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展開的戰鬥,大規模的打鬥在中午十二點鐘結束,羅馬的波蘭土地主理所應當地壓碾了俄羅斯人的土地主。他們兩千多人要是連一盤散沙且人數不過三百的車隊護衛,差點都集體自殺算了。
讓作爲預備隊的步兵向馬車隊齊步走去,我把獵騎兵派到了渡口。
在這段時間,我們的波蘭翼騎兵們亂哄哄地闖進了馬車隊裡面,翻箱倒櫃的響動到處都是,不一會兒,耳邊到處都是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猖獗的大笑。
這場景看得我眉頭就是一皺,不少士兵也是如此,幾個軍官都跳出來詢問是不是要阻止。
很快,那些波蘭騎兵們從馬車裡面拽出女人以後,二話不說就幾個耳光給手中女人打過去,把他們弄得暈頭轉向以後就開始拔衣服,等到那些女人,也就是土地主的漂亮老婆或情婦反應過來以後,她們基本上都被人扳開了大腿,看來波蘭軍隊裡保留的中世紀傳統並不少。
“阿薩辛,沒有足夠的潤滑就讓男人捅進去,會很痛,對吧。”作爲一個處男,我對女人身體蘊藏的奧秘很感興趣。
“我不大清楚。”阿薩辛淡淡地回覆過去,似乎她對1718年11月由大量波蘭人傾情上演結合了愛情、動作、戰爭大片等幾個史詩賣點的野外大片沒有任何的興趣。忽然,她嫵媚地一笑,“殿下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那裡那麼多的波蘭女人。若是您不想抓一個波蘭女人,我想我可以客串一下被強姦者的角色配合下您。”
“你想得太多了。”我揮揮手,讓手下的三個步兵營排成一列,站在距離馬車隊是你三十多米的地方,那些波蘭人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翻箱倒櫃的繼續翻箱倒櫃,猥褻女人的繼續猥褻女人,上演動作愛情片的繼續動作愛情片。
幾個穿着不菲似乎很有身份的貴婦人看到我們就像看到了救星,雖然雙腿被男人倒拖着,但五指緊緊地抓在地上,眼神驚恐地哭喊向我們求救。
是時候輪到我們出場了,我大叫道:“火槍下肩!”
“火槍下肩!!”
“火槍下肩!!!!”
各營隊的指揮叫喊傳遍了上空。
“舉槍身前”
“舉槍身前!”
排成三個方陣的步兵紛紛將下肩的滑膛槍舉到身前,槍口指天。
“各排輪流開火!”
“各排輪流開火!!!”
一千多支滑膛槍製造的響動不算小,各自在找樂子的波蘭人都愣住了,我叫來獵騎兵營,向他們下達了讓波蘭人立刻集結的命令。
那些站在我們前方的波蘭翼騎兵先是一怔,很多都不知所措,看樣子他們在立刻執行命令和繼續手頭上的事這兩樣選擇中猶豫。
“很快就來!”一個波蘭騎兵做了頭,抓着胯下女人的大腿猛地聳動腰部。
“給我幾分鐘!”“我快了!”“是啊,是啊,我也要幾分鐘!”
不少人也有樣學樣,脫褲子的脫褲子,繼續上演愛情動作片的繼續上演。
翻身下馬,走到最近的一個壓在一個波蘭女人身上就是一陣猛幹的翼騎兵背後,我問道:“你沒聽到命令嗎?”
“聽到了啊,我沒聾!”
我繼續問道:“那你還不去執行?”
“就差幾分鐘!反正也不差那一分兩分鐘。”
“那你也不差少活那幾十年。”拔出燧發手槍,我在那個絲毫不相識的翼騎兵頭上開了洞,噗通地一身,翼騎兵倒在了地上,血流的他身下的女人滿臉都是,前一刻還在生龍活虎的男人下一眼華爲了死屍,被玷污的女人眼神驚恐地哆嗦了好幾秒,立刻發出了刺耳尖叫聲。
“告訴那些波蘭頭子,部隊開始分戰利品,五分鐘之內,我要看到所有人,若沒到的,那就別想着要戰利品。”
戰利品的瓜分沒花多少時間,一條長龍排成的車隊,我隨便一指,大概也就前排,四分之一的馬車和俘虜給劃給了波蘭翼騎兵,然後讓自己分。
四分之一,這是很豐厚的獎賞了,俘虜已經沒有太大的價值,因爲他們知道這片土地將會被夷平,但這些隨着貴族逃跑的東西一定價值不菲。雖然他們不大清楚裡面到底有些什麼,但光是數量就讓他們覺得一場廝殺很值得,不過兩百多人護衛而已,一場拼殺簡單得就跟平時騎馬抓農奴沒啥太大的區別。
這樣划算的一筆買賣,讓遲到的四百多人眼紅,因爲他們沒能撈到任何東西。
我可不會自己把自己說過的話塞回嘴巴里面,既然他們想要戰利品,那就去搶好了。反正烏河這邊還有幾個渡口。但是那些把騎兵帶出來的頭子就老不樂意。這些人不想他們的騎兵脫離自己的掌控,又怕他們跟着一走,戰利品讓人私吞。剩下的人又兵力不足,不敢自己走。
好吧,竟然他們不走,那我們羅馬人先自己走,說好會合地點,兩隊獵騎兵留下一個中隊偵察兵便向烏日河剩餘的幾個渡口疾馳而去。
擁有共和民主傳統的波蘭經過後世讓人稱道民主投票得出的行動是,先進行分贓,分贓越早就越能出發。那部分沒有得到戰利品的人雖然沒有立刻跟原來的頭領鬧起來,但黑起來的臉色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很不高興。若是他們單獨出發,他們就能早一步自己獨享那裡的戰利品,現在在這裡跟這羣分到戰利品的人待在一起磨嘰,再一起出發,他們能分到的東西少說得少分三四倍。很快,這些波蘭人在分贓的會議上又弄出了新的衝突。由於頭領被排除在外,缺乏話語權的幾個隊伍的戰利品讓其他人三言兩語間奪走了不少,然後那些小地主、帶兵少的人又被那些大地主拿走一部分。最後,幾個帶兵最多的波蘭地主們又在較值錢的戰利品屬於誰上吵架。我想他們沒有個三兩天是吵不出來結果的。
