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幫靈綺暫時除去身上煙毒後,因爲靈綺煙癮已經有了半年時間了,沒有真正的良方相剋自然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了。
不知道不覺天色也晚了,岑花早已經離開回田州了,杜不忘三人吃了飯菜,便在這柳州城找了家客棧歇息起來。
由於靈綺有些疲勞,早早睡了,仙兒便過來杜不忘房間與杜不忘親熱了起來。
畢竟倆人可是有些日子沒單獨在一起這般了。
待倆人一陣快活之後,杜不忘摟抱着仙兒說了句:
“我昨晚都被你們快榨乾了,今天就饒了我吧!”
仙兒偷笑了下,說道:
“我知道啊,我們明天還要趕路呢!”
杜不忘便說道:
“是的,我們這次要經過你們五毒教呢,反正時間也多,你要不要好好招待我們一番啊!”
仙兒回着:
“當然了,我到時候請你和靈綺喝我們五毒教珍藏數年的蠍酒和蜈蚣酒如何?”
杜不忘於是問了句:
“我可聽說這兩種酒可都是我們男人的大補酒啊,莫非你想……!”
仙兒笑着捂住了杜不忘的嘴,說了句:
“你懂就行嘛,別說出來,多難以爲情呢!”
杜不忘於是說道:
“我看我喝了那兩種酒恐怕你和靈綺都不夠陪我的呢!”
仙兒回着:
“不怕,大不了我給你附近再找幾個好看的姑娘,我們一起陪你不就行了嗎?”
杜不忘馬上說了句:
“不用了,我可不想再被人誤認成風流成惺的那個杜不忘呢!”
段仙兒說了句:
“好吧,我知道,杜大哥我們睡吧,不早了!”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一行三人便收拾了東西答謝了楚大夫一番後,開始各騎着一匹馬往五毒教方向而去。
到了出廣西境內時,三人此時見到了前方有個男子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手中似乎掙扎着在抓什麼東西。
杜不忘趕緊下馬,跑到這男子身邊扶起了它,問了句:
“這位兄弟發生什麼事了?”
這男子喊了句:
“有賊……有賊……他們劫走了我妻兒……!”
然後暈了過去。
這時仙兒與靈綺也下馬走了過來,仙兒便問了杜不忘一句:
“發生什麼事了?”
杜不忘回了句:
“先幫我扶着它,我們找個地方再說吧!”
然後三人把這男子帶到了附近一處廢舊的茅屋內,此時突然下了起暴雨,由於這茅屋四處漏水,幾人只得全部縮在了一角落中。
杜不忘便問了仙兒一句:
“這兄弟沒事吧?”
仙兒把了下脈,說道:
“沒事,它只是受了些皮外傷,雨停了,幫它找草藥包紮一下就好了。”
過了一會,靈綺便也問了句:
“這雨看來沒一時半會是不會停了,我們該如何是好啊?”
杜不忘見靈綺身體有些脆弱,已經被風吹得有些顫抖了起來,於是馬上把自己披到了靈綺身上,說了句: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出去看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把這屋子補一下。”
仙兒說道:
“杜大哥,你也要注意身體啊!”
杜不忘回了句:
“沒事!”
然後冒着大雨出去找東西補這茅屋了。
杜不忘淋着雨走了幾步遠,發現這屋後不遠處有條河,河中似乎有艘船,船上似乎放着斗笠和斗篷等物。
杜不忘便馬上施展輕功到船上取了斗笠和斗篷說了句:
“對不起,我也不是想偷的,我用完會還來的!”
然後抱着這些東西就回到茅屋處,把茅屋漏雨地方都補上了,然後又在屋中找到些乾材生起了火。
這時幾人才覺得沒那麼冷,杜不忘卻由於淋雨吹了風開始咳嗽了起來。
仙兒便說了句:
“杜大哥,我剛都勸你別出去,現在搞的你都受了風寒了!”
杜不忘烤着火說道:
“沒事,你們不冷就好!”
這時天已經漸黑了,雨也慢慢停了下來,幾人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於是仙兒打開包袱,準備拿幹樑出來吃,結果一看發現帶的乾糧都被雨水泡壞了,只得說了句:
“看來我們今晚得餓肚子了。”
外面此時突然傳來了一陣叫喊聲:
“是哪個該死的兔崽子偷了我釣魚的斗笠和斗篷,快給我滾出來……!”
杜不忘想起剛纔自己確實偷了人家東西,馬上出去一看,是一個年近六旬的老者在叫喊着,便走向前對着它說道:
“大叔,您的斗笠和斗篷是不是在後面那船上的?”
老者回了句:
“是的!”
然後兩眼直直的盯着杜不忘說道:
“莫非是你偷了我的東西?”
杜不說了句:
“對不起,我剛纔借用了一下!”
然後馬上回到草屋頂上,取了斗笠,再取斗篷時纔想起之前因爲急着補草屋漏雨,把斗篷已經撕爛了,便有些尷尬的只拿着斗笠就回到了老者面前。
老者接過斗笠戴到頭上後,又問了句:
“我的斗篷哪去了?”
杜不忘回着:
“您的斗篷剛剛被我弄爛了,不過我不是故意的!”
然後遞了一錠銀子到老者面前說道:
“大叔,這錠銀子算作補償你好嗎?”
