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一百萬還真的是緣分不淺啊,最開始的時候是範浩洋跟劉耀輝打賭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賭的一百萬,然後我是受益人,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就跟一百萬很有緣分了。
然後就是我跟劉耀輝在球場上打賭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是打賭的一百萬,不地劉耀輝這狗日的耍批賴,直到現在這一百萬都還沒有兌現。
現在這個朱洪輝開口就說一百萬,麻痹的,還真當老子是開銀行的啊?
一百萬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筆鉅款,我們逆戰現在的所有的錢加起來都肯定還不會有一百萬的,最多加起來有個三十來萬,這都是我們一點一滴的積累起來的,怎麼可能會拿給朱洪輝呢?
再說了,麻痹的,就算是老子強爆了你,你特麼就敢開口一百萬?你當你的是金逼?
我的心頭自然有着很深的不服的,但是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樣子,我想要破口而出的大罵終究還是沒有能罵得出口,我只能是嘆息着道:“你這簡直是在開玩笑啊,我不可能會有這麼多錢的!換一個條件吧,或許我還可以答應你,只是,不要太過份!”
只要是不太過份的條件,我肯定是會考慮的,比如說,幾千塊錢的話,我就會忍痛給她的。
幾千塊買個處,我覺得她還是值這個價錢的。
“我,我只是說說啊,又沒叫你真的給……”她很害怕我誤會的樣子,連忙解釋了起來。
我揮了揮手道:“好了不用解釋了,這事兒也就是這樣兒的,反正一百萬我是肯定沒有的,這個你就別打這種主意了!”
“有,有的吧,我聽你的那些兄弟們說,你有一個價值上百萬的檯球廳……”
我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這句話太刺耳了,不應該是她這種柔柔弱弱的小女生可以講得出來的。
不過她說完了話又害羞的低下了頭去,讓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的心裡卻已經有了一個疑點了。
“哈哈哈,檯球廳?那可不是我的,是整個逆戰所的兄弟們的,好了,不說這個了,說出你的條件吧……”
當斷則斷,如果她肯拿點錢就走的話,那麼一切的疑點就會迎刃而解,如果她……
“我,我能不能在你的身邊留下?我知道你現在不喜歡我,但是如果相處一段時間你又喜歡上我了呢?我,我其實是很仰慕你的!”
朱洪輝鼓起了勇氣說出了這段話來,我的眉頭卻是皺得更深了。
“呵呵,仰慕我?我可是小流氓啊,你仰慕我幹什麼?”
“這兩天聽了你的兄弟們說你的故事,他們說你是一個小人物慢慢崛起,你們逆戰的名字也是因爲這樣才取的,我從小就特別喜歡那些英雄人物,但是這個社會已經沒有英雄了,所以我對你就特別的仰慕了……”她說話的時候就擡頭看着我,眼裡閃爍着朦朧的睡眼,看起來特別的漂亮,但是我卻在心裡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現在,她連話說都沒有再害羞了,她自己或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轉變,這並不是她變得跟我熟悉了起來,而是……她開始忘記怎麼裝柔弱跟裝小女子了。
“呵呵,那好吧,你樂意再在我身邊待着那我也不介意,走吧,兄弟們該等急了。”
“哦……”她再一次紅了臉,然後低着頭跟在了我的身後走。
走出去的時候潘天賜他們衝我投來疑惑的目光,我衝他們笑了笑,然後說起來了學校裡的事情,並且叫人把朱洪輝帶到了學校,隨便安個理由跟我們一個教室裡學習了。
她自己說她是三中的,現在她已經不想再去學校了,就只想要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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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的時候我有跟潘天賜說到過對她的一些疑點,潘天賜了然於胸的點了點頭,然後吩咐下面的兄弟小心了一點兒。
就這樣,朱洪輝這個不明不白的女人就開始跟着我們一起上課學習,但是我對她卻是變得比較冷淡了起來,一般是根本就不跟她說話的。
但是很奇的是,班上的人不用一天就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了,但是我並沒有跟別人說過,也沒有叫兄弟們擴散過這個消息啊。
叫潘天賜去查了一下,最後得到了結果讓我們都笑了起來。
果然是她自己跟別人說的。
“她到底是想要幹什麼?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太簡單啊。”潘天賜揉起了眉頭來。
“呵呵,先讓她就這樣吧,你叫兄弟們注意一點兒就是了。”
“嗯,沒問題,陳子龍已經叫過來來請過你了,咱們去嗎?”潘天賜指了指門外站的一個不認識的同學道。
“去啊,幹嘛不去?人家學弟這麼熱情的招呼我們過去,不去那豈不是怕了他了!走,上天台!”
我推着潘天賜走出了教室,朱洪輝則是特意被我叫了兩個兄弟給守了起來。
喬青峰,蔣東齊他們都跟着我一起上了天台。
當我們擡着潘天賜累得大口喘息的時候,我們終於到達了天台之上,在天台的門口有人已經守在這裡了,看到我們走過來,他們連忙讓開。
“呵呵,這個陳子龍的排場到是挺足的,我真來越想會會他了。”潘天賜直搓着手,對於這個商業天份比他還強的年青人,他是一直很有興趣的。
“急個啥,反正馬上就可以見到了。”我推着他,走了出去。
天台上擺了幾張課桌,這幾張課桌被組合在一起排成了一個長條的桌子,然後有兩條椅子放在兩邊,其中一條椅子上面已經坐了一個年青人,另一條椅子上面卻是空空如也。
這個人顯然就是陳子龍了,長得還不錯,國字臉,挺中正的一個人,頭髮剪成那種平頭,看起來比較有範兒。
十來個高一的人都站在他的身後,這些人比較守規矩,一句話都不說,站在那裡顯得特別的有規矩,看上去不像是學生,到像是當兵的一樣。
看到我們走了進來,陳子龍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將他自己的襯衣扯了扯,然後端正的站在到椅子旁邊衝我點了點頭。
“梓健哥,請坐。”說話的時候,他還伴隨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這樣的手勢看起來就特別的有範兒了,讓人感覺他很有腔調的樣子。
“客氣了,子龍哥也坐!”我把潘天賜推到桌子旁邊,然後我才坐了下來。
人家給了我的這麼高的待遇,我自然也不能太囂張,叫一聲子龍哥也是對他的尊敬。
等我們雙方入坐,不等我開口,陳子龍已經開門見山的道:“今天叫梓健哥過來,只爲一件事,那就是新四中的權力問題!”
“權力問題?”我疑惑的看着他:“此話怎講?”
“每一個學校都會有一個制霸全校的男人,梓健哥已經收服了高二跟高三了,我相信很快你就會對我們高一出手,我這個人不喜歡被動,反正是早就要打的,不如……就由我來挑場子如何?”
陳子龍說話的時候身體也是坐得筆直的,他的兄弟們也站得很端正,這讓我們幾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人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身體坐直或者是站直了起來。
聽完他說的話之後,我就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啊……”
之前潘天賜就跟我說過,我們這樣的舉動簡直就是囂張啊,連着打了高二跟高三,並且成功的奪權,這種時候那些其他的勢力要麼歸順,要麼反抗,這,都是自然規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