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打從醬油門前過 十八 殘月軒 網

【十八】

江尤忙着打電話,絲毫沒發覺自己還在放着電影,音響裡傳來一陣幽幽的音樂聲,他才注意到。

隔着手機也聽到了那聲音的珞珈不由得打了寒顫,手也跟着抖了下:“你那鬼叫什麼呢?”

“咦,你怎麼知道我在放鬼片?”

“惡趣味。”珞珈嫌惡地翻了個白眼。

“好說好說。”

“說你這人真的很討厭。”

江尤笑得叫一個得意,雖然珞珈看不到,但是也能聽出來:“我說你這人,沒跟我處面前,沒有qiang杆子堵着你腦門你就硬氣了是吧?”言下之意是小子別讓哥哥我逮住你,否則你就等着歇菜吧。

“你這人……”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珞珈氣結。

“我這人怎麼了?”江尤說:“嗯,我是個壞人,我做了那麼多壞事,我真的很壞很壞,你說我壞不壞啊?”

“噗——”噴了,你一大男人裝什麼純情小LOLI?噁心死人啊。

“特別形象,對吧?”嘖,家庭影院效果太好,電視裡那電梯看起來怎麼跟自己家那不多?

“你說你這種……”想了想,把“禽獸”兩個字吞了下去,直接道:“人……”把“渣”字繼續吞下去:“吧……你到底想幹嘛啊?你說你纏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呢,搞不好人家是說你追她,你整天給我打電話幹嘛?”

電話那邊沉默了。

“……喂喂?”

江尤把電影按了暫停,女主角在電梯門口驚慌失措的臉看起來真SB。

“珞珈。”

“幹……幹嘛?”這還是江尤第一次好好兒地叫他名字,珞珈心臟慢了一拍。

“沒事,”那邊的江尤又沉默了一會,才接口:“我掛了。”

“啊……什麼?”這句話剛說完,那邊電話已經掛斷,珞珈懵了,這什麼人啊真是,話也不說完,就把電話撩下,擺明了給他添堵。

奕笙跑過來,仰起頭:“爸,那是哪個叔叔啊?”

珞珈整個Orz了:“乖乖,你都不知道那是誰還能聊那麼起勁啊。”你太熱心了兒子,不愧是你叔叔養出來的⊙﹏⊙b

奕笙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

“……”突然有點理解蠟筆小新他媽的那句“沒有人在誇獎你啦!!!”是什麼樣的心情。

真悲哀。

話說江尤掛了珞珈的電話,立刻又打電話給徐錦,結果是他乾兒子接電話。

今天六一兒童節麼?未成年人專場(⊙_⊙)?

“乾爹,什麼事兒?”徐慶彥把爆米花塞了一嘴,含糊不清地問。

“你爸呢?”聽到那邊努力把嘴裡裡的東西給嚥下去的聲音,真想敲他腦袋。

“我爸?我爸不是跟你出去喝酒了麼?這會醉着呢。”

“那你可高興了吧?”

“咦?”

“你爸本來要揍你的,現在醉了,你屁股不用開花了。”

“切,你還說,乾爹你真不夠義氣,你都不跟我爸說,不能打小孩的臉,萬一把我打聾了怎麼辦?”

“我看你皮糙肉厚,安全得很。”

“乾爹~~”

“撒嬌沒用。”

“切,等我以後長大了,我揍你。”

“小禍害,”江尤覺得好笑:“我先把你處理了。”這就是祖國的花骨朵,早晨八九點的太陽,不如早埋了好。

“乾爹你還有事嗎?沒事我掛了~~”

“你幹嘛?”

“遊戲。”徐慶彥搖晃着手裡的PSP。

“什麼遊戲啊?”

“不清楚,看不懂。”

“那你還玩?”

“這遊戲特簡單,就一人拿着刀子砍敵人……敵人要是多了呢,那就拿個炮對準他們,轟殺!!!”徐慶彥興奮了:“乾爹下次我借你玩兒。”

“得,你自個留着吧,我掛了。”

“乾爹再見。”

江尤找不到徐錦,只好從電話本的第一個往下翻。

翻了一遍,又回到第一個,決定了,騷擾的就是你。

顯示屏上不斷閃現“啊~神經病”,“嘟——”響了三十秒,江尤契而不捨地等待。

終於,電話接起來了。

“我很忙。”

“知道。”

江尤覺得自己是個怪人,但是這個人更怪,給他打電話如果超過三十秒他都不接,一般只有三種情況。

第一,他在忙。

第二,他不想接。

第三,這個電話沒有接的價值。

有人說第二跟第三不是一樣的麼?這就大錯特錯了,有價值但是不想接的電話太多了,比如上班的時候,老闆叫你加班。

加班工資是沒有的,但是剩餘價值那是大大的。

周遠笙用肩膀夾着電話,另一隻手敲了敲桌面,說:“我要一杯檸檬水,謝謝。”

吧檯生瞄了他一眼,給了他一杯檸檬水。

“你在喝酒?”

