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聽到何沐的聲音的時候,我彷彿有一種恍如隔世的一感覺了。…………
她走的一個多星期的時間裡,我不止一次的給她打過電話啊,可是不管怎麼打,她的電話一直都處於關機狀態,從來都沒有打通過,如果不是我時不時的拿着她的留下的那張紙條來看一看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抑制對她的相思之苦了。
曾洋在浴室裡嘆了口氣,她低頭揉了揉她自己白嫩的玉峰,苦笑道:“再漂亮的容貌,再好的身材,再誘人的場景,都敵不過他心目中的那個她啊。”
“喂,何沐啊。”我帶着激動的心情從潘天賜的手裡搶過來了電話用一種發顫的聲音輕輕的叫起了何沐的名字來,真怕我的聲音大了一點兒會把她給嚇跑啊。
“嘻嘻,是我啦,你們都在嗎?”何沐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清脆好聽,讓人忍不住想要再多聽聽。
“都在,都在……”突然,我看到了正從浴室裡面施施然走出來的曾洋,我差點嚇尿了,這要是讓何沐知道家裡還有着別的女人來了的話,那可就糟糕了啊。
可是曾洋偏偏不識像,笑道:“嘻哈哈,誰的電話啊居然讓你們這麼的不激動。”
我拼命的衝她揮着手示意她別講話,可是她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該說的話一個字都沒有少過呢。
電話裡馬上就傳來了何沐的質問聲:“怎麼還有女生的聲音啊?”
嚇出翔啊,該怎麼跟何沐解釋呢?難道我要跟她說曾洋是一個惦記我的童子雞的女人非要強行霸佔我,凌辱我,欺負我?
這麼說的話,那就太喪失了啊。
突然,我看到了蔣東齊,於是計上心來,連忙道:“呃,是那個,是蔣東齊的女朋友啦……”我一邊說話一邊向着曾洋猛揮手,示意她趕緊走,別妨礙我跟何沐打電話。
潘天賜他們也反應了過來,於是連忙跟我一起用一種渴求的目光想要把曾洋給送走。
小姨媽就是識像啊,見我我們都那樣的看着她,她非常識相的扭頭上樓去了。
“蔣東齊的女朋友啊,那你呢,找到女朋友了嗎?”
何沐這明顯就是調戲了啊,我咬着嘴脣道:“當然沒找到了,我就是一個屌絲啊,怎麼會被女生看上呢。”
“得,以爲我不知道你現在學校裡的人氣啊,現在你要是想要女朋友的話恐怕只需要在學校裡隨便吼一嗓子就會有無數個女生倒貼的吧。”
我尷尬又有點得意的笑了起來,但還是道:“我纔不會喜歡別人呢……對了,沐姐啊,你到底是去哪兒了啊?這一去可就是一週時間沒有迴音了啊,害得我們老擔心了。”
“別擔心,我只是有點事情要辦而已,再過幾天就回來了,你們幾個把家裡給收拾好哦,要是我回來看到滿家裡都亂糟糟的話,當心我揍你們哦。”
何沐的話聽起來就是親切,不過可惜的就是她有些忙,打了沒一會兒電話她就掛斷了。
“哎呀,我們沐姐終於要回來咯,她一回來啊,看你還敢不敢隨便去亂泡別的妹紙!”潘天賜跟蔣東齊兩人都敵視的看着我,要知道,他們可全部都是何沐的粉絲啊。
有粉絲的人惹不起啊,尤其是他們倆這種腦殘粉。
“胖子說我我也就認了,東齊你也有臉說我?”
