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是隻身一人來到塘城的,原本和她同來的白文海因爲西崑崙出現了事故,臨時去了那裡,康佳則是臨時被調去了南丹版納,唐迪和滿雲正在瞭解南極發生的一次奇怪的事兒,所以塘城的任務就只剩下她一個人。
作爲炎華特殊聯盟的一員,她所在的組織所面對的不是普通的犯罪,都是國際國內一些特殊的羣體,國際上的統稱叫擁有特殊能力者,簡稱異能者。
前幾日,國際特殊能力聯盟歐洲分盟發來了一份傳真,傳真上說狂派的三名異能者和一名殺手潛入炎華,目的地是沿海城市塘城,具體目的不詳。
三名異能者是“火蛇”託尼科斯塔、“惡夢”西多耶夫還有一個異能者資料不詳,他們是用旅遊護照進入炎華的。
狂派是指那些專門從事異能犯罪的異能者,他們其中有一部分有組織,而另一部分則是單幹戶,這次進入炎華的就是其中一個組織‘隠月’的人。
‘隠月’這個組織表面上是一個傭兵組織,誰想到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異能組織,可見它江湖第七的排名有點名不副實。
林月纔不會相信他們是來旅遊的,這些傢伙出現在那裡,那裡都會有一些事情發生,而且發生大事兒的概率最大。
“火蛇”託尼科斯塔火屬性異能者,在世界特殊人物排行榜上位居四百九十五位。
“噩夢”西多耶夫排名比託尼科斯塔高很多,傳說他最厲害的能力是禁錮,能把一個人生生的禁錮在一個位置不能東頭,他居於排行榜的第三百七十位。
異能者排行榜是一份神秘而又隱秘的榜單,普通大衆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個榜單存在。
知道這個榜單是隻有一些大國的首腦內閣再就是這個圈子裡的人。
林月也只是知道個大概,她知道自己的排名是一百零三位,炎華排名最高的是唐迪,位居八十四位。
就連她這個圈裡人也只知道排位一百以後的人,前一百位她也知道一些,但很多她都不知道,但她知道拍名第一的是一個迷魯人哈塔菲,據說他已算是神一級的人物了。
林月就是這樣追蹤託尼科斯塔和西多耶夫來到了塘城,而另一個異能者她卻始終沒有發現。
塘城這個城市並不大,充其量就算個二線城市,再加上歐洲同盟提供的詳細資料,她還快就發現了這些匪徒的蹤跡。
林月很想把他們一網打盡,但是對方畢竟有三個異能者,外加一個頂尖級別的殺手,若論單打獨鬥,她自信他們一個也跑不了,可一對三個半,她沒有必勝的把握。
而且異能者之間的戰鬥規模遠不是普通人之間的搏鬥,戰場規模和破壞程度遠遠超過人們的預想。
況且異能者生存在大衆的視野之外,異能者之間的對決決不能展示在大衆的面前,那樣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所以,林月幾天來一直沒有動手,她在尋找各個擊破的機會。
今天,她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穿過一個廣場,因爲四個人其中的那個殺手出現在這片區域,她算是追蹤那個殺手而來。
那個廣場上冷冷清清,只有一個青年在他的面前走過,似乎是要橫穿廣場中心。
林月就在他的身後經過,天上有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下。
林月走得很從容,但她不知道那個青年竟然發現了她是一個異能者。
.......
“執行者”帕薩維奇站在一個小賓館四樓的窗戶前看着外面飄揚的雪花,他的心情有點急躁。
“西多耶夫,卡薩拉怎麼還沒回來,他出去有多長時間了?”
如果看到這個人林月會大吃一驚,“執行者”帕薩維奇!在異能世界是個神秘的人了,他是個精神力擁有者,可以控制一些人的思維,讓他們做一些自己無法控制的事兒,據說世界上很多政要和明星的自殺背後都有他的影子出現,在排行榜上他高居六十七位,已經是頂級的異能者了。
這次來塘城,帕薩維奇是這個小組的領導者,在隠月這個組織裡,他屬於那種至高無上的存在了,穩坐第三把交椅。
隠月這個組織的宗旨是隻要和它們一天有仇,那怕追擊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仇人殲滅,不管付出多麼大的代價。隠月的一個分隊在炎華幾乎全軍覆沒,只逃出了兩個在外面干擾信號的人,對這樣的仇他們不能不報。
前期他們派過一些殺手過來,刺殺的目標當然是讓他們全軍覆沒的歇馬山莊的擁有者魏金棟一家,但他們驚異地發現守護魏金棟一家的竟然是傭兵界排名第一的‘猛龍’的人,對於猛龍這個組織他們隠月自覺沒資格和人家過招,就是猛龍組織老大神秘的老大‘水火’絕對是一個使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那些殺手沒敢動手,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
這個信息被反饋到隠月的高層,最後帕薩維奇就來到了炎華。
不管那個‘水火’如何利害,隠月有理由必須前來,他們的人被殺了而且是一個小隊的人,這樣的事兒如果沒有一個交代,會影響隠月在國際上的聲譽。第二,上次任務中的那面鏡子據推測是打開異能大世界的鑰匙,有面鏡子只要找到通向異能大世界‘莽界’的大門,就能進入一個都是異能者存在的世界。
這個消息對帕薩維奇的誘惑遠大於給組織裡的報仇,傳說異能分八個境界,要是達到最高的境界那就是神話裡的神。
當時要這面鏡子的是一個島國的買家,但是他們並沒有得到這面鏡子。傳說鏡子最後失蹤了,下落不明。
當帕薩維奇知道這面鏡子就是進入莽界的鑰匙,馬不停蹄地就親自來了,他懷疑這面鏡子在一個叫韓風的人身上,只是不知這個韓風是誰?
所以一到這裡,他就把卡薩拉派出去打探韓風的消息,他要在第一時間取得那面鏡子。
他不能不急,因爲他知道,島國的一隻甲賀忍者部隊已經出發,不日就會出現在塘城。
他可不希望有人和他搶奪那面叫‘開天玄明鏡’的鏡子。
可是卡薩拉一連幾天都沒打聽到那個叫韓風的人的消息,只打聽到了有兩個和韓風有關係的女人,這兩個女人也被人保護,可是那個叫韓風的人似乎人間蒸發了。
西多耶夫正躺在牀上看着對面電視裡也不知演得什麼,舞臺上幾個娘裡娘氣的男人一邊蹦一邊唱着什麼,舞臺底下則是瘋狂的粉絲髮着鬼一樣的叫聲。
西多耶夫很不明白炎華人崇拜的這是什麼,就是舞臺上那些娘炮?和那些娘娘腔唱出的軟綿綿的情歌?這些娘炮會給一個國家帶來正能量?說死了他都不會信。他作爲一個殺手也明白,這種娘娘腔只會消磨一個國家的氣運,根本不會產生一點積極的作用。
就在他爲別人憤青的時候,帕薩維奇的問話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他從早晨就出去了,估計也該回來了。”
人有時是很禁不住唸叨的,這邊西多耶夫剛說完卡薩拉該回來了,門外就傳來特殊的敲門聲。
“是卡薩拉,開門!”
託尼科斯塔動作迅速地開了門,一個消瘦的服務員模樣的人進了屋子。
關上房門,服務員模樣的傢伙幾把就揪掉了臉上的僞裝,立刻一個精幹的年輕老外就出現在房間裡。
正是卡薩拉。
卡薩拉看着帕薩維奇:“老大,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