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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王楓意料的是,洪宣嬌雖然被罵的俏面鐵青,身體還有些輕微顫抖,顯然是氣憤異常,可是目光躲躲閃閃,透出一股心虛的意味。
‘嗯?有古怪。’王楓眉頭微擰,做出手勢,戰士們立刻依據地形散開,有條不紊的上起了子彈。
這時,楊水嬌湊上前,小聲道:“王楓,說話的是西王長子幼西王蕭有和,站幼西王邊上,那個五六歲的男孩是西王次子蕭有福,稍後一點的青年人是西王親兄蔣有福,再從左往右依次是次兄蕭朝富,四弟蕭朝興,族弟蕭三發與族侄蕭雅泗,剩下的都是幼西王府上的家僕。”
“是蕭朝貴全家?蕭朝貴的長子和次子?”出於男人的本能,王楓再次看向了洪宣嬌,畢竟洪宣嬌曾是蕭朝貴的妻子,現在冒出了蕭朝貴的兩個孩子,這會是什麼關係呢?
洪宣嬌也明白王楓的意思,心裡又慌又亂,連忙解釋道:“那兩個不是我的兒子,我和朝貴並無子嗣,他們是朝貴的亡妻所出。”
王楓莫名的鬆了口氣,作爲一個現代男人,對女人的第一次一般不是很在意,或者說,即使在意也要認清社會現實,但對女人是不是第一胎卻在意的很,如果洪宣嬌有過孩子,他都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在心裡落下陰影。
其實王楓是關心則亂。洪宣嬌芳齡二十一,而蕭有和十歲。女人十一歲生孩子幾乎難以想象,蕭有福則是六歲。在年齡上勉強可以當洪宣嬌的兒子,但洪宣嬌是一八五一年才嫁給了蕭朝貴,今年,是一八五四年。
因着洪宣嬌的關係,對蕭朝貴的兒子王楓不會有半點客氣,這就和獅羣差不多,一般公獅入主一個新的獅羣,會把幼獅全部殺死,王楓既然奪取了洪宣嬌的身心。那麼潛意識裡對她前夫的全家是持有敵視態度的,這是雄性動物的天性。
王楓轉回頭問道:“宣嬌姐姐,這兩個孩子你可熟悉?”
“我和他們不熟,籠統也沒見兩次面,應該是我們走了之後,朝貴一家才搬來的天京。”也許是擔心王楓有誤會,洪宣嬌把自己與蕭家人的關係一古腦兒的全兜了出來。
“這樣就好!”王楓點了點頭,就不耐的揮揮手道:“兔崽子,給老子滾!”
“哼!”蕭有和嫩嫩的哼了一聲:“你們這對姦夫淫婦還不下來請罪?好啊。先父屍骨未寒,你這淫婦就騷勁大發偷起了野漢子,本王看你就是個天生狐狸精,先父當年瞎了眼。怎會看中你!”
蕭朝富也冷冷道:“你二人還不隨我們去朝貴靈前謝罪?或能饒你們不死!”
“想死?好!老子成全你們!”王楓怒極而笑,他沒有一分一毫的耐心了,他也不明白這些姓蕭的從哪來的膽氣。難道看不見自己帶來的士兵嗎?
洪宣嬌雖然也又急又惱,卻是暗道了聲不妙。畢竟王楓的殺機毫不掩飾,就這樣打死蕭朝貴的全家。一來她覺得對不住蕭朝貴,無論如何總是夫妻一場,二來蕭家的身份敏感,打死,也意味着與太平天國結下了解不開的血仇!
偏偏蕭朝富還不識趣道:“想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都給老子把槍放下,誰給你們的膽子?莫非想砍頭?”
洪宣嬌連殺人的心思都有了,當下連忙喝止:“蕭朝富,給老孃退開....”
洪宣嬌都沒來的及把話說完,王楓已同聲獰笑道:“打!”隨即就掏出左輪手槍,半點不遲疑,猛的一扣扳機!
“砰!”槍口火光一閃,蕭有和眉心現出了一個血洞,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
王楓撥槍、開保險、扣扳機,三個動作一氣呵成,那是異乎尋常的快,洪宣嬌根本來不及阻且,就聽到砰砰連響,一蓬蓬火光冒出,一陣青煙過後,地面橫七豎八躺倒了一地屍體,蕭家全部死絕。
洪宣嬌愣住了,王楓卻淡淡道:“宣嬌姐姐,我知道你心裡不大舒服,但我們沒有時間與蕭家周旋,如果鸞祥被擡進了王宮,這裡的戰士又有多少會白白送命?甚至連我們都沒法全身而退,其實蕭家這副不講理的德性放在哪都是禍害,早點打死免得禍害別人,至於後果,哼!有膽子就儘管來攻!”
