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月以後,爬的很順溜的安哥兒,已經開始不耐煩爬行,總想開始從四肢爬行小動物開始向着直立行走出發。最是,顯然,在大人的輔助下,他是能夠墊着自己的小腳,邁開步伐像模像樣。只是,終究,行走是要靠自己的力量,芳年給他做好了足夠的防護後,十一個月以後,纔開始讓小傢伙開始嘗試站立然後,一步步的輔助他邁開屬於自己的步伐。
芳年是個追求穩妥的性子,之所在在十月的時候沒有同意安哥兒的興頭,就是因爲她知道,據說走太早的孩子,骨頭還太軟,承受能力不足的時候,讓孩子過早的行走,影響骨骼的同時,也是影響着孩子完全的成長髮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芳年極力的想讓小傢伙成長的更好,自然不會急於求成,惡性循環。而是循序漸進,磨練了小傢伙的耐心的同時,也是讓他成長的根基更加的深厚。
不過,安哥兒顯然是求成心切的很,在加上,芳年無論是胎內,還是出生後,各種精心的補充調養,安哥兒有足夠堅實的體魄。安哥兒在行走着一塊,倒是比他說話這一塊學的更快,週歲的時候,就能自己扶着東西,邁開些步子了。
安哥兒不喜歡乳母,自然那準備衆多的乳母也就沒有作用,芳年給了些打賞,就讓她們退下了。安哥兒是個堅定地孩子,只認定芳年,那是誰的也不嘗試。芳年的母乳,在前面四個月的時候,足夠安哥兒吃飽喝足,只是,隨着安哥兒成長的需求,終究在進入五個月的時候,開始有了缺口。
芳年也意識到了這種狀況,是以,從四個月過半的時候,芳年就開始給小傢伙增加輔食,配合母乳一起餵養。作爲曾經兼修過營養學的存在,這一點兒的安排,倒還是能夠拈輕就熟的。等到六個月以後,哪怕是芳年的母乳,並不能完全供得起安哥兒的消耗,但是因爲有輔食的添加,讓安哥兒成長的更加的堅實的同時,也無須擔心母乳不夠,會餓到安哥兒,影響安哥兒成長的後遺症。
自後世來,芳年知道,母乳內的抗體,只能維持半年的供應。但是這個時代沒有哪些疫苗,芳年也就更加的精心。特別是事關安哥兒的時候,也就更加的需要精心。安哥兒第一次生病,是在七八月間入秋的時候,突然間的發熱,讓芳年和蕭禛手忙腳亂擔憂好一遭,等到安哥兒完全康復,一家三口同時瘦了一圈。安哥兒顯然是最明顯的,圓圓潤潤的小奶膘,減下去一圈很明顯,即使是後來芳年一如既往的精心,也再也彌補不回來,用民間的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安哥兒開始剎身了。
週歲的到來,安哥兒也迎來了大事。安哥兒的生辰宴會,蕭禛向來不會默默無聞。可以說,皇室難得召開一次國宴,但是安哥兒出生的這一年之間,僅有的巴掌數過來的的幾次三次都是爲了安哥兒,蕭禛也是始終都是用行動表明着,他對安哥兒的重視。這也是安哥兒不然讓任何人小覷的另一大根本原因。
而在安哥兒的週歲宴上,抓週禮,直接出乎意料抓了帝王身上印璽的安哥兒,也是被一衆所有的人捧着,奉承着,對於後面帝王直接下達聖旨,給予安哥兒的正是儲君冊封,也就更加不感到意外了。大秦發展到如今,蒸蒸日上,帝王的大難題也已經解決,膝下後繼有人,不論是朝內朝外,都是更加的安穩。要知道,有的時候,真得是帝王的根基,是從各個方面奠定的。不可能讓一個沒有任何經歷的人,就直接能夠掌控一個王朝的興衰。
朝政的發展,那是蕭禛心中藍圖大方向的前進,蕭禛從不對芳年隱瞞任何消息,再加上自從那次御書房之後,芳年慣常回去御書房打交道,紅袖添香,輔助批閱的進程中,芳年也對大秦的發展瞭若指掌。而這其中,關於沈家人的進程,芳年也最是清楚地。
無論是調任南雲路的二哥沈培軒,繼續着他的推廣兼任,還是如今逐漸諸如帝王身邊年輕核心團體的長兄沈敬軒,包括在西山大營混得風生水起的三哥沈益軒,還是已經過了舉人試的幼弟沈瑞軒,每一個都開始嶄露頭角。而沈家如今,隨着與沈瑞軒一母同胞的雙生龍鳳胎妹妹芳媛及笄,也頓時讓沈家一家有女百家求得,沈家的大門,在沈芳媛逐漸長成,在京城明珠中展露頭角之後,也不知道被踏平了幾座門檻。
也確實,比起當年她的默默無聞,因爲爲阿禛做事,想要更加周全的隱匿。如今身爲中宮之妹,定國公夫人之妹,工部侍郎沈思成沈家幼女的沈芳媛,不僅僅是在身份上絕對是能夠排進京中前列,出了皇族郡主外,幾乎當代無幾人能及。這樣的境遇下,隨着安哥兒的出生冊封儲君,沈家後族地位更加不可動搖,沈家早已經隨着沈家女沈家子展露風華,開始屹立於京都的頂尖存在。
若是說,芳年是屬於自己的成長,蕭禛的親手教導。那麼能夠教導出沈芳華的石氏。自然也不是什麼只是一味溺愛孩子的母親。經過石氏的精心教導,除了家務,如今最大的任務就是教導幼女的石氏,對於芳媛的教育引導,從來乜有放鬆過。因着沈家地位的提升,芳年位居中宮,芳華國公夫人,···誰敢說,石氏不對最小的女兒寄予厚望,精心的教育下,雖然因爲幼女多了些縱容,媛姐兒卻是被培養的堪爲如今京城明珠級的人物。
自然,如今雖然是沈家上門親自求娶的對象真的是不少,但是兩女高嫁,還是讓向來不服輸的石氏,心中的眼線,自然是高了不少。挑來選去,不僅僅是選家世背景,還要選婆母,選未來女婿的能力····各方面都要去綜合考量,最後一個女兒,總要是更加的精心。又因爲有韓冀和帝王的對比,滿京城很難再尋早同層次的人物,石氏也知道不能苛求,卻還是希望,能夠摸得更清楚再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