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寧,只是清晨清晨醒來後的風雨又有誰能知呢!
辰時,夢月悠悠的起來,寒雪已經去學堂了,房間內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不過她並不覺得孤獨,很多時候她都希望自己一個人在一個空間裡做點自己想做的事,就想現在,她穿了一件白色沒有任何紋路的衣服,踩着一雙細軟的白鞋子,也不梳髮,任它們散落在自己的背上,更不去化妝,只是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然後到廚房拿了點吃的就回房了。
回到房間的夢月也沒有做什麼,只是拿出了文房四寶在那裡慢慢的練起字來,從上次木子教她到現在都有一點時間沒寫了,這會兒寫起來還真有點不順手,夢月笑笑自己,然後換上一張紙繼續開始練習,毫不怠慢,漸漸的終於熟悉了筆路,寫起來也順暢了許多,放下筆,情不自禁的拿起來欣賞起來。
“嗯,總算有點樣子了,沒讓我失望。”熟悉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夢月也不說什麼,繼續拿着筆慢慢的寫着。
“你今個感覺怎麼樣,沒有感染風寒吧!”關切的聲音一點點的化進夢月的心裡。
“我很好,放心吧。”夢月擡起頭笑笑,可是長長的發擋住了她的臉。
“嗯,那就好。”平靜的聲音和着茶水倒下的聲音。
“你吃過早餐沒?這麼早來,今天沒事嗎?”夢月沒有擡頭,像是跟手下的字說着話。
“今天我很清閒,所以來看你了,我還餓着呢,就是爲了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所以都急的沒吃早餐!”他摸摸肚子表示抗議,語氣也變得孩子氣,可是夢月卻沒有看到,只是專心的寫着字。
“你等等,我把這個字寫完了給你端份早餐上來。”一個字收尾,
夢月放下手中的筆,走出了房間,也不等房內另一個人要說什麼。
他走到她練字的桌前,拿着她寫的字不禁點頭叫好,她沒想到她的字現在寫的這麼飄逸,真的看不出來這只是練了幾天的樣子,而且看起來很雄渾,一點都不想個女子寫的字。
“怎麼樣,我的字寫的還好吧!”夢月端着餐盤走了進來。
“你的字怎麼寫的像男人一樣雄渾啊,人家女子都是娟秀的小字,再看看你的,真是讓人看不出來啊!”聽不出這話是表揚還是諷刺。
“我不喜歡那種小女子的羞赧,人活着只有一次就要活的開心,這個我喜歡,所以我就這樣做。”夢月繼續拿着筆開始寫着。
“你的個性真是獨具一格,我真的是想不到啊,一個好好的女子,居然還偷着男子的瀟灑,獨特,真的獨特。”他在那裡盯着眼前的這個女子,很想知道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沒什麼,我只是不想活的太累罷了,本來人生就已經夠艱難了,何苦還要爲難自己呢!”夢月放下手中的筆,看着正在那裡發呆的木子。
“你的思想我是從未聽過的,不過我覺得很新奇的。”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不是很餓嗎,還不吃啊!”夢月指指桌上的餐盤,在看看他 。
就這樣木子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吃着早餐。而夢月則在那裡翻開一本書繼續寫着書上的文字,誰也不知道暴風雨即將到來,大家都還沉浸在自己的歡樂裡。
快到中午的時候夢月終於收起了她的文房四寶,然後拿着那一片狼藉的餐盤走出了房間,而另一個人則在她的美人榻上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這裡太舒服了,居然還在這裡打呼嚕。
走出房間的夢月來到廚房,看着時間還早就親自動手做了幾個小菜,一個宮保雞丁,一個水煮魚,一個水煮白菜,還有一個紅燜獅子頭,最後做了一晚大大的餃子作爲主食,端進了房間,可是那個人還在那裡睡的像頭豬一樣。
夢月那出一根在雞毛在他的鼻子上面掃來掃去,可是沒想到根本沒用這人太死了。最後夢月仍不住了,俯身到他的耳邊,大叫,“死豬,吃飯啦!”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誰死了!”牀上的人被嚇醒了,突然噌的就坐起來了。
“我說死豬,吃飯了,你說誰死了呢!”夢月拎這他的耳朵到桌前坐下,把筷子遞給他,然後給他盛了碗餃子,“吃吧!”
他拿起筷子夾起一個餃子放進了嘴裡,“這是你做的,我吃出來了!”着餃子的嘴燙的說話都模糊不清,還好夢月挺清楚了。
“對 ,是我做的,你就慢慢吃吧!”夢月也夾了一個餃子放進嘴裡給了他一個白眼。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眼神啊,這麼看我,我是怎麼了我。”他想放抗,可是很抱歉,沒用,因爲夢月夾起一個大大的獅子頭塞進了他的嘴裡。
“好好吃飯,不要說哈!”夢月敲了敲她的碗。
那邊含着滾燙的獅子頭在那裡含糊的叫着,最後獅子頭掉進了碗裡,餃子的湯汁濺了一桌。
“你這是幹嘛啊,吃個飯都造反啊!”夢月趕緊擦着衣服和桌子。
“燙死我了,你不能這樣對待恩人啊!”他又在那裡叫囂着,可是夢月已經夾起了第二個獅子頭看了看他,終於,安靜了下來,夢月慢慢的吃着獅子頭看着面前的人,想笑但是活生生的憋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