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晚晚哭喪着臉,目送李銳繼續忙場地的事情。紀晚晚笑了一下,靜靜地躺着。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李銳進來,看到紀晚晚睡熟了,也就放下心來了。找來付鈺,詢問了紀晚晚的最新狀況。“紀晚晚最近這是怎麼了?跟拼命三郎一樣,不要命啦?”
付鈺吐吐舌頭,無奈的攤手:“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我只知道他家裡有事情了,但是我從來沒想過紀晚晚會這麼做啊。”
“最近,紀晚晚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樣。就那這件事情來說,我覺得紀晚晚一定是想打賭自己能不能倒下去。不過可惜把自己折裡面了。”
李銳點點頭:“他也就這性格,我能理解。”可是,理解是一回事,並不意味着可以支持啊。李銳嘆了一口氣:“紀晚晚這個樣子,勸說有用嗎?”
付鈺搖頭:“當然沒用,要是有用的話早就用了,還用得到等到現在嗎?”李銳點頭:“你等一會跟我一起送紀晚晚回去好了,這孩子太讓人操心了。比你還讓人操心。”
付鈺不服氣:“我可沒有這麼讓人操心過,別給我摸黑行不行?”李銳挑挑眉毛,肉毆辱沒心,揮手讓付鈺出去。
付鈺哼了一聲,憤憤然的走了出去。而後,中午到了,紀晚晚被叫醒,然後在付鈺和李銳的雙重勸說下,總算是紀晚晚答應不會再這樣做了。
對此滿意了,李銳帶着紀晚晚回了他的家裡。到了家門口,紀晚晚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在。李銳看着門口的人:“這是誰啊?你認識嗎?還是我走錯地方了吧?”
紀晚晚那搖頭:“我認識,你們給我放下就走吧,我找對方說說話,敘敘舊。”付鈺坎二人這神色,覺得還算是平靜,於是放下紀晚晚,就走人了。
付鈺也沒見過蔡薰愛的真實面貌,所以無話可說,紀晚晚神色平靜,付鈺覺得沒什麼,就跟着一起回去了。
紀晚晚笑了兩聲,走過去:“蔡薰愛,有事嗎?我是紀晚晚。但願你還認得我。”蔡薰愛這才知道紀晚晚到底是誰。當時只是覺得很耳熟的名字,看到了真人才知道。
紀晚晚比起當時,應該是成熟了很多。與其說成熟了,倒不如說是殘忍了很多。這倒是更加貼切紀晚晚現在的狀態。
那就是殘忍。別無話說。蔡薰愛點了點頭,伸出手來:“這是我們第一次如此正式的見面吧?你好,我是蔡薰愛。”
紀晚晚也伸出手來:“我是紀晚晚。”二人的手握在一起,蔡薰愛也不在意紀晚晚究竟對自己什麼看法。只是觸碰上去,二人就趕緊鬆開了手。
紀晚晚也沒有其他的意思,他比蔡薰愛還不希望和對方的手碰在一起。所以對於這種一碰就離開的態度倒是很歡喜。
“怎麼,要找地方聊聊嗎?”紀晚晚問。蔡薰愛點了點頭:“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不錯的西餐館,你應該還沒吃東西吧?”
紀晚晚笑了一下:“蔡薰愛,這一片我比你更熟。至少,我已經在這裡很久了,而你,只是剛剛回來而已!”
蔡薰愛臉色一變,看着紀晚晚。他從沒想過,那個前些日子還單純可愛的女孩現在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紀晚晚當然也不想做更多的辯解。看着蔡薰愛:“如何?我帶你去吃好嗎?別在這裡指手畫腳,這會讓我很不爽的。”
“至於你的
差異,我多少能理解。不過很遺憾,那個時候的我只是想要忍着而已。可是現在不行了,我忍不了了。你想說我變化很多嗎?”
“我很感謝你觀察的仔細,所以,沒搞清對手就貿然過來是個失誤的選擇,現在退縮還來得及。你想如何呢?”
蔡薰愛笑了一下:“我從來沒想過退縮,而且你這個樣子反倒是喝了我的胃口,我很想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到底我們誰更厲害。”
紀晚晚點頭:“好啊,樂意奉陪。既然如此,就跟着我走吧。我來帶你吃那些你吃不起的平民東西好了。”
蔡薰愛臉色一變,緊盯着走在前面的紀晚晚。紀晚晚就像什麼都沒感覺到一樣,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走在最前面。
片刻之後,到的是一家炒菜館,最普通的炒菜館。紀晚晚走了進去:“今天是什麼菜?”服務員聳肩:“不知道啊,今天住處心情還不錯,大概你們有口福了。”
紀晚晚笑了一下:“是嗎?那最好了,可是我們不是朋友,是情敵啊。跟廚師說說,能不能給上點特色的。”服務員看了看二人,瞭然。
“我回去問問廚師。你們先坐下。”引領二人坐下,紀晚晚看着窗外,再看蔡薰愛一臉不自在,笑了一下。
“我剛在這裡吃的時候也像你一樣,覺得這裡太簡陋了。可是你知不知道,這裡有一個很有性格廚師,沒人知道今天會吃到什麼菜色。”
“這裡的廚師就連老闆都要給面子。大家來這裡,交了錢,就只負責等着。不管你喜歡吃什麼,這裡廚師來負責。”
“有忌口的千萬別來這裡。有時候廚師心情好,可能會給你做些好吃的,心情不好,可能是做一個酸的要死卻很有味道的菜式,也有可能會辣死你。”
“我剛在這吃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廚師真的應該換了,可是後來想想,現在還哪裡有這麼個性化的了?”
