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面的疑問一閃而逝,不過修煉這種事情貴在持之以恆,一兩年沒有效果也完全可以接受。
除了不能日夜苦練之外,蘇沐秋感覺自己構築魔術迴路,跟修煉內功差不多似的,只不過魔力顯然更加高級,從方方面面看,跟內力什麼的比起來,堪稱萬能!
嗯,也就是傳說中的萬金油,沒有什麼特別擅長的方面。
蘇沐秋修煉完畢後直接躺下了,腦袋靠近窗戶那一邊,只要稍微移動一下眼珠便能夠看到星空。
蘇沐秋沒有睡覺關窗的習慣,窗口布置的魔術陣也能夠有效地阻隔陽光以及雨水。
稍微翻了個身,蘇沐秋茶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一片漆黑、深邃、璀璨的夜空。
“就算是不同的世界,星空給人的感覺也一樣呢。”
喃喃地念叨了一句,蘇沐秋的眼睛漸漸合上,即將進入睡眠狀態。
“怎麼回事?”
剛剛闔上的眸子再次睜開,蘇沐秋做起來望着天空,眉頭輕微地皺着,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
好像,天空有什麼東西爆開了?
雖然沒有感受到任何聲音跟光線,但蘇沐秋的身體卻感知到了那種震動,而佈置在這套屋子裡的魔術陣對此也有一點反應。
“雖有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不過現在睡覺纔是王道啊。”
疲勞地打着哈欠,蘇沐秋的右手突然彈出一截利刃,在空中從上往下一削。
袖劍好像切過了什麼,蘇沐秋微微一愣,遲鈍的腦神經現在才反應過來,剛纔貌似有蟲子往自己撲過來了。
可惜,哥是片葉不沾身的國術大師,蛇蟲鼠蟻之類的,不要想着近身啦,好好去幹繁衍後代這種有前途的事情吧。
地上的屍體也不用擔心,只要定時注入魔力,這類被歸爲垃圾的存在很快就能分解乾淨。
第二天照舊是十點醒來,蘇沐秋洗漱的時候再陽臺上看到了一個綠色的球狀物體。
“這是啥?”
嘴裡叼着牙刷,蘇沐秋伸出兩根手指將這個東西掂起來,輕輕地捏了下,結果迅速的陷了下去。
“中空的嗎?像是什麼蟲子的卵……”
這個猶如長滿綠色黴毛的板栗狀空殼只有薄薄的一層,裡面也是乾巴巴的,看樣子小傢伙已經孵化出了很久了。
蘇沐秋隨手從樓上扔下去,洗了手下到三樓,從廚房裡拿出一片面包叼在嘴裡,一邊吃一邊下到二樓的咖啡廳。
安定區是喰種的聚會場所,能夠找到的人類食物也就這種了,沒什麼好挑剔的,是他自己懶得出門買怪誰呢。
要不是前段時間感覺身體變差了,蘇沐秋連這個都懶得吃。
“大家早上好啊。”
蘇沐秋嘴裡叼着捲成一團的麪包,含糊不清地打着招呼,坐到擡前,整個人都顯得懶洋洋地。
“都已經十點二十三分了啊,你這傢伙。”
“早……早上好。”
董香醬跟金木君分別用自己的方式將招呼打回來,不一會兒,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被端到蘇沐秋面前。
就着熱咖啡將乾乾的麪包嚥下去,蘇沐秋打量了一下咖啡廳裡的情況,忍不住嘆道:“最近店裡的客人越來越少了啊。”
“嗯,人類已經絕跡,就連喰種都很少了,大家都不太敢出門。”
雖然沒有生意,但是店員們卻都閒不下來,金木君忙着拖地,董香醬擦着桌子,始終將這裡的環境保持在最好。
“怎麼了?”
“不知道。喂,你讓開點,礙事的傢伙。”
董香醬擦拭着前臺,到了蘇沐秋面前,直接揮手感人。
“真是不留情面吶。”
蘇沐秋正面聽到董香醬的牢騷,無奈地笑着,趕緊換了張桌子,一擡頭,立刻就注意到電視上正在插播的新聞。
“各地發生了離奇碎屍案?”
這條新聞只是一晃而過,在衆多喰種造成的案件中顯得不值一提,而十一區那邊的動靜也漸漸大了起來,從新聞當中可以窺探出一二。
蘇沐秋知道這種情況會一直持續下去,人類的心靈可是十分敏感而脆弱的,知道咖啡廳裡沒有暴露的風險,所以他僞裝都沒做便下來了。
幾天之後,店長跟四方出差離開了二十區,安定區裡也變得非常冷清,基本上沒什麼客人。
不過奇怪的是,爲毛只有十一區被加派了搜查官,而二十區沒有任何消息呢?
按理說,真戶那個老頭最終還是死在了董香手裡,CCG本部不可能沒有表示,就連報紙上也沒有這方面的消息……
蘇沐秋這纔想起來,事情貌似有點不大對勁啊,難道那貨沒死?!畢竟當時蘇沐秋沒有確定他的死亡,說不定被搶救過來了。
有點亂吶……
蘇沐秋搖搖頭,將擦得發亮的玻璃杯擺回原位,隨手抓起另外一個盤子繼續用毛巾擦拭。
這本來是董香醬的工作,被蘇沐秋搶過來幹了,在這邊吃了不少白食,偶爾幫幫忙、給雛實醬上課什麼的也算是放鬆。
“今天,好像完全沒有客人呢。”
一邊幹着活,蘇沐秋一邊開口找着話題。
“最近發生的事情比較多,大家都很警惕,儘量少出門啊。”
董香醬坐在前臺,用手託着下巴,顯得有些懶散,深藍色的劉海在面前散成髮絲,露出了平時深藏右眼。
“這樣啊,但願吧。”
蘇沐秋應了一聲,正在擦拭一個新的杯子,立刻就被秒打臉了,代表客人的銅鈴一下子響起。
“歡迎光臨!”
金木君一下子迎了上去,不過推門進來的這個傢伙體積異常龐大,頭頂蹭着門沿走進來的。
整個人往那一站,那就是一座山樣的人物,帶來的陰影瞬間就將金木君籠罩。
即使擡着頭,跟董香醬差不多高的金木君也只能看到那捲起鬍鬚的下巴,壓力山大啊。
“店長在嗎?”
大塊頭剛進門就如此詢問道,心中很有壓力的金木君連說話都有點哆嗦了,結結巴巴的一下子就引起了這個傢伙的不滿,揪着他的領子把金木君給提了起來,氣勢逼人。
“我問你店長在不在啊?”
“……?店長嗎?現在有事出去了……”
金木君操着跟凱爺差不多的語氣弱弱地說着,額頭上有一點汗珠冒出,感覺到了來自這個男人的深深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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