“我在喝水。”周遠笙糾正他的錯誤。

“你在酒吧喝水?這跟叫了□又不上有差別麼?”

周遠笙道:“江尤,這可真不像你,說話這麼糙。”

“話糙理不糙。”

“行,你繼續廢話吧,我掛了。”

“不有事兒我能找你麼?”

周遠笙帶着一臉“你有事幹我什麼事啊”的表情盯住對面酒桌上的帥哥,,順便嚥了咽口水,這孩子真不錯,可惜自己還要講電話。

“廢話到此爲止啊,快說,我還有事。”

“我問你啊,要是一男的,老是跟1.女的打電話,有事兒沒事兒都打,那就叫‘追求’麼?”

別怪江尤問出這麼沒智商的問題,關鍵是人家就沒經歷過這些事,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那是很正常啊很正常。

周遠笙噴了。

吧檯生嫌惡地抓了一塊毛巾,一邊斜眼一邊擦:長得人模狗樣的,什麼素質啊。

周遠笙用紙巾擦了擦嘴,感受到吧檯生的白眼,笑了笑,勾了勾手指:“寶貝,別這麼看我,我會不好意思滴~”

(⊙_⊙)人不要臉起來真可怕。

“周遠笙,你精蟲上腦了?”江尤開始不耐煩。

“江尤,江先生,江老闆……”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廢話。

“我就說上天是公平的,”周遠笙的聲音是如此的幸災樂禍:“給了你智商就你丫就別想情商,給你關了一扇門就是要硬逼你跳窗——”

“你想吃qiang子了是吧?”

“哎呀,好嚇人的喲,嚇死老百姓了~~”周遠笙翻着白眼:“有人隨身攜帶囧囧彈藥的呀,我沒學過法的,都不知道你要判幾年~~”

“我說你怎麼這麼欠啊?問你一句話你能扯到這麼遠。”

“我真的佩服你了,你追誰了?你也會追人?我不相信,我今晚上不睡覺了,就看明天早上太陽是不是從你家門口升起來。”周遠笙調侃道。

江尤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晴天霹靂啊,恥辱啊。

他表面上還是波瀾不驚的,語調也是平靜的:“有什麼好不信的,說不準我明天就追你了。”

“免了,”周遠笙道:“我可害怕了,不敢招惹你。”

“爲什麼?”

江尤不喜歡說話妖妖調調的男人,周遠笙是個例外。有一次徐錦跟他老婆都有事,他順路去接徐慶彥,進了教室就看見徐慶彥被一個老師訓話。

那吊着眼角罵人的樣兒,讓江尤很無言。

你說你一人民教師,訓小學生的時候這麼□幹嘛?騷就騷了吧,還特別正經地走過來跟他握手:“你好,我是徐慶彥的班主任。”

這是同類,只是估計段數沒自己那麼高(江尤你那是東方不敗的心情麼……)

這麼一握手,就握到牀上去了——!

“不知道,”周遠笙撥了撥自己的劉海,道:“我就怕哪天在你牀上我就被你掐死了。”

周遠笙是個純0,但是他抱住江尤的時候,覺得他那人,就連咋子牀上的笑意,都是冰冷的,看人的眼神,不說是輕蔑,就是奇怪。

神神秘秘的,帶着點莫名其妙的囧囧。

他當時想,CAO了,真想一腳踹開他然後壓上去,聽他在自己身下**。

絕對是從骨子裡都透露着的蕩。

可惜他不敢。

江尤在那邊沉默的當兒,周遠笙笑了。

“我開玩笑的。”

那邊除了電流聲,還有平靜的呼吸聲。

“話說我倒真想知道你到底追誰了?你沒嚇着人家吧?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心臟特別堅強的,悠着點吧。”

說完自己的忠告,周遠笙把電話掛了。

看了一眼時間,他撩了撩頭髮,開始朝自己的目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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