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商場樓頂,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和尚手裡盤着佛珠呢喃道:“冤冤相報何時了,施主,老衲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後面的路該怎麼走,就要看你自己了。”
說完。
和尚從兜裡將手機拿出來,拿捏佛珠的左後比了一個V字自拍了一張,確定了照片後他咧嘴呢喃道:“又搞定一單。”
……
……
回到希爾頓酒店裡,將龍悅送到她房間中,周軍便匆匆回到了自己房間中。
“終於散了。”
持續了接近二十分鐘的恐懼感,在抵達希爾頓酒店不久,終於消散了。
周軍癱軟在牀上,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疲憊過了,而且劫後餘生之感讓他心中更加惆悵。
“砰砰砰!”躺了沒幾分鐘,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周軍感受得到,在門外有一個男人站着,而具體是什麼人他也不清楚,有可能是樑家的人吧,畢竟自己已經又回到汴京了,而且還住在希爾頓酒店,多多少少都會關注。
可走過去開門,在眼前的卻是一個穿着黑色斗篷的和尚。
周軍挑起眉毛看着和尚問道:“有什麼事嗎?”
“阿彌陀佛。”
和尚雙手合十嘴裡唸叨了兩句說道:“您是周軍,周先生是吧?”
這和尚認識自己?
周軍點頭應聲:“我是,請問您是?”
“老衲不過只是一個腳伕而已。”
和尚輕聲說着,他從衣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周軍解釋道:“這封信,是一位施主託老衲帶給您的。”
這封信並未開封,很乾淨整潔,像是剛剛寫好不久。
周軍接過信封,擡頭問道:“誰託你帶來的,現在他人在哪兒?”
和尚搖頭回答道:“這位施主如今已經離開了汴京,老衲也不知道他要前去何處,只是在臨行之前讓老衲將這封信交由你,如今這封信你也收了,老衲便告辭了。”
說着,和尚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周軍也沒有挽留,將門關上,盤坐在牀上看起了和尚交給他的這一封信。
拆開信封,裡面只有一張薄紙。
在這張白色薄紙上,只有簡簡單單兩行字:【汴京水深,小心臉上有蓮花的人。】
蓮花?
看到這兩個字時,恐懼感再度從內心滋生。
難道和剛剛商場裡有關?
這兩股恐懼感都是相同的,而且僅僅是文字而已,就能給周軍造成這樣的感覺。
研究了好一會,周軍猜忌起來,這股恐懼感的緣由很有是和玄門老祖有關。
《藥藏》是玄門始祖所創,畢生都在爲了完整藥藏而奮鬥。死後其精血化爲藥珠。
變相來說繼承了《藥藏》差不多等同於移植,周軍也有可能繼承了玄門始祖的意識。
‘蓮花’究竟是實物亦或是勢力,如今都還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