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你聽說了嗎?”
“聽說什麼啊,等等,你該不會又有什麼內幕消息了吧?”好奇,誰都有,尤其是那種無聊的人。想知道啊,親一下”女人非常不要臉的說着,手還指自己的嘴脣。“你。。。”女子2號,有些臉紅,“你愛說不說”說完準備走人的時候,被一隻手拉住了衣袖。“好了,我說就是了,言兒,你不要生氣嗎”女子帶着一些祈求,那雙眼睛都要哭出來了。“。。。好了,我沒有生氣,離兒,你這樣我感覺好奇怪”言兒回握離兒的手。“呵呵”趁着言兒回握自己,自己直接抱上。
“喂,你抱夠了沒有啊。快說說你到底聽說什麼事情了”
“哦,少主帶回了一男子,說是要給大小姐當丈夫呢”
“少主帶回來的?那那個男子不是很慘了?”言兒現在都要開始爲那個男子感到默哀了。“呵呵,那倒是不會,聽小可姑娘說,大小姐好像對那個男子。。。有點好感的呢”“真的嗎?那是好事啊,呵呵”
“哈哈哈,好,好事啊,看來我這個妹妹對那個人動心了嘛,很好”謝朝輝聽着手下,徐世米剛剛打探的消息,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不知少主打算如何處理?”徐世米算是謝朝輝最看重的手下了,基本上謝朝輝有什麼事情,徐世米都是知道的。“呵呵,你說要是一名女子的清白沒有了,這是什麼情況呢?”謝朝輝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徐世米心裡一陣猛跳,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哥哥怎麼就這樣。。。沒有絲毫的親情。
“可是,少主。。。”剛想說什麼,又被謝朝輝打斷了。“世米,你去準備一下,越快越好,知道嗎,呵呵,本少主都有些等不及了呢”謝朝輝現在心裡想想那件事情的發生就想笑了。“是,少主”已經無話可說,自己是屬下,聽從命令。
“清兒啊,不要怪哥哥我無情”
。。。。。。
“上官,你怎麼樣?身體好多了嗎?”謝清在房門外敲打着,“嗯,我好多了,多謝謝姑娘關心”上官羽茹從牀榻上爬起來,穿上衣衫,往房門走去。‘吱’
“謝姑娘,你怎麼來了?”
“上官,來,我帶你去雪”謝清不等上官羽茹反應,拉着她玩門外跑去。“可是。。。”今年的雪來早了一些,在說身上穿的衣衫也少了一些。“可是什麼啊,不要耽誤啦,真是的”嘴裡這麼說,腳下還是沒有停,跑着呢。要不是仗着自己一身的內力,氣都喘不過來了。“可是,我們要去哪裡?”不會是去山上吧,哪裡很冷也。“後山”
真的是那裡啊。“那個謝。。。”不上山行嗎?風大啊。“不要在叫我謝姑娘之類的,我不想聽,你還是叫我清兒吧。我比較喜歡你叫我清兒。”看着上官羽茹的臉,看似很深情。“哦,知道了,那麼清兒,雪都已經停了呢。在說,要是雪化了,會更冷的,我們的衣衫穿的過少了。”終於可以說出心裡說的話了。
“嗯,那我們回去披件披風,然後在回來好了。”還是不徵求某人的意見,直接拉着人走人。
不帶這樣的啊。
“呵呵,看來他們的關係不錯啊,世米,你準備好了沒有,我們要把計劃提前。”呵呵,我的好妹妹,你哥哥我真是迫不及待了呢。“是,少主”無奈的走人。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怎麼說呢,謝清果然是言出必行之人,披了一件披風,就拉着上官羽茹看雪去了。
。。。。。。
“今天玩的真開心,上官,明天,我們繼續”在房門口扔下已經石化的上官羽茹。不會吧,還要?嗚嗚。人家不要。。。
“上官公子。我家少主請你過去一下”程一明不知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上官羽茹的旁邊(是飄過去的)。“嗯”接着就示意他帶路。
“上官公子來了啊,呃,不是是本少主未來的妹夫,哈哈,來,咱們喝酒”說着就舉起了自己桌前的酒杯。“謝公子,婚姻是人生的大事,在說,在下也只不過見過謝小姐幾面而已,在說。。。”
“艾,我說未來妹夫啊。這事情呢,我們下次在說,現在呢,只管喝酒就是,來,喝酒”說着舉起酒杯,“可是,在下不太會喝酒。。。”口吃了要,這叫什麼事情啊。咱還是大學生呢。而且,古代的酒,度數都好高的類。“這怎麼可以,身爲男子漢大丈夫,酒,怎麼可以不會喝呢?”說着示意徐世米上前爲上官羽茹斟酒。“不了不了,在下真的不能喝酒。。。”喝醉了怎麼辦?我都還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麼樣呢。“這怎麼可以,來,不管,未來美膚,你一定要喝。”
“來人,將庫房珍藏的茅臺、汾酒、瀘州老窖特麴酒、西鳳酒,全部都拿上來,今日,本少主要與這未來妹夫,暢飲三百。。。”謝朝輝這一行爲,讓上官羽茹感道頭疼,這叫什麼事啊。還三百,自己喝幾杯,就倒下去見周公下棋了。
茅臺53%、汾酒65%、瀘州老窖特麴酒52%、西鳳酒?
“難不成,上官妹夫,你不敢喝酒?”
“誰說的”慘了,掉陷阱了。
“那好,那你我二人,就喝它個昏天地暗。”
“怕你啊”
徐世米、程一明二人,看見這樣的場景,就立馬上前爲上官羽茹跟謝朝輝斟酒。
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
酒過三巡,人已醉。
“呵呵,來人,將上官公子帶回房間去。”謝朝輝說的時候,那嘴角讓人看了很不舒服。“是,少主”說着就將上官羽茹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