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燁含香來不及細想,下意識間就食指比作劍形,在體內迅速運轉起‘仙緣訣’,將19號空間內的磅礴靈力悉數牽引到南宮烈焱體內。她的靈力從來都沒有像今天發揮的這樣好過,幾乎一瞬就將領圈內的靈力全部揮發了出來:“去!”。緊接着,濃郁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被紫色的壁壘所吸收。
雖然這點靈力對於南宮烈焱來說可能只是杯水車薪,但是兩人合爲一體,共同應敵的感覺也是一種極爲恩愛的體驗。
南宮烈焱雖然面對着力量強大深不可測的對手,可是一感受到燁含香體內靈力的涌動,他的嘴角就不自覺的揚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即便如此還是不放心,低聲道:“香香,你魂魄不全,不宜太過勞累!”
一邊說着一邊將身上的神力如數使出來阻擋宿千夜的全力一擊。
他雖然已經活了九千年,但是還未曾跟冥王打過敵手,如今這宿千夜的實力到底如何,他也很難猜測。
只是心下思量道:這一招若是他能夠抗下,那麼也就意味着雙方的實力相差無幾,宿千夜即便是坐擁兩百萬的冥軍和骷髏戰隊又能如何?何況仙界的衆多弟子雖人數不及他們衆多,但以一擋百還是可以的,更何況仙界陣法靈器無數,若是冥軍強行攻城,到頭來。雙方還是會落得個兩敗俱傷。
此時,南宮烈焱身上的神力磅礴而出,無數道金光自體內涌現,如滔天巨浪般掀起一層熱浪,再加上燁含香在體內傳過來的磅礴靈力,眨眼間就凝聚出一道紫金色的光芒,迎着那道銀色巨龍嘶吼而去——
“轟隆隆!”兩股神力迎面相撞,發出了比之前更加巨大的聲響。在這聲巨響下,血河內大部分的魂魄早已經聞聲化爲一縷紅色的煙霧,灰飛煙滅了——少了那些可怕的尖叫聲,冥界瞬時安靜了許多。
幻境外,那些膽小的弟子早已嚇得瑟瑟發抖,捂着雙眼抖成一團......
在這兩道巨大能量的衝擊下,整個冥界陷入了短暫的刺眼的光亮之中。甚至不遠處的幽冥神殿都‘刺啦’一聲,裂了道巨大的裂痕。而不遠處旁的別院已經如遇地震般轟隆隆的開始倒塌......
這兩個重量級人物間的相較量,其爆發出來的能量竟然比一顆原子彈的威力還要威猛許多!就連離着臨近冥界的靖國皇室,都感覺到了大地的顫動!
腳下的大地在顫動,頭頂的琉璃燈相互碰撞着發出爭鳴聲,郝連王表情愈加頹廢了。他近幾日一直茶不思飯不香,就這麼萎靡的坐在王座上,一旁的邢皇后也跟着心事重重。整個天下都知道冥軍即將攻打司徒王朝。一方是交好多年的友國,一方是自己的兒子,郝連王兩面難堪。不僅如此他還會得罪仙界各派。
試想一下,多年來仙界一直維護着人界的安危。現在敵軍來犯,郝連王竟然拒絕出兵助陣?這可不就是條白眼狼嗎?仙界各派會怎麼想?更何況如今自己國家的衆多弟子還在仙界各派手裡......
“哎,罷了,走一步看一步。”郝連王嘆了一口氣道。
硝煙漸漸散去,河水漸漸地迴歸原位。兩人依舊沒有停下來,宿千夜已經嫉妒的發瘋了,如果他沒有看錯,剛纔南宮烈焱出手時竟然有兩股靈力夾雜於其中!還有剛纔南宮烈焱低頭似是再跟旁邊人訴說什麼的溫柔模樣,宿千夜似乎聽到了自己血管爆裂的聲音!
那是燁含香的力量!那是燁含香!
她竟然幫南宮烈焱來對抗自己!這種被背叛的感覺逼得宿千夜似得發瘋。他忘了,自己曾經就背叛過燁含香。他也忘了這是新的一世,兩人應該理應不再有任何瓜葛。
宿千夜早已雙目猩紅。既然如此,燁含香,那咱就不死不休!
他習慣於絕對的控制,即便是對自己的女人,他也要有絕對的控制權佔有權。所以這所有的一切都深深的刺激了他的神經。
絕望、嫉妒、發狂還有種想要毀天滅地的力量!
下一秒,燁含香還來不及喘口氣的功夫,宿千夜的第二道神力已經劈了過來!
轟隆隆!
接着第三道,第四道......一道接一道的巨大的白光閃不斷地現於眼前。宿千夜眼裡正剩下了兩個字:“殺!殺!”
“小心!”燁含香焦急不已,只能將體內的杯水車薪源源不斷的傳送到南宮烈焱身體裡!
“唔,你這是要發狂了麼?”南宮烈焱一邊躲閃着,一邊使出神力召喚雷電。宿千夜真得惱了,看這樣子似是有同歸於盡的架勢。不過他要死便死,但自己還沒活夠呢!南宮烈焱到現在跟燁含香兩人連個正式的成親儀式都沒有、還沒洞房...唔,不行,不能死。
死不瞑目啊!
宿千夜瘋狂的揮發着神力,要知道即便是神仙也不能這麼個發狂法,否則是要折損修爲的。
整個冥界一時間被宿千夜的神力轟打的烏煙瘴氣、牛鬼蛇神顫作一團......
南宮烈焱飛到半空中,四下躲避着。手中早已使出了上神境界所有的神力。雙手一揮,一道紫色的靈力沖天而去,瞬間將冥界所有的烏雲聚攏在一起一聲。
一時間烏雲壓境,風雲蕭蕭,山河飄搖。
幻境外的其他人只能看到天際瞬間暗了下來,烏雲與烏雲之間相互碰撞着,‘呲呲的’摩擦出可怕的電光火花,呼嘯着向西面冥界所在地奔去......
“竟然是千百萬年難得一見的雷屬性!......”衆人等大雙眼看着眼前蔚爲壯觀的一幕。
“唔~好可怕~”凡小兔在塵不染的懷裡使勁縮了縮腦袋。
南宮烈焱一手撐天似是要將天地都攪拌成一團,紫色的電光不斷涌聚越來越多最終化爲一道電光喝道:“去!”
宿千夜瞳孔劇烈的收縮,眼見着電光極速而來,一個鬼步瞬移立刻襄垣放撤退,下一秒,他本來所站立的河牀處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約三十丈,直徑約三十丈的大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