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的那天才知道,她不就是爲了玉公子,才害死我的嗎?”
“原來是這樣?你等我回去怎麼收拾她!”
“呵呵!對了,十七王爺對你還好嗎?”
“好個屁!一王府都是通房小妾,不過你不用擔心,那些女人都被我收拾了。現在那個傢伙可不敢欺負我了,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屁都不敢放一個。”武玥兒眉梢挑着,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啊!你收拾他?他可是我們月夜王朝的常勝將軍,聽說兇暴殘忍。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制服他的?”柳魅兒一臉的崇拜,眼睛晶晶亮亮的。
“哈哈!我就是這樣……”嘚啵嘚、嘚啵嘚,武玥兒唾液橫飛,說的天花亂墜,簡直就跟說書先生似的。
“你好厲害啊!哇!什麼啊!好難受,唔……”柳魅兒突然的睜開眼睛,既然看到嚴天放大的臉,他居然在吻她,找死啊!柳魅兒一把推開他,嫌棄的吐了口唾沫,擦了擦嘴。
“混蛋啊你!我的夢都讓你給破壞了,你還敢親我,找死!”柳魅兒拿起桌上的點心,茶杯,茶壺,直接的往嚴天身上招呼。
憑着嚴天高超的身手又怎麼能讓她得手?很自在的就躲了過去。
“喂!柳魅兒過分了哦!我是在給你喂藥,喂藥你懂不懂?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
“喂藥?呵!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喂藥!喂藥要用嘴的嗎?”柳魅兒不依不饒,桌上沒東西可摔了,那就摔旁邊的凳子。
“喂喂喂!我說的是真的,那藥非這樣才能讓你吃下去。這又不是我說的,是醫生說的。他還在屋裡,不信你去問醫生。嘿!你別搞破壞。”嚴天一邊躲着扔來的椅子,一邊解釋,看着他昂貴、高檔、限量版的椅子“嘭”的一聲摔在地上,他就感覺那是他的心摔在地上的聲音。
限量版啊!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套了啊!他現在悔不當初,要是剛纔他喂完藥就放開她就不會有現在這回事了。她在破壞他限量版的椅子,限量版啊!
“我信你纔怪,混蛋,害的我背叛相公,混蛋,你給我過來!”想到她剛剛被這個人吻了,她心裡就氣憤,就窩火,就覺得噁心。她一邊逮着嚴天,一邊狠狠地擦了下嘴巴。
“什麼啊?這叫什麼背叛?段臨風揹着你跟鬱天嬌好了,那才叫……”完了,嚴天頓感不妙,心裡一涼,悔不當初。
柳魅兒纔是心涼的那個,剛纔還張牙舞爪的像個小野貓,這會兒就跟個霜打的茄子,完全的蔫了。她像是渾身得力氣都被抽空了似的,坐了下去,唯一一個沒有被摔出去的椅子。
“喂!我……我不是有心的,你……”嚴天有些抱歉,蹲在她身邊,好後悔剛剛說的話。可是不說也說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收不回來啊!他可沒有星爺的那個能耐,能把潑出去的水收回。只能彌補,希望她不要太在意。
“你說的沒錯,都是實話,接吻算什麼啊!他和鬱天嬌那樣纔算是背
叛。跟你也沒關係,你不說也不代表沒發生。”柳魅兒手撐着下巴,看着某一點發呆。
“你……”嚴天欲言又止,又怕挑起她的傷心事。
“想說什麼就說吧!”柳魅兒瞟了他一眼,繼續發呆。
“你不想爭回來嗎?就這麼容易放棄了?”
“不放棄又怎麼樣?他有鬱天嬌了。鬱天嬌還……懷了他的孩子。”柳魅兒閃着淚花,那眼神裡的哀傷、不捨、痛苦糾纏着。
“什麼?她懷了段臨風的孩子?”
“是啊!相公親口跟我說的,他說他很愧疚,他說他需要負責。我理解,所以我要放棄他了。”柳魅兒被淡淡的憂傷包圍着,心痛的都麻木了。這麼快就麻木了,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忘記他吧?
