醫露出了不可思議表情:
“不可能吧?卓雅姑娘怎麼可能害我呢?”
白蓮花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回去清和觀證實了一些我擔心的事情!”
然後把自己在清和觀所見與李聞言說了一番。
李聞言聽後,馬上說道:
“這……這,聽白姑娘你這意思莫非是有人早就已經知道我們要來清和觀找於觀主,所以想暗害我們嗎?”
白蓮花點了點頭:
“是的,剛纔看到卓雅姑娘那番要殺您的舉動,所以我現在想明白了,卓雅有可能是想害我們和杜大哥的內姧!”
李神醫說道:
“不會吧,卓雅姑娘跟了你們也這麼久了,而且杜公子對她也不錯,她不至於做出這等以怨報德之事吧?”
白蓮花嘆了口氣:
“這個不好說,畢竟我們跟卓雅姑娘以前都沒有太多交集,也不怎麼了解她,只知道她是西域夫人城曾經的女王!”
李聞言點了點頭:
“看來我們得趕回去通知杜賢弟了,若卓雅姑娘真是姧細,那風兒姑娘它們可能跟我們一樣都會有危險呢!”
白蓮花回着:
“是的,所以我現在也在擔憂呢,畢竟從我們這裡趕回去龍虎山,可能至少得一天一夜!”
李聞言馬上站起來牽了牽馬繩:
“那白姑娘我們現在別在這浪費時間了,趕緊趕路回去通知風兒姑娘它們吧!”
白蓮花回着:
“是的,我也這麼想的,我覺得這玄陰血可能就是一個陷阱,所以我們沒必要去找了,還是趕緊回去找風兒姐姐它們吧!”
於是倆人騎着馬日夜兼程,開始往龍虎山方向趕回去了。
風娘、鄒彬還有段仙兒三人醒了後,發現自己三人已經被人關在一間石室內,然後手和腳都已被人用鐵鏈鎖住了。
只聽段仙兒這時一醒來就對着風娘道歉了:
“風兒姐姐,對不起,是仙兒我連累你了!”
鄒彬也說道:
“這事怪我,是我太沖動了,小看了這南門老道士和那陶公子。”
風娘回了句:
“你們不用自責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爲了不忘好,既然都如此了,還是看看它們到底想把我們怎麼樣吧。”
段仙兒無奈的說道:
“我也沒想到,我們三個武功這麼好的人,居然落得如此地步,不僅沒法幫杜大哥取回紫陽丹,而且還可能連累杜大哥了。”
鄒彬也嘆了口氣:
“唉……是的,看來我們只能希望白姑娘、李神醫和卓雅姑娘能取到玄陰血,然後再找到紫陽丹去救杜公子了。”
風娘便說道:
“你們別忘了我們這些人中可能有內姧呢,若是內姧出在李神醫它們三人身上的話,那它們可能比我們的遭遇更慘了。”
段仙兒說道:
“莫非風兒姐姐你懷疑卓雅姑娘或白姑娘其中一人會是內姧嗎?”
風娘說道:
“是的,我最怕的就是令兒妹妹可能是它姐姐白蓮春假扮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這次出來找紫陽丹和玄陰血的六人,可能要全軍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