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是很明顯這個人肯定是認錯人了。
她是來找林倩兒的,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是的!”黑色西裝男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
“那個,不是,我想你們認錯人了,我只是來找人的!”夏末急忙想解釋。
卻只見那個男人伸手揮了揮。
夏末身邊的這幾個男人全都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房間裡,頓時只剩下她和那個背對着她站着的男人。
“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男人悠然的轉過身子,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夏末看着。
夏末猛然往後退了幾步,這個男人的臉太冷了。
冷到有種恐怖的氣息。
男人眼角微動,打量了一下夏末,視線在夏末胸口的檔案袋上微微停留片刻便撤回了視線。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肯定是認錯人了。”夏末抱着檔案袋和包包轉身就想走。
可是,伸手晃了兩下身後的門把手,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門居然被鎖死了。
“既然都來了,坐下來談談吧!”男人走了幾步,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夏末緊緊的盯着他看了看,微微蠕動了嘴脣:“我....我想你真的認錯人了...”
“是嗎?”男人絲毫不在意夏末的話,冷笑一聲。
“那個,我只是....”
“要多少錢?”
“什....什麼?”
夏末還沒搞清楚是什麼狀況,男人這麼一說把夏末弄得夏末更加懵逼了。
男人隨即把視線放到了夏末手裡的檔案袋上。
夏末隨着她的視線也微微往下看了看手裡的袋子。
猛然想起自己是來送文件的,慌忙掏出手機,衝着男人晃了晃手裡的手機:“那個,我打個電話,我真的是來找人的。”
“不必了!”沒等夏末撥號,男人就起身站了起來。
快速就走到了夏末的跟前。伸出手掌。
夏末看着他貌似要問自己要東西,夏末看了看手裡的手機,驀然的把手機遞到了他的手上。
她剛纔看到手機依舊是沒有信號的。
所以,她以爲男人只是要她手機調試一下,或者連個WIFI什麼的。
可是,男人看着手上的手機,頓時冷臉變成一道黑線:“我要的是檔案袋!”
“檔案袋?”夏末猛然一驚,看着自己手裡的檔案袋。
這個是要給林倩兒的文件,嚴格來說是公司的機密,想到這裡,夏末微微縮了縮手:“不好意思,這個不能給你!”
很顯然,夏末的舉動讓男人很意外。
眉宇一皺,男人伸手就一把抓住了檔案袋。
夏末下意識的往後一拽,兩個人頓時爭搶了起來。
很顯然,夏末不是他的對手。
只是,脆弱的牛皮袋子,頓時脆弱的撕拉一聲便裂開了。
檔案袋裡面的東西,也劃拉的掉了一地。
夏末急忙蹲下身子想把文件撿起來。
可是手卻微微一抖止住了。
這哪裡是什麼文件,地上是一張張的照片,和一些看不懂的文件。
照片上的一男一女全都光果着身子糾纏在一起,做着很不雅的姿勢。
這明顯就是一幅幅的春宮圖。
夏末頓時臉色漲的通紅,發呆的蹲在原地。
吳經理明明給他的是文件稿子,怎麼變成了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男人低頭看着地上撒落的東西,眉宇之間皺了皺,頓時變的怒氣恆生。
一把抓着夏末的後領口。
夏末只覺得脖子一緊,順勢被帶着站了起來。
男人拎着夏末柔弱的身子往懷中一緊,緊緊的盯着夏末的眸子:“說,到底想要什麼!”
夏末已經被他的怒氣嚇的渾身一顫,看着那雙嗜血的眸子一時之間竟然發不出音來。
只是雙眼含淚的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男人見夏末不說話,伸手一甩,便把夏末直接甩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夏末頭暈目眩的跌倒在沙發上,還沒來得及坐穩。
只聽見撕拉一聲,衣服的袖子就被拽掉了一個。
而男人嗜血的眸子頓時發了怒一樣,朝着夏末逼近了過來。
“你想幹什麼?”夏末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
這種事情,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可是恐懼依舊是那麼的鮮明。
她甚至懷疑自己得罪什麼神靈,讓她這一生遭受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恐懼。
男人邪氣的冷笑一聲,微微坐直了身子,從茶几上面拿起一個遙控器,
朝對面的牆壁上輕輕一點。
整個牆壁上的超大液晶顯示器頓時亮了起來。
而裡面播放的正是夏末和這個男人。
兩個人的被拍的清清楚楚。
“還是,你覺得那我們兩個的激情畫面來換取你的要求更加合適?”男人冷哼一聲,一把死開了夏末的領口。
“啊,不要!”夏末嚇得驚吼一聲,雙手抱着胸口往後縮着。
淚已經從夏末的臉頰劃過,她現在腦海裡唯一閃過的畫面依舊是辰一墨那張俊逸的臉頰。
感受着四周沉寂的恐懼,夏末帶着淚腔顫顫的解釋:“我...不知道..那些照片從哪裡來的,我只是來送文件的...”
“閉嘴!”男人呵斥一句,一臉狠厲:“女人?永遠都靠不住!”
男人說完直接就朝夏末撲了過來。
夏末的腦門發麻,渾身打顫,仿若被一頭狼吞噬了一般,開始手腳並用的四處亂揮。
試圖反抗。
可只是一瞬間,手腳便被他固定的死死的,靠在沙發上絲毫動彈不了。
躺在沙發上的臉頰被淚水給淹沒了,夏末嘶啞的叫着不要,不可以!
可男人一口卻咬住了她的脖子,開始撕咬起來。
絕望的望着天花板,有種想死的衝動。
咚咚咚!
“葉千度,你這樣對待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門外隱約傳來了一道聲音。
成功阻止了男人的動作。
“救命....!”夏末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大叫一聲。
男人一記冷眼甩了過來,嚇的夏末顫抖的閉上了嘴巴。
“把他帶走!”
葉千度冷冷的低沉說了一句。
只聽見外面響起了動靜:“幸少,請您離開吧!”
“呵,我只是來看熱鬧的,你還怕我看麼!”幸無痕較有興致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幸少,請您馬上離開!”
夏末聽着外面的聲音,身體微微一怔,這個人是幸無痕?本能的擡頭朝外看了看。
幸無痕雖然是個摧花聖手,可是她記得夜斐的一句話,他那個唯一的優點就是不會強迫任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