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郭嘉手指的地方正是遼東邊境外面的異族烏恆,衆人看着郭嘉手指的地方有一部分有頭腦的人立馬想到:“烏恆可能乘機侵犯。”
戲志才和陳宮在邊上看着郭嘉的比劃皺起了眉頭,他們不像有些官員那樣只想到了眼前的,他們兩個想的更遠。既然烏恆能夠藉機侵犯那麼遼東以東的帶方和樂浪兩郡的異族也一定會一起乘機侵犯的,果然郭嘉收放在烏恆的地方後說到:“不光是烏恆,帶方樂浪的高居麗和一些零碎的異族也一定會乘機進犯的”,“果然如此”陳宮和戲志才兩人智力非凡之輩心裡感嘆到。
郭嘉說到遼東周邊的異族要一起進犯的時候,關羽卻忍不住了,問道:“軍師爲何如此肯定遼東要遭到敵人的圍攻”,郭嘉好像猜到了關羽要問似得,從袖子裡面拿出一個紅色渡邊的牌子,這個牌子似近非金,似銀非銀,上面血紅色的牌子上面寫着一個大大的煞字,這個血煞的煞字別人也許會不知道原因,但是關羽等重臣卻知道,這是劉青的隨聲令牌,而這個令牌是劉青花大價錢製作出來代替劉青可以指揮血煞的令牌。
郭嘉只把這個令牌給關羽看了一眼然後對着衆人說到:“在前幾天血煞 已經從各個異族中得到了可靠的情報,據悉袁紹的手下分爲四路以袁紹手下首席謀士沮授爲守的謀士團遊走幽州外的各個異族,由此可見幽州周邊定會由袁紹穿針引線合擊我幽州的。
郭嘉說到血煞衆人都大吃一驚,主公居然把血煞交給了郭嘉調配,血煞何其厲害幽州的高官都知道,而且聽到血煞送來的情報衆人更加是大吃一驚。而此時卻有兩人唸叨起了沮授的名字,一個人是漁陽太守審配一個人是劉青的三弟張飛。但是兩人想的是一個人,但是表情卻不相同。
審配聽了郭嘉的話說到:”居然是他”,審配說玩後其他人都想聽聽審配的下文,戲志才說到:“正南先生認識沮授此人嗎?”
“當然認識了”說這回憶起了以前的往事。
原來審配和沮授早年是認識的,兩人都維個人的才能所感,互爲好友,並且一起商量好投靠有着四世三公之稱的袁紹,但是無意間審配卻到了 劉青這裡,而沮授則按着兩人商量好的投靠了袁紹。
想着兩人的約定,審配楠楠道:“我審配失約了”,不過他並沒有因爲失約而沮喪,反而因爲沒有投靠袁紹而高興,心裡只是可惜自己好友的才能不能投靠劉青這樣的明主。
衆人聽了審配的話後都感嘆自己主公的先知先覺,而此時張飛卻是一臉火氣聽了審配居然可惜沮授沒有投靠劉青,大聲的說道:“有什麼可惜的一個書呆子而已”,本來張飛對文人可是很敬佩的,而這點衆文人也都知道,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張飛卻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且還是當着沮授的好友審配的面說的。
雖然張飛貴爲三將軍,但是耿直的審配可不管,質問張飛到:“張將軍何出此言,爲何說廣平是個書呆子”,廣平正是沮授的字,張飛聽了審配的話說道:“好你個審正南哦什麼時候說過廣平是個書呆子了”,衆人中有一部分人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搞的張飛摸不着頭腦,而審配卻雖然心裡有點笑意,但是爲了好友的名聲他並沒有笑,而是對着張飛說到:“廣平就是沮授的字,張將軍爲何說沮授是個書呆子”,張飛在心裡唸叨了一句:“沮授就是沮授嗎,叫什麼廣平啊,但是他在說別人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自己也有兩個名字,張飛和義德”,雖然心裡想着但是張飛嘴上卻說起了他爲何說沮授是書呆子的原因。
話說劉青來到東漢早年,那可是窮的叮噹響,要錢沒有錢,要人沒人,但是劉青沒有放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於是劉青就遍訪大漢各地,尋找自己有影響的名臣武將。在涿郡結實張飛後就帶着張飛開始了他的仿賢之路,一路奔波沒有收穫的劉青到了潁川也是一樣,而這些拒絕劉青邀請的就有沮授,而且沮授爲人說話直來直去,從不給任何人的面子,對着劉青說了一些非常讓張飛氣憤的話語,劉青是個不記仇的人,雖然忘記了當初仿賢的心酸,但是張飛卻記得,尤其是沮授張飛記額更清楚。而那天劉青在沮授更前表現的無所謂,但是出門後就火大了,也因爲沮授的刺激使得劉青下了狠心,綁架了戲志才與郭嘉,從而使得劉青的爭霸之路的第一批干將集結在一起,使得劉青的實力上了一層路。
衆人聽的非常的細心,雖然有司馬遷做宣傳,但是那是針對下面一些小兵,並且說的都是一個劉青的風光的一面從來沒有講過劉青背後的心酸。今天他們第一次聽人說起了劉青的起步之路,這些就算是關羽也不知道。個人表情不同。張飛發泄完後也不說話了,而郭嘉戲志纔則是沉默。當初他們兩個也是拒絕了劉青的。而審配則是心酸,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友也是一個尖酸刻薄,毫無眼光的人。
襄平的大廳內一片寂靜,無人說話,“咳咳咳.....大家繼續研究如何防衛袁紹和周邊異族的進犯吧”說哈的正是郭嘉,郭嘉打破沉默後衆人也就活絡了。
郭嘉繼續指着沙盤講解這敵我雙方的優勝劣汰,如何佈置防衛工作,如何組織進攻的戰略部署。
衆人也仔仔細細的聽着,這次可是幽州生死從亡的大事,衆人當然不敢馬虎了,郭嘉講着分析着,邊上的衆人也是不是的插上那麼一句,補充上那麼一段,會議進行的如火如春。
沒有人記得剛纔的不快,會議順利的進行着,時間也在飛快的流失着。