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們走吧,庫洛洛暫時就借給我了哦。”我拉着庫洛洛離開了,庫洛洛也換下了他那身皮衣恢復了他儒雅的打扮。
我們一路走回我住的旅館的,我們都沒有說話這一路御道的警察也很多,還有相當多的會“念”的人,檢查的也很嚴格,看來晚上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友克鑫市的黑道和白道兩邊了,所以纔會有這樣嚴格的盤查。
“夢月你準備從大門進去嗎?”庫洛洛對我還是一慣的寵溺,指着眼前的旅館。
“嗯……不用從門口進去的,我們從後門溜進去。”我拉着庫洛洛微笑着說着就走向了旅館後門的方向,這裡是我早就探好路的。
回到我的房間以後,我潛走了外邊諾斯拉家族派來守護這我安全的人,庫洛洛才從窗戶溜了進來,就像是前幾天一樣。
“……庫洛洛你會陪我到天亮吧!”換了一身衣服我才懶懶的趴在庫洛洛的懷裡笑着問,轉身對小小說,“小小乖一點,你自己解決自己的住所問題吧!”小小看了我一眼才自己從窗戶跳了出去。
“聽瑪琪說你的貓咪很厲害,可以變成人?”庫洛洛看着小小從十幾層高的旅館窗戶跳下去以後帶了一點興趣的問我,解開了他的西服躺在牀上問。
“小小是我最特別的好朋友呀,它會一直陪着我的,和你們不一樣它和我的生命是公用的,小小是神獸所以變成人也很簡單,庫洛洛等以後我完完全全的告訴你我的事情好不好?”我變回了十八歲的樣子本來合身的睡裙一下子就變得短了。
“我會等你的,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下去,夢月真的好美……”庫洛洛摟着我的腰親了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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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拉皮卡申請加入了捕捉幻影旅團的行列,幽蘭夕月帶着翁妮和其他的保鏢在庫洛洛到我房間以後就以別人的名義在另一個地方定下了房間,這裡除了我以外諾斯拉家族的人全部都轉移走了。
“酷拉皮卡你真的要去抓捕幻影旅團嗎?”旋律擔心的問着帶着隱形眼鏡的酷拉皮卡,她聽着酷拉皮卡心臟的聲音臉色很不好。
“是,就算是我不去找他,他也一定會來找我的,他們殺了太多的人。”酷拉皮卡的恨意就是他力量的來源,是很厲害的一種“念”的執着。
“小心……”旋律知道已經沒有辦法再勸阻酷拉皮卡的行動了,之前笛聲的安撫作用現在也只有讓酷拉皮卡冷靜的功能。
酷拉皮卡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和其他幾個人一起離開了這個秘密的聚集點,戰鬥即將開始了……
“鼬,我覺得月兒有點冒險了,其實我們本來可以不用這樣麻煩的。”藍冰一臉無奈的看着身邊的宇智波鼬,他們在窩金身後跟了很久了,即使窩金這樣具有野獸直覺的人都沒有能發現他們的存在。
“誰叫小月在我們碰面以前就已經擬好了計劃了,即使她會改變也不會改太多的,她又不會有什麼事,安心啦。”宇智波鼬倒不是很擔心他們的寶貝會有什麼事情,在這麼多的高手的保護之下要是再讓她出點什麼事天不得翻了。
“要不是我設計了月兒和他們九個……就不會讓月兒不找我們幫忙了,萬一難以收場的話真的會麻煩啦,酷拉皮卡的鎖鏈的力量並沒有月兒之前形容的那麼強大,找到小雨的話可能有希望讓酷拉皮卡除念,我們現在要做的也只能是這樣了,走吧。”藍冰看着那個到處破壞的大個子窩金有點頭痛的感覺,強化系的傢伙果然都不是什麼安靜的人,這動靜弄得這麼大看來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碰上了。
“你呀,不要擔心了,我們還是看着點別讓他真的救不回來了。”宇智波鼬看着一片狼藉的街道不得不說強化系的人很合適拆房子。
窩金在俠客的指點下破壞了幾個諾斯拉家族在友克鑫市的據點了,諾斯拉家的支援的人也快到了,酷拉皮卡和窩金已經不是在酒店的客房裡見的面了,而是在已經夷爲廢墟平地的諾斯拉家郊外的房子裡。
“鎖鏈手你終於出現了!!”窩金一臉的桀驁不馴的表情看着一臉平靜的酷拉皮卡。
“這裡不是我們戰鬥的地方,我不想傷害別人我們去別處打!”酷拉皮卡看着一地的血腥眼睛已經開始微微變紅了,沒有笑容的看着窩金就像是一個冰做的雕塑一樣。
“隨你……”窩金還是一個比較直接的人,沒有反對的和酷拉皮卡一起離開了。
距離友克鑫市很遠的郊區的山谷裡,月光照的到的地方,酷拉皮卡低着頭低聲的念着什麼,沒有看到窩金的身影。原來是窩金一直在不停地在喝啤酒,現在一下車子,他第一件事就是急衝衝地跑到一邊去小便。
“天上太陽,地上綠樹,我們的身體在大地誕生,我們的靈魂來自於天上,陽光及月亮照耀我們的四肢,綠地滋潤我們的身體,將此身交給吹過大地的風,感謝上天賜予奇蹟與窟盧塔族土地,願我們的心靈能永保安康,我願能與所有同胞分享喜樂,願能與他們分擔悲傷,請您永遠讚美窟盧塔族人民,讓我們以紅色的火紅眼爲證……”酷拉皮卡所念得正是窟盧塔族的祈禱文。
“鎖鏈手讓你久等了,哈哈哈……”窩金擡頭看着開始變成紅色的月亮興奮地大笑着。
酷拉皮卡擡起了頭的眼光閃爍了一下,說:“……我必須先問你——你會記得被你們殺死的人嗎?”