老者十分生氣的接過杜不忘手中銀子就砸到了地上,說了句:
“誰稀罕你的臭銀子,我只要我的斗篷,如果你今晚不還我斗篷,我跟你沒玩!”
杜不忘本來就已經受了風寒,在外面被風又吹了這麼久,不免又是受不住了,自是咳嗽不停。
老者於是說了句:
“你別在我面前裝病裝可憐,我這套斗篷和斗笠是我那老妻生前爲我留下的唯一遺物了,你現在搞爛了它就是要了我的命!”
杜不忘於是一邊咳嗽着,一邊同這老者道歉,老者似乎就是不肯罷休。
這時在屋中的仙兒見杜不忘出去這麼久沒回來,而且還受了風寒,不免有些擔心,便趕緊找了過來。
然後見杜不忘一直在咳嗽,而老者卻一直在逼着杜不忘換他東西,仙兒馬上過來扶着杜不忘問了老者一句:
“這位大叔,我朋友到底拿了你什麼東西,你要這麼逼問於它,你不知道他已經風寒十分嚴重了嗎?”
老者還是十分氣憤看着杜不忘說着:
“我不管,我今日就要他陪我斗篷!”
仙兒一聽,馬上說道:
“不就一個斗篷嗎,明日我幫你去買行嗎?”
然後扶着杜不忘就往回走,準備回屋,老者馬上又跟過來,攔在了兩人面前,說着:
“它今日不還我斗篷就別想走!”
仙兒便問了杜不忘一句:
“它斗篷去哪了?”
杜不忘咳嗽了兩聲,說道:
“剛纔我們屋子漏雨,我就出去找東西來補,正好船上見到斗篷和斗笠我就拿來補房子了,斗篷早就已經被我拆爛了!”
仙兒說了句:
“我知道了!”
然後轉身對着老者說道:
“你要斗篷我還你還不行嗎?你跟我來!”
然後讓老者跟到了屋中,仙兒扶杜不忘坐下後,便上屋頂把拆爛的斗篷取了下來,對着老者說道:
“既然斗篷爛了,那我幫你補回去吧!”
杜不忘見仙兒編起了斗篷,然後問了句:
“原來你會編這個啊?”
仙兒回了句:
“我從小生活在這西南多雨之地當然也會了。”
靈綺見杜不忘風寒似乎嚴重,趕緊過來把衣服披回了杜不忘身上,說了句:
“杜大哥,你沒事吧?”
杜不忘說着:
“就是有些腰痠背痛,你能幫我揉揉肩嗎?”
靈綺說道:
“好!”
不一會,仙兒就替老者把斗篷補好了,然後換給了老者,老者於是接過斗篷往身上披了一下,丟回到了仙兒面前,說了句:
“這個斗篷沒感覺,不是我妻子做的,我要我妻子那件!”
仙兒說了句:
“這本來就是你妻子以前做的,只是爛了,我幫她補回來了而已,哪裡不是了?”
老者說道:
“反正我就要我妻子那件,這件可不是!”
仙兒於是有些生氣說道:
“老傢伙,我們已經夠對你忍耐的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老者這時站了起來,兩眼直直盯着仙兒,用手指着自己鼻子說道:
“你們偷了我東西在先,不僅弄壞了我的東西,現在竟敢還罵我老傢伙,你們還講不講理了,你們不要以爲人多就可以欺負人少,我可不怕你們?”
然後指了指角落受傷的人說道:
“它受的可不是一般的劍傷,若在今晚不及時相救,恐怕明天你們就得給它收屍了!”
杜不忘便問:
“你怎麼知道他受的不是一般的傷,還活不過今晚?”
老者說道:
“你們自己去仔細看他傷口,膚色是不是呈現紅褐色?傷口裡面殘血是不是已經變成紫褐色了?”
杜不忘於是示意靈綺去檢查一下,靈綺檢查完後,回來說道:
“確實如他所說。”
不忘便趕緊對着老者說道:
“原來大叔您是高人啊!”
仙兒便說了句:
“恐怕它不是高人吧,說不定搶走那兄弟妻兒的人就是這老傢伙呢!”
老者看了段仙兒一眼,說道:
“我若劫走它妻兒傷了它,我何必還來好心提醒你們呢。”
杜不忘對着仙兒說了句:
“消消氣,別跟這位大叔計較了!”
然後又問了老者一句:
“大叔您可知道如何解救那位兄弟?”
老者看了看杜不忘,說道:
“我看你病的也是不輕,看你們對它稱呼似乎也是萍水相逢,自己都這樣還關心一個不認識的人幹什麼?”
杜不忘回着:
“有句話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況且救死扶傷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老者於是一直冷笑,說道:
“聽你這麼說話,感覺你倒還真有一絲俠義之情呢?”
仙兒便說了句:
“你恐怕不知道在你面前這位是什麼人吧?”
老者回了句:
“那你說說他是誰吧?”
仙兒說道:
“他就是杜探花杜不忘!”
老者一笑,說了句:
“恕老夫我在這山野隱居了二十多年,確實沒聽過杜不忘這個人,不過我看他也算有些俠義之情,老夫平生我最喜歡有俠義的人,我今天就幫你們救救那人吧!”
杜不忘感覺說了句:
“謝謝!”
老者說了句:
“那你們幫我把那人扶着,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