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這場比試應該是易峰贏了,是嗎?”王珍珍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女孩,滿眼裡藏着喜悅,趴在旁邊馬小玲的耳畔輕聲道。
“嗯。”馬小玲抿着嘴點頭,鼻腔裡發出不情不願的應答聲。
“啪!啪!啪!”沉默了許久後的酒吧裡終於發出了點大的聲響,原來是馬叮噹微笑着拍着雙掌。
“我想這場比試的結果毋庸置疑,小Mi,你以後就跟着易先生吧!還有,別忘了走之前把店裡的所有賬單和損失結算一下!”馬叮噹起身來到場中央說道。
“老闆娘!”聞言的大Mi連忙焦急道,目光祈求地看向馬叮噹,她可不願自己的妹妹一輩子跟着一個陌生男人當傭人。馬叮噹搖着頭,似乎在告訴她諾言是要遵守的。
“MiMi啊!”大Mi無可奈何地搖動着小Mi的手臂,“你就求一下易先生,問他能不能有其他辦法來解決這件事?”
處於臉紅心跳狀態的小Mi不禁搖了搖頭道:“姐姐你放心,我沒事的,我願意一輩子當易先生的傭人。”
“MiMi啊!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啊?”大Mi急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幾十年的姐妹情讓她怎麼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好妹妹跟自己分離。
“好了,大Mi!願賭服輸!”馬叮噹眉頭一鎖出聲嚴厲道。
“呵呵!當家不要搞得這麼嚴肅,壞了彼此感情可不好!”這時候易峰笑着開口道,“大Mi,我知道你心疼妹妹,不過你放心,做我的傭人可是件享福的事情,很多**求都求不來呢!”
馬小玲和馬叮噹聞言不禁齊齊翻白眼,不愧爲馬家的女人,反應都一樣。
王珍珍和山本未來則是一個想法:“真是這樣嗎?”
其他人則是當開了個玩笑。
“我們也別耽擱時間了,今天本來是幫未來慶祝生日的,想不到碰到這麼多事情。幸好我們**廚師的作品還不礙事,不如大家一起坐下幫未來慶祝完生日如何?”易峰笑道。
“好啊!來,大家坐一塊兒熱鬧些,大Mi小Mi都一起吧!”不管什麼時候,王珍珍都是第一個贊成易峰想法的人,邊吆喝着邊拉着馬小玲往之前的座位上走去。
“坐在角落的那位先生,如果不嫌棄不如你也加入我們一起幫忙慶祝生日吧!”馬叮噹身爲酒吧的老闆娘自然對自己的地方瞭如指掌,“今天的酒水都算你免單,怎麼樣?”
“求之不得!”早就想結交易峰的堂本真吾一口答應道,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真吾!”看清來人面貌的山本未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道。
“未來!生日快樂!”堂本真吾微笑着把手中的兩件禮物送了過去,“易先生,馬小姐,好久不見!”
“是啊!想不到我們在這裡碰上,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就是未來的男朋友吧?”易峰明知故問道。
“呵呵,大家見笑了!”堂本真吾微笑着點頭。
大家一齊坐下,倒稍嫌有點擠了。不過易峰卻是樂得如此,因爲他左手馬小玲右手明日,隨便往哪邊都是桃花氾濫處處紅。
“這些都是小妹我臨時做的,簡單了點,大家將就些吧!”明日閃着那黑珍珠似的眼球掃過衆人最後落在易峰身上道。
“明**太謙虛了,你這要是叫做簡單,那全天下就沒有會燒菜的女人了!呵呵!”易峰馬屁猛送到,“可惜啊,可憐我那前二十年,爲什麼不早遇上你呢!”
明日聞言只是淺笑,其他人也似乎都瞭解到了易峰的脾性,直接笑笑沒當真的聽。只有旁邊的馬小玲注意到好姐妹王珍珍那一閃而過的落寞神色,心中按耐不住,纖纖右手伸出二指輕輕地夾住易峰的左腿上的肉,像擰螺絲一樣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
“啊!”
“怎麼了!”
“有蚊子咬了我一口!”
就在這時……
雯磊:各位看到現在,難道沒覺得少了點什麼嗎?
從馬小玲到酒吧再到現在,時間大概是過了個二十來分鐘。
就在這時,“小玲!”門口一聲男人的洪亮嗓子響起在酒吧裡。只見門口出現了位滿頭是汗的男人,“我終於找到你了!”
原來是我們可憐的威廉同志趕到了,“奶奶的,我一路風塵僕僕,終於找到你了!”威廉見到馬小玲心中吶喊道,“嗚嗚,這追女孩真不是人乾的活!”