“不記得了,我殺了那麼多的人怎麼可能都記得住呀!”窩金傻笑着撓了撓頭。
“你……你們殺人有什麼感覺嗎?爲什麼要殺死無辜的人?爲什麼?”酷拉皮卡顯得有點激動了,他到現在都忘不了看到邏迦葉死掉的時候的感覺——那種絕望的眼神讓他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殺了就殺了還會有什麼感覺?什麼無辜不無辜的這和我有關係嗎?廢話少說了開始吧!”窩金一臉的平靜不明白酷拉皮卡爲什麼會問這個。
在開打以後,酷拉皮卡一直處於明顯的弱勢,他的戰力看起來跟強化系的窩金根本無法比擬,只能憑着靈活的動作來閃避着窩金的攻擊,只是他偶爾遠遠地甩一鏈子過去,窩金就不得不避開。
他知道窩金的兩隻拳頭的利害,所以一直在避開與窩金的正面接觸,但是打了一會以後,酷拉皮卡就被窩金一拳擊中,整個人直接飛撞到幾十米的峭壁上去,只聽到“啪喳”地一聲,直撞得沙土飛揚。
等酷拉皮卡再站起來時,窩金直觀的就可以看到他的情況的確不太好。窩金打中的是他的左肩,現在他被打中的手臂整個垂下來,似乎已經廢了。
酷拉皮卡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仍是以之前那種鎮定沉着的神態看着窩金,挑釁地說道:“剛剛你有用全力嗎?還是說——你那拳頭的力氣也就只有這種程度而已?”
結果窩金完全被他的這份冷靜給激怒了:“好,我就是喜歡像你這種不怕死的對手!既然你這麼說——我從現在起會用上我的全力!!”話音一落,便從窩金身上迸發出大量的念力,然後他往酷拉皮卡的方向直衝了過去。
可惜即使廢了一條手臂,酷拉皮卡動作的靈活並沒有減弱多少,他不斷地跳躍着與窩金繼續纏鬥,這讓窩金大多數的攻擊都落空了,這讓他更加生氣起來。
“可惡,老在蹦來蹦去的!!”窩金大叫着追着酷拉皮卡開始了亂攻。
但他才說完,酷拉皮卡剛避開一拳在五米外落地時,由於傷勢沒能平衡住身體,一個趔趄差點跌倒。窩金一見,暗想:好機會!
因爲剛纔他在酷拉皮卡的那一摔中發現這個地方的沙土比較鬆軟,所以他立刻以超級壞拳往地上狠狠地打了一拳,打得周圍飛沙走石的炕見人影,然後用“隱”迅速衝到了剛纔酷拉皮卡的背後,朝他的背骨一拳打去。
但酷拉皮卡警醒地從身邊灰塵的細小變化中發覺了他的襲行動,立刻轉身屈起左臂及時格擋住了他的這一擊。“呯”的一聲,在酷拉皮卡被這一下打飛出去時,窩金驚訝地發現他的左臂竟是完好無損的,這一吃驚讓他忽略了酷拉皮卡被打飛的同時,他的左手在半空中做出了一個像是甩出鏈子的動作。
這傢伙剛纔中了我的一拳,那隻手臂不是應該廢了的嗎?!窩金正想不明白時,忽然發現酷拉皮卡本來在往外飛的身影突然頓住了,彷彿被一根炕見的繩索扯住般地,他在半空中利用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反撲了回頭。
窩金見此情景正準備運力再給他打出一個超級壞拳,但一動之下,他才發現自己不但用不了念,連全身都已經動彈不得了。大驚之下,他立刻用“凝”一看,果然看到一條用“隱”隱藏着的鎖鏈正牢牢地系在自己身上。
說時遲,那時快,酷拉皮卡已經撲到了他身前,再度向他甩出了一條鏈子。窩金避無可避,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第二條鏈子筆直地插入了自己心臟的位置,然後他聽到酷拉皮卡在他耳邊清楚流暢地說着:“我現在把審判小指鈴入了你的心臟,如果你違反我所說的條件,就會立刻心臟破裂而死。不想死得太快的就話,最好就照着做。聽着——第一,不準以任何方法透露我的能力;第二,不準再使用念能力。”
與此同時,窩金清楚地感覺到一股冰冷的包含着某種特殊意志的念力,像一條蛇般地鑽入了自己的身體深處,目標準確地尋着了心臟的位置,纏了上去並狠狠地咬了一口。那種痛苦僅僅只是那麼一下,僅僅只在那耶,但卻是如遭電擊般地,使他一下子呼吸閉塞、全身麻木。
“酷拉皮卡……”溫和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酷拉皮卡的身後,酷拉皮卡在回頭的瞬間窩金就直直的倒地了,一身白色的水無月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上握着的是幾根鋼製的長長的千本,而窩金的脖子上正好插着幾根這樣的千本。
“是你?爲什麼?”酷拉皮卡感覺的到窩金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了,這才收起了鎖鏈,紅着的眼睛看着水無月白憤怒的吼道。
“酷拉皮卡是不合適沾染鮮血的呀,就當是我殺死了他……不好嗎?”水無月白溫和的看着酷拉皮卡,不理會他的憤怒一點波動都沒有的看着失去了“生命氣息”倒下了還張大着眼睛的窩金,習慣性的檢查了他的脈搏。
“……”酷拉皮卡看着窩金的屍體低下了頭,身上有着濃濃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