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少華進入仙源宗不到半年,就將“天力凝脈”,成爲結脈級的聚元者,僅此條在寶德鎮就無人能比。兒子的驚才絕豔,是他和應家最大榮傲與榮耀。
葉虎當面說葉動天資綽若無人能比,雖然有父子間的自賣自誇,正常不過,然讓他依然不爽。
“你懦弱而沒用的兒子天資綽若?我就要看你的笑話,讓我下人刁難你!”
葉動這段日子的表現,葉虎對這個兒子越來越信任,總覺得這個兒子不像以往,更爭氣了。而且葉動露出普通人沒有的刀技天賦,讓他更加堅信葉動深藏不露。任貴的貶損和嘲笑,讓他感受到尊嚴的挑釁。
“葉動的底細,我做父親的最清楚!他才能未經琢磨,所以潛藏而不爲人知。不用多久,他定然成爲寶德鎮最耀眼的年青聚元者。”
“——到時仙源宗、散雲宗恐怕爭搶着我家動兒進入他們小宗,分文不收!”
“爭取你這個沒用兒子進入小宗,分文不取?”
任貴哈哈大笑:“就連我家應少爺那種脫穎而出的天資,也才勉強得到仙源宗欽點,進入其中修煉。你這個沒用兒子,離我少爺資質差上十萬八千里,還異想天開,做這等黃樑美夢?”
應千恩直皺眉頭,心底更加不悅。
在寶德鎮,仙源宗、散雲宗兩個小宗不僅是培養青年一輩的兩大搖籃,它身上的光輝更意味着是權力與財力的門檻,是身份權勢的象徵。
能進入其中者,要麼就是高門大戶,腰纏萬貫的大家族的子弟,要麼是筋骨出奇潛力無限的天才。當然,後者數量相當稀少,而這種天才往往因爲實力的增加,而迅速讓家庭成爲前者。
亦正因此,後面這種年青武徒得到更多人的看重。凡是被兩個小宗免費招攬進內的年青人,沒一不是聲名大噪,成爲寶德鎮的大紅人物。
應千恩的兒子是三年來兩個免費進入的名額之一,這讓應家吐氣揚眉,成爲寶德鎮的焦點。即使那些平日和他不妥的對頭,也都有意無意地示軟,懇求和解。能夠被兩宗免費招攬年青武徒,未來必然有大成就,任何稍有眼光的勢力,都不願意和這樣對頭爲敵。
他聽到葉虎如此地稱讚葉動,只覺得自已榮耀被人貶低。他和葉虎並沒過節,但是卻也不屑和他這種低賤的屠師爲伍。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像你一介貧賤屠師,這般不知羞恥爲何物,還夢想兒子是什麼天稟出衆的天才?我呸!”
任貴見到家主不悅,更加有恃無恐。
“我家家主和仙源宗的雷宗主相熟,既然你自信你這沒用的兒子是人才,不如這樣,以黃金十兩爲賭,我們家主給你個面子。託雷宗主幫你這兒子甄試。要真如你所言,他筋骨橫練,是個修煉天才,他必將和我們公子般,被仙源宗破格免費錄用他。如果不行,那你就損失十兩黃金。敢賭不?”
雷宗主,指的是寶德鎮仙源宗小宗的宗主雷傲,也是寶德鎮最強者之一。據說,他達到實力強橫的玄體三星境界。雷傲不是本地人,然甚有名望,加上背後的仙源宗。寶德鎮最大的幾個家族,也都不敢招惹他。
別看應千恩在葉家父子面前耀武揚威,然在雷傲這個宗門強者面前,都是矮上半截。如果不是應少華的天資被雷傲看中,仙源宗根本懶理睬於應家。
“十兩黃金?僅見上一面做個甄試?”
不要說葉家沒有這麼多錢,就算有,也不會這般扔進水裡。
葉虎對兒子大爲改觀,覺得他大有長進,而且在對刀技的領悟力有獨到的成就。但是說要達到讓仙源宗小宗免費招攬的地步,他也覺得不可能。
寶德鎮每幾年才招那麼一兩個精英尖子,葉動在天資笨拙早人盡皆知,豈會闖過雷傲的甄試?任貴提這要求,十兩黃金是其次,更大原因是將葉動推出去出乖露醜。
“這……這……”
葉虎一時間不知回答,任貴就是讓他出醜,看他爲難,所以才提出這要求。如果不答應,那就說明自已之前胡說八道,自打嘴巴。如果答應,這更不可能。,
這個時候,來往的人逐漸地圍過來。
應千恩名聲平時在寶德鎮一般,然這些人知悉過程,紛紛指指點點對葉家父子露出不屑目光。
葉動在寶德鎮聲名狼籍,尤其從擂臺被擡回來後,沒幾個人將葉動正眼相看。聽到葉虎如此稱讚葉動,說他資質能被宗門免費招攬,心裡不屑之餘,更是抱着看他出醜的姿態。
“十兩黃金,你葉家肯定出不起。不如這樣,我做個大好人。我出人情,免費讓雷宗主幫葉動甄選。若是如你所說,他骨骼精奇,到時仙源宗自將他收爲武徒。你葉家將光大門楣,前途無量。”
應千恩頓了片刻,目光四顧,看到諸人都在等待他下一句,才道:“若是失敗。那我也不要你的錢物。只要你從你家,光着身子,身上寫着‘我不要臉’四個字前往我周府,賠禮請罪即可?如何?”
羞辱!**裸的羞辱!
葉虎一口熱血涌上腦,險些就衝動答應。但是念到兒子終究不是那塊料子,答應下來,終是自已父子最後出乖露醜。思想片刻,終還是決定將這個凌辱吞嚥下腹。
他正想說話,在側早已怒火燃燒,按捺不住的葉動卻是截口道:“應家主,你這個賭不行。不如換個賭注,你說應少華天賦異稟,那我就是賭一賭。我和他二人,誰先“天力凝脈”成功?。”
“如果你輸了,你就脫光身子,書寫着我不要臉四個字。從應府走到我家,賠禮請罪。如果我輸了,那我葉動就脫光身子寫上大字,從我家走到你家,賠禮請罪。如何?公公平平!你既然對應少華如此胸有成竹,他也被譽爲寶德鎮兩大天才之一,你總不會怕他輸吧!”
葉動對於“天力凝脈”這道高高的門檻,沒有一絲信心。只是眼見囂撥飛扈的倆主僕,衆目睽睽下對父親百般凌辱,讓他怒不可遏!
雖然他知道和應少華有着巨大的差距,但是他不得不孤注一擲!
——爲父親的尊嚴站出來。
而且他在賭約說得很明白,萬一輸了,是由他接受輸的羞辱,而不是他父親!最重要的是他有種直覺,那就是不爲人知的“神識雷達”,能在“天力凝脈”這個重要門檻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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