“對不起,這一切都怪我。”她的悲傷,嚴天看得清清楚楚,心裡也爲他難過,更多的是愧疚。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把她弄來。她不會和段臨風分開,要不是他把她弄來,魯賽·肯恩也不會死。這都是他的錯,最該死的那個人應該是他。
“算了,你也沒對我怎麼樣。對了,我到現在都沒弄懂,你到底抓我來幹什麼?到現在我也沒看出,這對你有什麼好處。”他的愧疚,悔恨,柳魅兒看出來了,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至少知錯能改。
“我也覺得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這輩子一來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我悔的腸子都青了。不過如果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要這麼做。因爲我要爭取,沒試試我是永遠都不會回頭的。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柳魅兒,既然你已經打算和段臨風分開了。那從現在開始,你就看看我的好,給我個機會好不好?”他蹲在她面前,眼睛真誠的看着她。
錯已經犯了,他要想辦法去彌補。以後她的人生讓他來照顧,這是責任,也是爲了魯賽·肯恩,他,似乎也喜歡柳魅兒。
“你……你是喜歡我纔會安排把我抓來?”柳魅兒大張着眼睛,心裡震驚但是並沒有感動。她的心,除了段臨風沒人能夠感動的了。
“不然我幹嘛這麼大張旗鼓的把你抓來,你知不知道我爲了抓你耗費了多少精力和金錢。你那個相公,事後毫不留情的打擊我,我損失慘重你知不知道。”他只是想緩解柳魅兒的傷感,其實他纔不在乎這一點點的錢。
“活該!對了,我……爲什麼會中毒?”柳魅兒突然想到這個,似乎有點兒懸啊!
“你也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更不會知道了。醫生說這個毒能夠潛伏一個月之久,那個時候你不是跟魯賽在一起嗎?”提到魯賽·肯恩,嚴天眼裡飄過深深地沉重,爲了掩飾,他趕緊站起來。
“是在那個時候?”
“對,你有沒有在外面吃過什麼東西?”他一定要查出這個人,爲魯賽·肯恩報仇。
“那個時間我們一直都是在外面吃的,而且我吃了什麼,魯賽就吃了什麼。除了……”柳魅兒突然的想起那杯酒。
“除非什麼?”
“在坎佩切灣的時候,魯賽帶我去過一個迪吧!我曾經喝了一口酒,但是魯賽也喝了啊!哦!對了!我們用的不是同一個杯子。有一個穿着很暴露的女人跟魯賽要酒喝,魯賽給她了,她只輕輕抿了一口。後來魯賽想喝沒喝,再後來我就去悄悄地喝了一口。”柳魅兒慢慢的回想,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是那杯酒的原因。
“看來,他們的目標就是魯賽。”嚴天眼裡閃着犀利的狠冽,他,不會放過他們。
“你知道是誰?”
“不知道,但是不難查出。好了,傭人準備好飯菜了,你睡了好多天,去吃點吧!”嚴天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越想越覺得是自己害了魯賽·肯恩,心在抽着痛,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什麼都對柳魅兒說了。魯賽·肯恩可是說過,不讓他告訴柳魅兒他已經不在了的事實。
還好,魯賽·肯恩也不是經常出現,所以想瞞過柳魅兒,還是不難的。
“去叫南小姐來吃飯。”嚴天扶着柳魅兒坐在桌前,這時纔想起南淼,她也沒吃飯呢!
“是!”傭人恭恭敬敬的拱了拱腰,又恭敬的去請人。
“南小姐是誰啊?”柳魅兒從來沒有聽說聽說過這個人,什麼時候多出來的?
“給你找解藥的時候,在黑市買的。”
“買的?嚴天,你買人?”在古代這種事實在不稀奇,很多大戶人家的傭人丫鬟都是買來的。但是在現代,她還真是沒有聽說過,可以買人的。難道是她孤陋寡聞的?
“怎麼了?不行?”嚴天挑眉,她是什麼個意思。
“買賣人口是犯法的。”
“我乾的犯法事還少?買個人而已,難道比買賣軍火還那麼不能讓人接受?”
“不是,你買人幹什麼?”
“十年前我就認識她了,偶爾看到她就救下了。不然的話,她現在還不知道被什麼人給買去了。”嚴天看着樓道口,被傭人扶着出來的南淼。
“她好可憐,多少錢買來的?”
“一千萬!”
“什麼?買個人需要一千萬?我上次看到一個人出車禍,人家才賠他三十萬。”柳魅兒並沒有看到南淼,突然這麼大聲的說了出來。南淼在她身後身子怔住,一股子羞辱在胸腔流竄。
“死人不值錢,活着的人才值錢。如果那人沒死,而是變成了植物人,你再看試試,說不定一千萬都打不住。”嚴天溫柔的對她笑,超喜歡她這樣震驚的表情。南淼看着嚴天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樣子超級的好男人。完全不像面對她的時候那樣,兇得要命。
到現在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原來也可以這樣溫柔。而那個讓他溫柔的女人,她真的好幸福啊!南淼想哭,淚水在眼眶打轉,她卻硬是不讓它們掉出來。南淼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按說自己只見過他兩面,不該對他產生什麼情愫,而且她又是帶着任務來的。她不該對他動情,難道她這是假戲真做了?唉!算了不想了,想來想去都是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