“威廉!”馬小玲滿臉歉意道……
————————靈靈堂,距離生日party結束也有半個多小時了,馬小玲已經身在閨房,由於晚上喝了點酒,正滿臉紅撲撲地趴在暖融融的牀上。白色的超短裙安靜地貼在完美的翹臀上,兩節大腿也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那本來白皙的**由於光線作用此時正淡淡閃爍着小麥似的金黃色,就像上了一層橄欖油似的晃得人心血浮動。玲瓏小巧的雙腳也由於白色棉襪的包裹更顯可愛和性感。
馬小玲的房間主調橘黃,另加天藍色的窗簾和同樣色調的牀被,給人的感覺就像溫煦的陽光照射着的天空一樣舒服。裝飾品很少,只是牀頭邊放着幾個相片框,大部分都是她和王珍珍的合影,但有幾張卻不是。其中一張上有兩個笑容燦爛的男人,正是易峰和況天佑。
這張是上次日本迪斯尼拍攝的,只見馬小玲和王珍珍兩位**搭着手臂站在中間,而在她們後方一左一右便是易峰和況天佑了。兩個男人使壞地各伸出一隻手成v字形放於前面二女的頭上,從照片上看就像是頭上長出個角一樣,後面的背景自然是著名的灰姑娘城前廣場。
馬小玲目光正好落到這張照片上,看到自己和珍珍頭上的“角”,再看到後面兩個笑得得意的男人,不由地會心一笑,之後卻不知怎的大聲煩躁起來:“煩死啦!……”邊叫喚,修長的雙腿還像在自由泳似的輪流拍打着牀被。
青煙飄繞,一個全身無處不圓的老女人盤着雙腿出現在了牀邊的空中。原來是做了鬼魂後日子過得太舒坦而肥得流油的馬丹娜來了。
整理了一下行頭,馬丹娜像個慈愛的奶奶似的輕聲問候道:“喂,陪姑婆聊聊天啊?”
知道馬家的女人以抓鬼除魔爲己任,所以平常很是孤單,親身經歷過的瑪丹娜自然明白這種痛苦。
“拜託,你走啊,別煩我了!”馬小玲抱着綠色的靠枕含糊不清道。
“那你當姑婆是透明的不就行咯!”馬丹娜柔聲道,“又在煩什麼啊?”
聞言的馬小玲不禁坐了起來,嘟着嘴問道:“喂,有件事情我憋了20多年一直沒問。爲什麼馬家的女人不可以拍拖啊?爲什麼爲男人流一滴眼淚法力就會全部消失?是不是因爲我們的祖先以前被男人欺負過?如果不是,爲什麼定下這種沒有人性的規矩啊!”說完氣急敗壞地拍打着腿上的靠枕。
“哎,這個問題實在太簡單了。何必要等20年才問?嘿嘿!”馬丹娜捂嘴笑道,“答案就是,我也不知道!”
“呀!你真沒用!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做人家姑婆!”馬小玲氣得一枕頭摔了過去,卻是打了個空(靈魂嗎,實物打不到)。
“馬家驅魔驅了幾千年,不多不少總有些東西會失傳嗎!”瑪丹娜笑眯眯道。
“那爲什麼偏偏失去這麼重要的東西呢!”馬小玲嘶聲道。
“我也想知道,可是在下面又找不到她們,可能是去投胎了吧!”瑪丹娜無奈道。
馬小玲負氣地轉過身,一個人喃喃道:“其實戀愛也不一定流淚啊!”
“其他人不會,我們馬家的女人一定會!”瑪丹娜接聲道,“這是我們的宿命!”
“好!”馬小玲聞言猛地轉過身,捲曲的長髮不由彈性地跳動起來,“我就找一個給你看看!”
“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你這麼兇,誰會要你啊?”瑪丹娜不信地笑道。
“哈,如今就有一個高大威猛、有錢有車、前途不可估量的科學家在瘋狂追求我!”馬小玲舞動雙手繪聲繪色道,“現在就要看本小姐答不答應了!”
“他瞎了眼啦?”瑪丹娜驚奇道。
“你!你再說說看!”馬小玲指着自己爲老不尊的姑婆氣憤難當道,“信不信我用趕鬼水幫你沖涼?”
馬丹娜聞言連忙雙手捂臉,顯然是平常被衝慣了而變得反應靈敏、訓練有素了:“別!”
目光從手指縫裡看到自己的乖孫女只是佯裝,便放下手來語重心長道:“唉,就算讓你拍拖,你會不會告訴那個男孩你是捉鬼、捉殭屍,隨時都會丟掉性命的?”
馬小玲聞言剛纔還興奮異常的臉色逐漸轉爲失落。
“算了小玲,出去玩玩onenightstand(***)不是蠻好?姑婆最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嘿嘿!”馬丹娜有失長輩風度,猥瑣地建議道。
“嗤!”這次真的噴了過來。
“啊!你個死丫頭來真的!好疼的!”馬丹娜痛苦地捂着眼睛一溜煙地跑了。
“呼!”見到八卦的姑婆離開,馬小玲吐了口氣,就像個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渾身沒力地躺在牀上。
“一次也好啊!”
“唉,一次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