“廚師一天就做九桌飯菜,早上三桌,中午三桌,晚上三桌,有時候心情好了,可以在晚上多坐一桌。所以來這一要不然就是預定,要不然就一定要早點過來。”
“今天運氣好,好歹還有我們的桌子。不然恐怕我們只能在邊上問問了。現在只需要等着看廚師會做什麼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對方會做什麼出來,只能等着。”
“你對這裡還滿意買嗎?”紀晚晚看着蔡薰愛。蔡薰愛點了點頭:“還不錯,聽你說的,我有幸去見見這個廚師呢。”
紀晚晚攤攤手:“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個廚師誰的面子也不給,只是做飯的,堅決不露面,誰也不行,多少錢也不行。”
“他只求自己的知己,知己啊,一生一個足矣。所以,想要得到這個廚師大人的青睞,要看你的本事了。”
說完,看了看蔡薰愛:“不過我覺得,你既然連宋元昊都能勾搭到,可能這個廚師也不在話下了。但願你能做到。”
“相見廚師的人很多,男的女的都有,老少都算在呢。有的還想要用苦情戲,比如說帶着孩子來,讓後讓孩子很天真地說我想要見見廚師哥哥這類的,不佔少數。”
“可惜了,廚師大人軟硬不吃。無奈了吧?”說話見,才就上來了。小姑娘說:“廚師說了,想要知道哪一個是正牌的,哪一個是小三。”
紀晚晚挑挑眉毛:“這是想要給我們量身訂做一個
菜式了?”小姑娘聳肩:“我不知道,廚師只是這麼問的。”
紀晚晚點了點頭,指指自己,在直指對方:“正牌,小三。”小姑娘仔細的看了看二人,瞭然的記了下來,轉身就出去了。
“來吧,這是第一個菜,廚師今天好像心情似乎有那麼一點差勁了?不然怎麼聞到了一股子辣味?”
小姑娘進來解釋說:“這個才就是這樣的,所以跟心情沒關係。”紀晚晚‘哦’了一聲,瞭然,動動筷子,嚐了一口,趕緊喝水哦。
“我去,太辣了啊。受不了,你家廚師真的沒有生氣?”小姑娘肯定的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廚師生氣了會看得出來的。”
紀晚晚聳肩:“那好吧,看樣子這道菜不適合我吃了。我只能嚐嚐味道了。”說完,看着蔡薰愛:“你也嚐嚐。”
蔡薰愛苦笑了一下,動筷子嚐了一口,辣的直伸舌頭。紀晚晚笑了一下:“這纔不錯吧?”蔡薰愛吃過之後,點了點頭:“確實很好吃。”
紀晚晚得意的笑了一下:“我就說過吧,這個才一定會好吃的。其實我也很愛吃辣的,不過這裡的辣椒實在太難吃了。”
說完,夾了一塊辣椒放在嘴裡,邊吃邊皺眉頭。“知道爲什麼難吃嗎?就是因爲這個辣椒裡面放了其他的調料,還是化肥的我就忘記了。”
“總之難吃的要死。”紀晚晚說完,皺了皺眉頭。第二道菜也在這個時候上來了。第二道菜只是地地道道的炒木耳,沒什麼可說的,味道可口正宗。
第三道菜緊隨其後,看起來像是貓鼠一家裡面的場景,老鼠在跑,貓後面追着。雖然老鼠是再跑,但是動作中帶着一份得意,就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出來一樣。
小姑娘上完菜就要走人,紀晚晚叫住:“這才以前怎麼沒吃過,這個叫什麼?”小姑娘搖搖頭:“我去給你問一下吧。”
問完之後,小姑娘回來,笑着說:“這個我可不能說,說了會讓你們生氣了。廚師說了,這個名字是現起的,自然會有人歡喜有人愁。”
“叫什麼名字啊?這麼神秘。”小姑娘挑挑眉毛:“你們都想要知道嗎?”紀晚晚看看蔡薰愛,蔡薰愛也被勾起了興趣,要這筷子顯得有些好奇。
“當然了,小姑娘,你快告訴我們吧。”蔡薰愛難得的開口說話了。小姑娘瞭然的‘恩’了一聲:“既然都想知道,我就說了。”
吊足了胃口,小姑娘說:“廚師說了,這道菜是給你們專門做的,所以名字就叫做‘正牌大戰小三’這名字如何?”
拍了拍手,滿意地看着這個作品。紀晚晚啞然失笑,看向蔡薰愛,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紀晚晚笑了一下:“還好吧,不過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吧?”
小姑娘跳跳沒買:“事實就是如此,我們廚師說了,做我們這一行的,就是要不怕別人的嘲諷,怎麼說都行,不滿意下回別來啊。我們就是要做有骨氣的人。”
紀晚晚失笑,看着蔡薰愛,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紀晚晚攤手:“天地良心,我從沒想過他們會這麼做,所以纔會帶你過來,但是沒想到……”
紀晚晚沒說完,蔡薰愛已經站起了身子:“這頓飯多少錢?我吃好了,先走了。”紀晚晚看向小姑娘,小姑娘說:“這頓飯早就在你們來的時候付錢了,所以隨意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