潘天賜馬上調轉了槍頭認準了蔣東齊:“就是,你狗日的天天在外面快活都不管兄弟們的死活了,鄙視你。”
“就是,每天還整得那麼大聲,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啊。”我也連忙落井下石。
蔣東齊苦笑道:“哥哥們,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我都小聲點。”
“小聲你妹啊,你得先想着幫哥哥們找女朋友纔是正經事兒啊。”
“就是。”
蔣東齊無語了,轉身回屋睡覺,我跟潘天賜在後面哈哈大笑着跟了進去。
沒有誰可以說得清楚爲什麼聽到了喜歡的人說兩句話心情都可以好到爆炸,一晚上連做的夢都是香甜可口的,我都夢到我跟何沐兩個親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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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照在了我們的窗臺上,那兩隻野貓舔着爪子在窗臺上曬太陽,顯得格外的悠閒。
喬青峰一大早就回來了,背了一大口袋的花生跟核桃等老家的特產,新鮮的核桃跟花生煮成八寶粥會特別的香甜,一早上我們就在搗鼓這個事兒了。
“青峰你的手怎麼全黑了啊?跟中毒了似的。”潘天賜不解的看着滿手漆黑的喬青峰問道。
我跟喬青峰都相視一笑,然後感嘆道:“哎呀,城裡的大少爺自然是不知道農村的苦了啊,咱們今天的這頓蓮子花生核桃粥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啊,那可都是青峰的勞動成果,你知道嗎,他的手之所以會這麼黑,就是因爲剝核桃啊。”
“剝核桃還會黑手?真是鮮新啊。”潘天賜明顯不信。
“鮮血的核桃外刻會帶有一種很強大的色素,這玩意兒沾上了手用不了多久就會全部變黑的,我媽他們的手更黑啊,哎,對了,我昨天晚上回去啊,做了一個特別詭異的夢。”
“你夢到你的一菲女神了?”潘天賜馬上便調戲了起來,我們幾個跟着哈哈大笑。
“去去去,說正經兒的呢,我夢到啊,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兒叫我幫她找腦袋……”
我跟潘天賜,蔣東齊三人都一起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了,幸好蔣東齊的女朋友出去上班了,否則肯定會被嚇壞的。
曾洋呢,還在睡懶覺還沒有下樓。
“草,惡夢而已,被你說得我小心肝都一跳一跳的啊。”蔣東齊不滿的喝了一口粥,然後滿足的叫了一聲。
“真的,我開始也以爲是夢來着,可是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發現我的包裡多出來了這個……”喬青峰摸出來了一張錢,紙錢,就是那種燒給死人的那種!
潘天賜手裡的碗‘啪’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下,砸了個稀巴爛。
原本我跟蔣東齊兩人正看得入神想要分析一下這紙錢是什麼玩意兒呢,被他這一下嚇得都縮了縮脖子了。
“草,嚇死老子了,你在搞什麼玩意兒?”我踢了潘天賜一腳,但是卻看到潘天賜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顯得特別難看。
“哥們兒幾個,我上週回家,也做到了一個夢,不過是一個老婆婆叫託我照顧她兒子,然後……我的書包裡也多出來了幾張這種紙錢……”
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喬青峰的手都顫抖了起來。
麻痹的,太靈異了啊,大家的心裡都有一種毛骨聳然的感覺了。
突然,一隻皮球砸了過來,落在了我們的旁邊的地面上,發出‘砰’的一聲。
“啊……”我們四個都嚇得跳了起來,回頭一看,卻看到曾洋在那裡捂着肚皮正哈哈大笑呢。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幾個大男人在這兒講鬼故事呢?還講得把自己給嚇着了,哈哈哈哈,膽氣怎麼還不如女生呢?”
“要死啊,小姨媽,人嚇人,嚇死人啊。”一羣人都差點嚇尿了,拍着撲通撲通狂跳的小心肝齊齊衝曾洋送白眼兒。
“沒辦法,誰叫你們幾個這麼逗呢?做幾個夢都嚇成了這樣?我還夢到玉皇大帝要叫我做他老婆呢,我寧死不從,後來我說不如我當你乾媽吧,於是他就同意了,哈哈哈……”
我們都哭笑不得了起來,剛剛的詭異氣氛被曾洋這麼一鬧,頓時什麼恐怖勁兒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