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羅羽菱身後的一名女官見狀,立刻煽風點火。有些話,她家女皇不能說,那就必須她來說。
坐於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朝陽皇后許慧珍,聽到女官說要將莫雪寒納入後宮,實在是忍不住掩嘴一笑。
“如此甚好,我看皇上你就應了吧!”
雖然如今她的後位已經坐穩,父親的宿敵莫籬慰也已被貶常州。但是有莫雪寒這個大元帥在,她許家的勢力就永遠都發展不開。父親手下的將領,永遠都沒有被提升獨當一面的可能。最重要的兵權也永遠掌握在皇帝手中,一丁點兒都落不到她們許家頭上。
正想着如何拒絕不至讓羅織女皇失了面子,卻不料家賊難防。許慧珍竟然在這種場合還爲着一己之私,她的隨意參言,更是讓他尷尬不已。
伸出一隻手,握在許慧珍手上,毫不留情用力捏斷許慧珍手掌骨節。
“啊!——”
一陣劇痛傳來,讓許慧珍忍不住大叫出聲,瞬間臉色慘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尉遲浩天。見他臉色黑的能擰出墨來,方纔意識到自己剛纔說的話有多失誤,多唐突。
“皇后怎麼了?”
尉遲浩天滿眼陰核卻強作關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昨日擰傷了手,剛纔不小心碰到了桌沿上。”
“疼嗎?”
“不……不疼了。”
“如果疼就說出來,若實在不適,就回寢宮,朕讓御醫來給你看看。”
看得出尉遲浩天是在趕她走,許慧珍也不敢再留下。只得向尉遲浩天欠了欠身,說道:“多謝皇上,那臣妾就先行回宮。”
待尉遲浩天點頭答應後,才又對着賓客盈盈欠身道福。
“女皇陛下,西門太子,北越國師,本宮身體不適,先行回宮,還請各位盡興。告辭。”
“朝陽帝君與皇后伉儷情深,真是羨煞旁人。”
誰都能看出皇后是被趕走的,北越國師裴承悅見此打破尷尬,微微笑道。
“讓各位見笑了。”尉遲浩天順勢說道。
“連朝陽皇后也覺得莫大元帥與我家女皇乃天作之合,不知朝陽帝君意下如何?”
從未見過自家女皇對世間哪個男子如此上心,她作爲臣下,又怎麼能輕易放過將莫雪寒納入後宮的任何一個機會呢?
“多嘴!”
羅羽菱輕聲責備,以顯納夫之意更多是她那些臣下的意思,以免尉遲浩天拒絕,傷及顏面。
她也知道,莫雪寒對尉遲浩天,對朝陽王朝有多重要,想要將如此重要的人納爲皇夫,僅靠這一頓壽宴是絕對不夠的。不過她有把握,一定能讓莫雪寒成爲她的丈夫。
見羅織女皇已經有意結束此話題,尉遲浩天才笑道:“女皇陛下也知道莫雪寒對我朝陽王朝有多重要,朝陽王朝男兒衆多,除莫雪寒外,只要是女皇陛下看上的,朕一定做媒,共修兩國之好,不知女皇陛下意下如何?”
羅羽菱掩脣輕笑:“如此,就多謝朝陽帝君美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