楊水嬌也勸道:“宣嬌姐姐,女人找個好男人不容易,你已經是王家人了,真沒必要爲了蕭家心裡存下疙瘩,況且也是蕭家先找事的,王楓如果不下殺手,蕭家根本不可能退走,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這是他們命中註定有此一劫,看開點吧。”
“哎~~”洪宣嬌嘆了口氣,苦笑道:“我本想看着你,怕你捅下大摟子,卻沒料到正是因爲我反而闖下了滔天大禍,這是天意啊,看來我不該來的,王楓,蕭家殺都殺了,說什麼都沒用了,下面我也不會管你了,誰惹着你你就殺誰吧,反正與太平天國已經沒有和解的餘地了,老天爺真會捉弄人。”
“好了,不要想太多,等閒下來我再好好安慰你,趕緊走吧。”王楓猛抽馬繮,向前疾奔而去。
蹄聲隆隆響起,由於蕭家人都死在路上,轉眼間,就被踏的血肉模糊,面目難辯!
從蕭家跳出來找事,到全體被殺,前前後後不超過兩分鐘,由於天京街頭一片荒蕪,暫時也未傳播開來,就在蕭家被殺的同時,楊秀清剛剛命令了盧賢撥急赴朝陽門,如果是王楓率部前來,立刻開炮。讓他來得去不得。
站在花園裡,楊秀清望向了傅家姐妹的方向。嘴角不禁現出了一抹微笑。
“該開始了吧?假如王楓僥倖沒死,會不會急的發狂呢?哈哈。這可是那根老神棍搶了他的女人,與本王無關,不過話說回來,本王故意放水嬌去報信,這才幾日,來的還真快啊!”
楊秀清自言自語,心思又飛到了傅善祥身上:“哼!本王好不容易探得了傅家姐妹與王楓的關係,把傅家姐妹透露給那老神棍知曉,這老神棍倒是皮厚的緊。居然想姐妹兼收,還虧得本王想出了明春舉行科舉的法子,把傅善祥拖了下來。
科舉過後,本王就錄取她爲女狀元,授予東殿官職,還怕她逃得出本王的手掌心?只可惜了蘇三娘,誰叫你不與本王一條心呢,你留在天京始終是個隱患,若是與王楓裡應外合。本王的腦袋豈不是要搬家?蘇三娘,你怨不得別人,要怨,只能怨你認了王楓做義弟!”
楊秀清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一副畫面,那就是蘇三娘被生擒活捉之後,押往北京城給剝個精光在菜市口受五百刀之刑。那健美而又白花花的身體,皮肉一塊塊被剜出來。滿身都是鮮血,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當然了,在這之間,免不了被輪個遍!
非常突然的,楊秀清感覺褲襠裡面有了反應,這讓他又把心思轉回到了傅善祥身上,他已經決定了,正月十五舉行科舉,正月十六就把傅善祥弄來東殿!
在城西有一處破敗的院落,被幾十名女兵團團圍住,這裡正是傅家姐妹的家。
傅鸞祥坐在凳子上,身着喜氣洋洋的紅襖,神情麻木,任由兩名婦人給自己梳妝打扮,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好象是一個陌生女子,這就是命啊。
當在南京城外被截住,得知自己被納爲了天王妃的喜訊時,傅鸞祥驚呆了,悔恨交加,洪秀全是什麼樣的人,天京沒有人不清楚,天王宮中諸多王孃的悲慘遭遇,也隱隱約約傳了些出來,天王宮,就相當於女人的地獄。
更重要的時,被強搶爲別人的妻妾,她覺得對不起王楓,在被送回來之後,她想到了死,但剛把三尺白綾掛好,門就被推了開來,一名女兵冷冰冰的告訴她,如果她死了,她的妹妹傅善祥將會承受天王猛烈的怒火!
所以傅鸞祥人雖活着,心卻死了,當坐上花轎的時刻,也將是她變成行屍走肉的時刻,可是她的心裡仍有牽掛!
“王楓!對不住了!”傅鸞祥喃喃自語,兩行清淚禁不住的流了下來!
“唉呀,新娘子,大喜的日子哭什麼哭啊?”這時,一名負責打扮的婦女笑着勸道:“被天王看中,這是八輩子也修不來的福分,今後你得享大福嘍!”
“嗚嗚嗚~~”傅鸞祥悲從中來,禁不住埋頭大哭!
另一名婦女面色一沉,冷聲道:“你還真把自己當王娘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老孃警告你,天王不喜歡女子儀容不整,也不喜歡女子哭哭泣泣,若是惹惱了天王,可別怪老孃沒提醒過你,還不把眼淚收了?”
“撲通!”一聲,同在一屋的傅善祥再也忍不住,跪下求道:“兩位姐姐,我姐有了未婚夫,所謂寧拆十座橋,不拆一樁婚,求你們把我姐放了吧,我願意代替我姐入宮給天王當王娘,我沒有心上人,我會伺候好天王的,求你們了!”
說是沒有心上人,傅善祥的眼前卻閃過了王楓的影子,尤其是在王楓臨出征之前,那一個有力的擁抱就彷彿發生在昨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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