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 狂傲庶妃逍遙魔後 vip27、化險爲夷
當機立斷,鞭子編織成了一張網, 紅光閃爍, 她退到牆角,無人敢逼近,騰空而起的,大步她就朝着的前方飛去。
宮外肯定已經被唯獨的水泄不通,她想要離開沒那麼容易,爲今之計只能先進宮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魔君來接她。
宮裡宮殿衆多,要找個地方藏身,也並的不難。
而且她對這座皇宮,早就了熟於心。
也不知道藺楠如何了,如今早已經見不到她人影了,她發瘋一樣殺出人羣,就朝着東邊去,暮雲桑自顧不暇,管不了她這許多了。
往宮中去,那些士兵窮追不捨,接着夜色,她左躲右閃,隱藏自己,到了太液池邊,總算擺脫了追兵,但是大約不多會兒,還有人會追來。
太液池在過去,就是皇后的寢宮,她想了一想,罷了,先去皇后那避避風頭,皇后寢宮裡頭巨大的牌匾後面,應該是個不錯的藏身之所。
捂着傷口,將鞭子甩到腰上,踏入夜色,朝着皇后寢宮而去。
墮入院子,宮門緊閉着,屋子裡有歡快愉悅的笑聲,是皇后的。
難得見皇后笑的這樣高興,她在做暮雲桑婆婆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樣笑過,這笑容很真,一聽就心情不錯。
暮雲桑躲在一處假山後,少卿看到一個宮女往外出來,透過門扉開合,她看到了屋子裡,不僅僅是坐着皇后,還有一個男人,一個暮雲桑再熟悉不過的男人。
本是要躲到皇后宮殿裡頭,以爲這個點兒皇后肯定在用膳,不會在大廳裡,可是如今,北辰默風都在,看樣子是混不進去了。
正打算轉身尋覓別的藏身之所,外面,傳來了一陣紛亂的 腳步聲:“快,快搜,不能讓刺客傷到了娘娘。”
少卿,有一行士兵匆匆進來,門口,也把手了兩隊人。
暮雲桑心裡直叫不好。
她此刻若是想硬衝出去,根本不可能,這些蝦兵蟹將她尚且能夠打的過,可是北辰默風。
憑藉她此刻的體力,大約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只能凝神秉息,躲在假山後,靜觀其變了。
“姜懷山,外面什麼動靜。 ”
“奴才去看看!”
屋子裡,傳來皇后和姜懷山的對話。
少卿,姜懷山從屋子裡出來,門扉半開,可以清楚的看到,太后手裡抱着一個孩子,暮雲桑沒心一緊,北辰默風的孩子?沒聽說啊。
不過能讓太后笑的那麼慈愛溫暖的,大概就是這個孩子了,如果不是孫子,她笑啥。
“怎麼回事?”
姜懷山的聲音,拉回了暮雲桑的思緒,看去,姜懷山正在訊問。
“姜公公,有刺客從太液池那邊過來,奴才們以爲,他必定是進了這邊的宮殿,擔心皇后安危,奴才們是來抓刺客的。”
“刺客?”
姜懷山臉色大驚。
“奴才等在鳳棲宮門口看到了一點血漬,猜測她可能進了皇后娘娘宮裡。”
“該死!”暮雲桑暗中唾罵,方纔因爲北辰默風四個字失了神,讓人砍了一刀,她努力捂着傷口的,居然還是有血滴下來了。
難道,這合該是她的命?
“姜懷山,到底什麼事?”
屋子裡,傳來皇后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娘娘,大事不好了,有刺客進來了。”
“什麼!”皇后蹭的站起身,名色幾分惶恐。
北辰默風也站了起來,姜懷山忙吩咐:“都進來護駕,護駕。”
一行士兵,匆匆網裡,見皇后和北辰默風圍了個水泄不通,目光警惕的看着屋裡屋外,氣氛緊張。
接下去的,大概是要搜了。
暮雲桑肯定是藏不住的。
但是不到最後一刻,誰有說的準呢,先藏着吧。
“搜,那個女刺客受了傷,肯定走不了太遠,都小心着點,她手裡鞭子很是厲害。”
一個人大聲吩咐道,衆人紛紛的開始在院子裡搜索,眼瞧這這座假山也不安全了,暮雲桑握緊了鞭子,打算來個背水一戰,卻陡然聽得北辰默風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麼多人,居然能把一個刺客放進來,都給本王讓開,本王不需要你們保護,關上門的,防不住那刺客來暗箭傷人,保護好本王的母后,本王倒是要出去會會那刺客。”
他命令道,大步甩袍出來,姜懷山等趕緊把門關上了,他命令道:“若是真進來了,也必定在院子裡,姜懷山,把門關死了,保護好母后。”
“太子!”
皇后的聲音,幾分擔心。
北辰默風安慰道:“母后儘管放心,她受了傷,既然要東躲西藏,肯定傷的不輕的,母后幫我照顧好靖琪,都聽好了,你們到後面,你們幾個,到那邊,你們幾個,去門口把手着,還有你們幾個,負責這一片,你們兩個,跟本王到那裡去。”
“是,殿下。”
少卿,有腳步身紛紛,其中有三個腳步聲,漸漸的靠近暮雲桑,那腳步聲很輕,顯然腳步聲是主人功夫不差。
暮雲桑心裡直感慨,這合該是命啊命啊,居然要讓北辰默風親自搜出她嗎?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卻陡然聽到有人高喊一聲:“來人,刺客在這裡。”
那靠近自己的三個腳步聲, 還有一陣紛亂的腳步聲,都朝着假山反方向而去。
什麼情況?
難道是藺楠這個沒良心的良心發現來救她了?
不管了,腳步聲都在遠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是她唯一一個可以逃跑的機會。
小心翼翼從假山探出頭,方纔還滿是士兵的院子,如今已經空空如也,她飛身而出,一腳踩過鳳棲宮的宮腔,接着夜色,靠着路邊的黑暗做掩護,往東面而去。
化險爲夷,不過她如今仍然身在皇宮之中,所以尚且不安全,本想去摘星樓躲避,可是卻看到一行士兵朝着摘星樓的方向去。
沒法子了,只能去那了,她的老地方——思過殿。
熟門熟路隱進了東宮,又熟門熟路的到了思過殿,進去,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傷口,不深,但是血着實流了不少。
抹黑找到了牀榻,打開窗戶,藉着月色撕碎了牀單,扯了兩條包裹了傷口,死死纏住,她已是精疲力竭,倒頭躺在牀上,再無半分力氣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