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攜手,共嬋娟,喜笑顏開人飄逸,幸福點點甜。北風寒,人匆忙,柳葉落盡雁南飛,陰雨又紛紛
凌雨他們爲了歡迎宇文川歸來,做一桌子好菜,好飯。這頓午飯做的異常的豐富,許久沒有回來的兩個人,當然要好好討好一下。
家裡面的父母都期盼着自己的子女常常回來看他們。
回到家裡面的二人,形影不離。好似融合在一起,就是一個人,用水乳交融來形容,一點不爲過。平平淡淡的相依纔是真,但是人人都想那樣,卻總有人不能如願。所以他們算是幸福。這叫做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有人說,夫妻總膩在一起,感情會變淡的,你說呢?”凌蕾擡起頭,睜着她那雙水汪汪、亮晶、沒有半點瑕疵的大眼睛注視着宇文川。好像一個求知慾的很強的小孩,很想知道自己問的問題的答案。
“情到堅時,無論怎樣,感情都不會變淡。我們會恩恩愛愛,鍾愛一生,白頭偕老。”
“嗯!無論我怎麼樣,你都不可以拋棄我哦!”
“無論你怎麼樣,我都會攜着你的手,慢慢到老!這是最浪漫的事情!”
“哈哈哈……我可是記住了,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看我不揍你!”凌蕾攥着她的小粉拳,做出一副欲打狀。
“天空中飄來五個大字,這都不算事!如果你不要我了呢?”同樣的一個問題,當然要情侶兩個人都要回答才行,這也算是試探性的海誓山盟了。宇文川又反過來問凌蕾,雖然是問題,但是他已經信心滿滿的了。
但是凌蕾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不要就不要唄!哈哈”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宇文川故裝生氣,擠着眉,注視着凌蕾。
“不說,好話不說二遍!”凌蕾把臉轉過去,不再看他炙熱而懇切的眼睛。
宇文川一個大男人怎麼會沒辦法她一個小女孩呢!直接上前威脅,兩隻手在凌蕾眼前不懷好意的來回擺動着“說是不說?”
“這個嘛!不告訴你!”凌蕾倒還賣起關子了。
宇文川
上下齊動,不給凌蕾絲毫喘息的機會。凌蕾是最怕癢癢的。最後,搔的凌蕾不得不向宇文川求饒:“好了,好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呀!”
“早這樣,不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嗎?”
“嘿嘿!”凌蕾露出詭詐的笑容,“我有一首最喜歡的詩,你能猜出來,就用那首詩來回答,但是猜不出來,那就與我無關了哦!”
“有點提示沒有?”細數的古詩何止千百,數萬都有,誰知道這麼多的詩中她喜歡哪一首呀?
“有,當然有,但是隻有一個小小的提示,那就是這首詩是漢朝時候做的!”
“哈哈,我知道了!”宇文川靈機一動,好像是猜出來,凌蕾說的那首詩是什麼了。
“快說,快說!”
“嘿嘿,不告訴你!”
“宇文川!”凌蕾大叫起來,恨不得驚動她的父母,“你說,不說!”現在哪裡還能看到那副淑女的樣子,整個一個潑婦模樣。
“好好我說,我說,但是我們要一起說!”
“那好吧!”
“上邪,…”夫妻倆同時吟讀起這首古老的詩。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鬧了好一陣子,終於鬧得累了,凌蕾重新又回到了靜如處子的模樣。安靜下來,慢慢體味着世界,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溫馨可愛。
“我們一起去散步吧,看飄零的落葉!”
夫妻倆肩並肩出了家門。只是此時的天,陰沉沉的,好像秋雨時至。西風作緊,更添一片淒涼。
他們卻不感覺到冷,很溫暖,很溫馨。慢慢地走,靜靜的看,深切的體會彼此手中傳來的炙熱。他們是不是還只是新婚燕爾?不是愛情過了保質期都會變淡嗎?不瞭解這些,只知道此刻,他們不明緣故的深愛着對方,一刻都不能分開,難以割捨。
“你等會兒我,我去買兩杯奶茶,暖和一下!”
“嗯!”
他的手觸了一下凌蕾的鼻子,然後飛奔着
向社區裡的超市,一步一回頭。她則靜靜的在路旁走着。好像整個世界已經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此刻真的很幸福,看她的面龐,臉上兩砣紅暈,嘴角微微上揚。
跑去又跑來,原以爲這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但是上帝降下來的災難突然降臨下來。從這一刻降落下來。
跑出商店,拐個角,讓他看到的是一輛轎車飛馳而過。
“蕾兒!”宇文川放聲大叫。
汽車飛馳而過,只見凌蕾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新紅的血液從頭顱裡面噴涌出來。這一刻,宇文川感覺天空突然就灰黑起來。眼睛裡面浸潤着淚水。
他扔下手中剛剛沏好的奶茶,奮力跑過來。抱起血淋淋凌蕾,緊緊地抱在懷中嚎啕大哭起來,像個初生的孩子,什麼都不知道,就只知道哭,意志在這一刻崩潰到極限。他失去太多,不能再失去了,他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蕾兒”吼叫着,忽然一陣眩暈,他也倒在了血泊中。
秋葉在飄飛,積累的烏雲越積越多,天越來越暗淡,終於不能再承受自己的重力,細如牛毛的雨點飄落下來!漸漸的變大,變大!整個世界由金黃色變成了灰黑色。
你永遠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好的壞的,都不知道。即使心理面再想朝着好的一面發展,有的時候,還是不能實現。不是他們不夠努力,實在是天公不願作美!
當宇文川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中了
“蕾兒,蕾兒……”他真想這只是一個噩夢,當他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中時,不得不放棄這僅有的希冀。不顧自己劇痛欲炸裂的頭,翻身下牀去尋找他的愛人,他的妻子。跌跌撞撞,踉踉蹌蹌。
這時,凌雨鐵青着臉,打開門,走進來攔住了他:“川兒,川兒,你冷靜一些!”
“父親,父親,告訴我,快告訴我蕾兒呢,蕾兒在哪裡?她怎麼樣了?”
一時之間,原本以爲早已經乾涸的淚腺,忽然又積蓄着淚水。這一刻好像回到了小時候,會到那個無依無靠的時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