派阿薩辛監視他們,趁着波蘭人在爭辯,我爲那些被俘虜的波蘭貴族婦孺們一個很獨特的地點作爲過夜的地方。靠着河流和一側的小山,附近有小村莊不住的我把俘虜們分成羅馬的俘虜和波蘭的俘虜安排在兩個不同的地方,用馬車隔了起來,但相隔着並不遠,才點起火篝沒過多久,這時夜幕降臨了。
我打開懷錶,上面的時間顯示才五點不到,冬天的黑幕來得就是比往常要快得多。
安排完巡邏,駐紮的營地便盪出羅馬大鍋湯的味道,看着那些越來越湊近又畏懼地不敢開口問要吃的波蘭貴族婦孺,我就是故意這樣做的。隨後,我向軍隊下達了給俘虜提供食物的命令。
士兵們領完食物以後,輪到這些俘虜們,由於缺乏盆碗,我索性便把戰利品裡的金屬器皿拿了出來,先領過器皿,再拿食物。
“謝謝。”
“您真是個好人。”
“上帝祝福您。”
很多人都在領取食物的時候發出了感謝和祝福,領取食物,這些人小心翼翼地捧着走回到火篝旁邊狼吞虎嚥起來,連那些看起來嬌小有教養的貴婦人和貴族小姐都一樣,這些人顯然是餓壞了。趁着所有人都在吃東西,我帶上那麼一隊士兵到馬車裡頭拿出那些絲綢、布匹、貂皮出來。
我從士兵們的眼中看到了困惑,不過我有我的想法。帶着這些東西走到火篝旁邊聚集的俘虜邊。那些正在進食的俘虜紛紛停下了吞嚥,畏懼地看過來。
我從士兵手上取下一件圍巾被毯,看向了一個髮絲凌亂又帶着幾個小孩的成熟婦人,然後走過去,那個婦人連食物都不要了,器皿隨手一扔,驚慌地把幾個哆嗦的小孩護在身後。
中午的突襲對這些人的影響很大,我苦笑着走過去,將保暖的被毯圍巾放下,用波蘭語柔聲說道:“野外的夜晚很冷。”
起身以後,看着撒了一地的食物,我向護衛隊長利昂問道:“看看還有食物嗎,給他們補充一份。”
利昂看了眼那個婦人轉身向大鍋走去,很快有一盆熱乎乎地湯水和麪包給送了過來。
“廚房裡就剩下這些了。”
“沒關係。”接過食物,我向跟着我過來那隊士兵說道:“別愣着,把你們手頭上的被褥、圍巾、衣服都分發下去。”
依然是那個距離,我把東西放在了被毯上方。
“謝謝,您是個好人。”
隨着時間越來越向新年靠攏,烏克蘭這地方的天氣也越來越冷,我可不想這些人因爲這一夜而病倒。
士兵們按照吩咐開始逐一逐一地將衣物分發下去。
“沒想到你挺仁慈的。”菲列特利婭的稱讚很難得。
我微笑着一語雙關道:“若沒有你的提醒,我還想不到這麼做。”
“那那些被你劃分給波蘭人的俘虜呢?看看他們,他們不是也挺可憐的嗎?”菲列特利婭指着營地另一邊眼巴巴望到這邊來的俘虜們,由於波蘭人正忙着爲分贓爭吵,沒人會管他們,沒有食物,又冷又餓,現在正擁在一起依偎着取暖。
“他們不是我的俘虜,我不會負責他們任何東西。”我收回視線再看向了仍在忙碌的士兵,便加入到衣物的分發當中,衣服分發到最後,還有好些人沒能領到,我想了想,解下了保暖的披風,便要給一個挺需要它的婦人和她的孩子們。
“殿下!這怎麼行!”利昂搶出一步按住了我的手。
“怎麼就不行了。”
“您可是皇族!他們不過是一羣俘虜!”利昂說道。
“是的,他們是一羣俘虜,不過看看他們,老人、小孩、女人,這些都是戰爭的受害者。我只是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利昂問道:“可是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也不是沒有。”利昂得手聞言便是一鬆,我把披風交給那婦人,回頭就讓利昂帶着一堆金銀器皿到波蘭那裡,用這些東西從他們的手裡換取保暖的物品。交易很順利,在波蘭人眼裡,金銀財寶比保暖的衣物、地毯可寶貴得多。等到利昂回來,再把那些保暖物品分發下去,所有俘虜在夜間的溫暖都得到了保證,只是,利昂念念不忘我的披風還把它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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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雞蛋的問題....我查不到法國、德國的資料當年雞蛋跟油類的價格表,而法軍征戰俄羅斯使用雞蛋當成潤滑劑是浪費,借用羣裡書友的一句話,“要不後面他們也不會餓死一大羣人”,好吧,居然還有人用雞蛋餵馬,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我還以爲馬只吃草料、麥子和麥麩,胡蘿蔔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